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似有低柔醇厚的嗓音在对她诉说着什么,可她已听不清楚。微微睁眼迷蒙的双眼,浓黑长睫如蝶翅似的颤了颤,又阖目闭起来。

那种感觉……

水温有些高,但能承受,而且热乎乎的。秋凉把大半个身子都浸到水里,走到放着托盘的鹅卵石前坐下,温暖的热水包裹住肩膀以下的所有部位。

秋凉语气极为认真,“对地发誓,绝对当真。”

“想问何事”雁南归不置可否,语调却略有上扬。

要去观阳峰,必要途经雁南归地界的山脚一条岔口。

男人盯着她红唇欲滴,一副牡丹承恩的模样儿,偏眼睛紧紧闭着,不睁开看他一眼。戴着面具的脸难辨喜怒。

这人,可恶……

尽管黑衣人这方有了不少伤亡,他们仍一步不让的紧逼,招招凌厉。

男人觑了她一眼,一只手指揉向上面一点的尿道口儿,和着的节奏揉摁着。

悠悠飞荡!

在他面前,她如同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

落雪峰后山暖汤池畔,一只黑色信鸽飞来,男人取下纸条展开。

败的次数多了,秋凉渐渐掌握到要领,剑法比开头时顺畅的多,而且和方连舟喂招没有拘禁,一切随性而为。

秋凉去掉眼前的黑布,疲累的背靠在树干上,穿进衣襟内摸出那只小瓷瓶,打开闻了闻,一丝药香都无。

男人戏谑的声音绕入耳中,秋凉身子僵了僵,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继续埋头干活。

今天他脾气好的出奇,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是紧张又是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通折腾下来,他的开始有了疲软的迹象,面具男人攀上秋凉的胸脯整团抓住的用力揉捏。

秋凉眼睛蒙着布,目不能视,只能靠手去触摸。入手的是一条颇长的硬物,那种硬又不像木头石块,而是有一点肉感的那种硬,捏在手里就如一根大小长度都很可观的子,当用手捏住这根子时,秋凉明显听到这只毒蝎子轻吸了口气,身子也随着微微一颤。

经他一碰触,秋凉的皮肤自动起了防御,毛孔一个个竖起来,如临大敌!

“我就小气,还给我。”

这个过程中,面具男竟是沉默了下来,秋凉打出两个哭咯后方听他用一贯幽冷的口吻对她道:“再敢哭一声,别怪我撕了。”

他和她在嘴对嘴,她被亲了……

原来男人的那里是长这样的,丑丑的,皱皱的,很是有点奇特,秋凉看的稀奇死了,可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师傅便转回身套上了衣裤。再转回脸来时唇际两边线条下拉,眼神疏疏冷冷,从牙关里嘣出两个字,全名全姓的叫她,“秋凉。”

他不是不想欢,只是想把这份美好留至新婚之夜,婚前苟合,若叫他人得知,或是不小心留下种,于秋师妹名声有碍。

“不省心。”在秋凉出去后,燕天礼吐出这三个字便眼眸半阖,他坚毅英挺的眉宇间,隐蕴几许清冷寂寥,似被风霜染就的一抹苍凉,又像是岁月沉淀的一抹沧桑。

在秋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听得面具男道:“倘若不想叫人看到你和我的不轨行为,此后夜里最好回房中候我。”

听完秋凉的这句话,面具男沉默了下来,像是在思考秋凉话语中的可行性。

将方连舟推出亭外秋凉顺山路往山居走去。

秋凉拱起腰,想得到更多。同时的抬眸去看男人的面容。

她好像做错事了……

随着雁南归的入内,秋凉眼前陡然缤纷起来,一袭素净的浅蓝色长袍湖水一般从襟口直泻到鞋尖,只在腰上系着一围透雕芙蓉花羊脂白玉带,不像武林中人,倒像世家出来的翩翩公子,于不经意间显出优雅贵气。烛台泄出的昏黄光线斜漾过来,淡淡映亮了男子面庞。

扔掉手里面目全非的草,秋凉站起身拍了拍手,“回了,我去看师傅舞剑。”

“只需记住一点,不要流出一丝风声。再每三个月来此拿一次解药。否则……”

同事过来附耳道:“我们楼里可有很多女人对你的帅男友感兴趣哦。还敢让他等这么久,小心被拐了哦!”

今天秦母回来了,大包小包带回了一大堆,分开了女儿和外甥。

好像第一天见到徐叙她就湿了裤子,也有了隐约的想法,她的肖想可能就从那时候开始的。可这话哪儿好意思说出来

他眼睛轻轻眯起,“不是骚渴吗我先喂饱你上面的嘴再去喂你下面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