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们给他送来了笔和墨后退回了宅邸中,等到周围变得安静下来,他抬起头,看到的便是她躺在躺椅上睡着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青蛇那里受到了过度的调教,她就连睡着的姿势也透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放浪意味。她的两手分别放在左右椅把上,两腿则像是忘了合上一般,微微敞开了腿心。那件衣物对她来说太短了,她股间那条细窄的白布根本无法完全包裹那处微微隆起的肉丘,反而把中间凸起的小圆点和那道细缝的形状毫无遗漏地勾勒出来了。

“白狐大人,您回来啦。”

“所以……能放过我吗我想寻找回家的方法。”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郁结,稚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发了脾气的态度有所不妥。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明确地告诉她,不能那样做。这和被他胁迫时出于对人身性命安全的惊慌而妥协不是一样的性质,她有点抗拒往更深处思考。从他那里获得“不是淫兽”的认可根本毫无意义,她这样说服了自己。

“啊……好棒……里面好热……要去了,要去了——”

“因、因为颜色越是鲜艳,毒性就越强嘛……”虽然已经忘记这是从哪里看到的讯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样,——对于需要去防备的事,鸵鸟心态的她都宁可信其有。

青蛇是故意在她整理长袍下摆时把尾巴移到她的臀部下方的,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坐下来。”

“没有!我没有……”稚叶连忙摇头否认。

“张开嘴巴。”他把那颗葡萄放到了她的唇边。在过去经历过的无数次发情期里,他可从没对任何一条雌蛇献殷勤到这种地步。这是考虑到她实在太过脆弱,又容易紧张,如果不想办法消除她的戒心,恐怕很难达到和她交配的目的。这身欲火是因她而起的,就算找到和他一样正在发情的雌蛇,估计也无法满足他了,必须要使用她的身体才行。

“安静点。”就连挣扎的力气也小得不值一提了,青蛇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大半天没有进食了,虽然不知道她要吃些什么,但也不该这样把她关起来不闻不问。真不知道这种没有任何生存优势的生物到底是怎样生活的。

“你是哪个种族的人”青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

那是毒蛇注入她体内、未能彻底消解的“毒”。

躺椅猛地摇晃了一下,“吱呀”一声轻响,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绿意盎然的竹林深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泥地上形成细碎的光斑。一滴液体从眼角处滑过,她不确定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只知道自己喘着气,裸露的胸部正在剧烈地起伏。林间有微风吹过,汗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条件反射地抱紧自己的双臂,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她正躺在躺椅上,两腿和双手一起搭在了左右的椅把上,这种双腿大张的姿势很快让她察觉到有滑腻的汁液正从毫无遮掩的腿心处溢出来,沿着臀缝缓缓地流淌。

“又做了可怕的梦”

个子高瘦的白衣男人在她面前弯下了腰,他眯着细长的狐眼,把苍白的脸凑到她的面前,他那些细腻的银白色发丝也纷纷滑落下来,垂在了她的脸上和锁骨上。

稚叶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的干渴让她甚至无法说出简短的回答。

“是可怕得会让你的这里变湿的梦吗”

野兽那长着尖利勾爪的手,轻轻地覆在了她被风吹得微微发凉的腿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