“别、别这样……”她蹬了蹬虚软的双腿,没能从他的手里逃脱。

……所以说,她现在是在为艺术献身唔,这么一想,自己的信任被背叛的感觉也淡了几分。确实他总是在画画,之前也听小狐狸们说过,他虽然是管理者之一,但并不参与管理,主要的工作是到各地游走以绘制地图,——这可是非常重要的工作。

白狐放下了折扇,露出了如玉的俊秀面孔。

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倒也符合她心目中狐狸反复无常的形象。

那玩意应该是个香炉,他把盖子打开了,似乎是要把什么放进去。看到这些,她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睡着前闻到过的那种香甜的气味。

稚叶把伸进自己口中的湿滑兽舌吮得发出啧啧的声响,——这还是她的初吻。以前从小说和漫画上看到过的对接吻的描述总是“甜美”“轻飘飘”这一类的形容,实际上除了对方的体温和唾液,她就只能感觉到柔软却有力的肉块在翻搅她的舌头和口腔。湿答答的并没有什么味道,可不知为何,越是纠缠她就越是想要从它那里榨取更多的汁液。

“不要!”

稚叶正坐在躺椅上吃着葡萄,连人带椅慢悠悠地前后摇晃,她听到他的问话,刚刚拔下的一颗葡萄从她的指尖落了下去。早些时候她照过镜子,知道自己双眼下的阴影已经相当明显了。这几晚确实睡得不好,有时候半夜惊醒过来动静还大得吵醒了隔壁房间的小狐狸,为此她很是内疚,还用彩绳给她们编了珠链谢罪。

这只惯于以折扇遮掩面孔的白色狐狸,在听闻她的问话后先是发出了低沉的笑声。他的双眼狭长细窄,但夹在眼皮之间的黄绿色眼珠却并不显得无神,只是像是无时无刻都在笑着似的,让人无从猜测他真实的想法。

也许她该认命,作为所谓的淫兽生存下去。对蛇类动物根深蒂固的恐惧也好,被他刻意的恐吓耍得团团转也好,把这些事情都习惯下来,一切都会变好的。作为习惯将来会出现的更过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的练习,这些是必须做到的。

“我目前还没有打算咬死你,不过……”他微笑着把双手伸向她的裙下,分别握住了她的两边大腿根部,“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毒蛇连精液也含有剧毒的这件事……”

“你真。”他笑着摇了摇头。难以想象不久前她还会为被侵犯而恐惧得哭泣发抖,这才过去几天,她就彻底抛弃了节操,变成一头张开双腿等着他操弄的雌兽,“既然是为了让我玩弄而生的,那就……啊!”

“那么,像我这样没有颜色的人,是不是就完全无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