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做好了也许要把身体出卖给另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除了青蛇留下的恶梦依旧挥之不去,这段日子过得比她预想中的要好得太多了。正是由于这份安稳,她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假如白狐也像青蛇那样随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也罢,从外表上来说,至少白狐和自己一样是双足直立行走的,外表上更接近人类,接受起来会更容易一点吧。

银白色的头发,色素淡薄的皮肤,以人类的标准来看,他的面孔是俊秀的,细长得仿如天然带笑的黄绿色双眼使他的面相看起来平添了十足的阴柔气质。他还维持着扭头往侧后方看的姿势,脸部半侧的角度显得鼻梁尤为俊挺,而鼻子下方快要咧开到耳边的大口和其中颗颗尖利的锯齿状白牙却又令人毛骨悚然。

不只是嘴巴,下面的也想要更多的汁液。所以她顺从本能挺抬下身不断套弄野兽下腹坚硬如铁的粗长,让上面和下面都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啊!”腿上突然传来的温热感让她全身一震,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羞耻的叫声。

“做了恶梦。”一个被巨蛇缠绕、紧缚着,在混沌中浮沉的恶梦。

小狐狸们给他送来了笔和墨后退回了宅邸中,等到周围变得安静下来,他抬起头,看到的便是她躺在躺椅上睡着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青蛇那里受到了过度的调教,她就连睡着的姿势也透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放浪意味。她的两手分别放在左右椅把上,两腿则像是忘了合上一般,微微敞开了腿心。那件衣物对她来说太短了,她股间那条细窄的白布根本无法完全包裹那处微微隆起的肉丘,反而把中间凸起的小圆点和那道细缝的形状毫无遗漏地勾勒出来了。

“来人,服侍客人入浴。”

“所以……能放过我吗我想寻找回家的方法。”

双掌下,她的两腿在颤抖。精液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像银白色的蛇,在被蛇鳞摩擦得泛红的细膜肌肤上爬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裙摆。他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玩笑话肯定在她心里又再增添了一重阴影。

“啊……好棒……里面好热……要去了,要去了——”

稚叶面上热潮难消,因为担心自己的表情不自然会引起追问,她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和他人面对。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明显是在跟她搭话,条件反射下,她还是匆匆抬眼看了一下。

青蛇是故意在她整理长袍下摆时把尾巴移到她的臀部下方的,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坐下来。”

这个人回来了,她既感到安心,又打从心底排斥他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不久前的那个晚上,他半哄骗地把她弄上了床,用蛇尾缠着她强迫她做了那事,整整一个昼夜翻滚不休,只是回想起下身被蛇类的器官不断进出的感觉,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张开嘴巴。”他把那颗葡萄放到了她的唇边。在过去经历过的无数次发情期里,他可从没对任何一条雌蛇献殷勤到这种地步。这是考虑到她实在太过脆弱,又容易紧张,如果不想办法消除她的戒心,恐怕很难达到和她交配的目的。这身欲火是因她而起的,就算找到和他一样正在发情的雌蛇,估计也无法满足他了,必须要使用她的身体才行。

“你没有见过蛇族吗”蛇族的分布十分广泛,如果连蛇族也没有见过,那她以前的生活可说是与世绝隔了。

一个闻所未闻的地名,回答了也等于没有回答。这个种族与世隔绝了这么久没有被人发现过,除了栖息地隐秘这个原因,很有可能整个种群的数量也极为稀少。想到这里,青蛇又被眼前的雌性勾起了更大的兴趣。

其实在他转过身来时她就该警戒了,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个看着高瘦实际上力大无比的男人轻轻松松地把她搬起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她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物,——以前青蛇这样抱着她,总是为了和她做那事,想到这里,她心底的警铃开始响了起来。毕竟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段时间,即使这并非她本意,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有点信任并且依赖他了,现在这个状况难免令她受到打击。但她没有挣扎。

“还没有摸够的话,以后随时可以再续。”他把她突然的沉默当成了摸尾巴被迫中断而产生的不满。

他解开她的腰带,打开衣襟后扯掉了她裹胸的布条。长着尖长指甲的手探进她松散的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一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