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望着翠花含情带俏的眉眼,像玫瑰花瓣般的红唇,全身的火都勾出来了。拦腰抱起翠花向窝棚里走去。嘴里道:“你个死妮子,真会撩人,来,哥哥好好伺候伺候你。”

祥子疑惑地抬起头,机械地动着,思考着三姨喊的那个名字是谁?

祥子又惊讶又担忧地看着桂枝不断摇晃着自己的头,看着她那半裸的外面的大兔子在撕扯中完全坦露出,朦胧的月光下,两只深色的大枣乱颤着,可以看得到,她的乳晕很大,颜色很深。但形状依然诱惑。

第20章打米场草垛

翠花抚摸着赵四粗糙的胡茬轻声说。

“今天我们班的孙锦翔同学,为班级争了光,同学们要向他学习,好好学习。”

村里的男人为啥这么没命地往她怀里钻呢?为啥那么多寡妇偏偏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娘叹着说。

即便如此山村里仍然与世界一样,也有着的望与感,奋斗与追求,当然更不缺乏那的望与理智纠缠的事。

刚躺下不一会儿,娘突然全身抽搐,痛苦地在炕上打着滚。“娘,娘,你咋了?”祥子焦急地搂住娘的身子。

“啊,热,俺好热,俺好难受。”娘撕扯着自己的衣领。

“热啊,好,俺马上帮你脱。”祥子麻利地帮娘脱掉衣裳。“俺好热好渴!”娘继续扯着自己的衣裳。

“娘这是咋滴了?”祥子被弄得一头雾水。只好拿了一杯水给娘喝,又帮娘再脱,这下娘可就真的没什么衣裳穿着了。可是娘还是难受地在炕上来回翻滚着身子,就像猫吃了耗子药那般难受。

“娘,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你这到底是咋的了?你把俺吓死了。”

祥子在旁边急得直搓手。

最后祥子做了个决定。“娘,你等着,俺马上就回。你千万不要乱跑啊!”祥子急忙下了炕,穿鞋向外跑去。

就在祥子离开家不到十分钟,屋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贼眉鼠眼的轻手摄脚地进了屋……

第40章恶狼邪欲

“嘿嘿,傻娘们,犯瘾了吧?”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块棕色的大烟膏塞进兰花的嘴里。又给兰花灌了几口水帮助她咽下去。兰花还在痛苦地扭曲着。那人瞅了瞅外面,犹豫了一下,将兰花用棉被一包,背起来就走。

他的脚步飞快,一路飞奔,他的心儿忐忑,眼睛和耳朵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愉愉地绕过大道从苞米地里穿行,终于来到村里最偏僻的旮旯,一间残破的小草房。

瞅瞅四下都没人,他闪身钻进房子里,返身将门插上。

转身回到屋里,坐在炕上大口喘着粗气。

一边回头看了看卷在被子里的兰花,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嘿嘿,以后你就是俺的啦。”

他激动地打开被子,看着里面那个白晰柔美的身子贪婪地舔了下嘴唇。“何兰花,你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想当初俺到你家想和你好,你还把俺赶出去,哼,打今儿个开始,你就是俺一个人的了。嘿嘿。”赖皮说着几下脱掉衣裳扑上去,将何兰花压在身底。“呜呜,你是谁?”兰花被压到,受力吃痛不禁呜呜地哭起来。一边用力向外推着赖皮。

“哈哈,听说你疯了,俺还不信呢,看来真有这么回事,哼,这也不错,你就老老实实地伺候老子吧。”赖皮说着就贪婪地吮住了兰花胸前的草莓。一只手狠劲地揉弄着兰花的下面。

窗外的风肆虐地刮着窗棂,发出阵阵的呼嚎,仿佛是女人悲惨的哭泣声。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瘦猴似的人影在卖力地耸动着,何兰花的身子就像一具成人的玩具被不断地撞击着,抛来抛去。

赖皮怕兰花的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把枕巾塞进兰花的嘴里。

煤油灯微弱的火苗随风轻摇着,就像女人受伤的心儿在轻轻颤抖。兰花面无表情地受着这一切,直到赖皮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她的身体上。

半小时后赖皮再次背起何兰花,愉愉地将她送回家。

赖皮刚把兰花放下就听见院里有响声。糟了,那小子回来了。赖皮一急之下,推开后窗跳了下去。

“孙大叔,您请进。”祥子用衣襟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孙大夫到别村去看病,祥子在他家等了好久才把人家请来。

“娘,娘,你好点了吗?”祥子焦急地奔到炕边。伸手摸了摸娘的额头。“奇怪,娘的额头咋这么凉呢?”

“俺看看。”孙大夫走到近前,坐下,抓起兰花的一只手臂放在腿上,伸出二指搭在兰花的脉上听着。半响孙大夫的脸上的神色变幻万千。祥子焦虑地搓着双手,在一旁等着。

良久孙大夫站起来。“大夫,俺娘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会那样?”

“孩子,这病俺也看不明白,从现在的脉相上看她没什么问题,只是受了点惊吓和风寒。另外还是精神上有问题,上次给你抓的药都给你娘吃了吗?”

“吃了。大夫真的没什么事吗?”

“嗯,没事。俺再给你抓几副药,你接着给她吃。”

“嗯那。谢谢您。”

孙老疙瘩走了,祥子送完他回来,发现后窗竟然开了。连忙走过去关上。“唉!这天气变得也太快了,咋晚上就这么大风?”

接连几天娘再没有犯病,日子又安生下来。祥子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地里干活,别人家干活的人多,又是老手,干得快,自己就一个人儿,又不熟练,只好靠功夫磨。

这样干了十来天,苞米就全割完了,祥子望着一望无际的大长垄沟,看着那一堆堆割好的苞米杆,心头充满喜悦。有一种成就感,想自己也能独挡一面了。

娘也好多了,清醒的时候多了起来。祥子心里的阴郁少了许多,只是一想到学校就难过。前几天白老师来过了,劝自己回去上学,说学费的事她会负责,只要自己回去念书就成,又说了许多鼓励的话,祥子很感动,可是自己的情况在这儿摆着呢,根本不可能扔下家里的地不管,扔下娘不管。况且娘看病抓药还欠着孙老疙瘩一笔钱呢。祥子心里的压力很大,就回绝了白老师的帮助。不过那天晚上祥子的梦里头又出现了白牡丹和沈菊花的身影儿。他梦见沈菊花不理自己了,找了个大高个男孩亲热地搂着啃着。祥子看得怒火焚身,恨不得上前踩烂那小子的jj。祥子变得沉默了,常常坐在地里发呆,他想自己是不是就是这个命呢?这辈子是不是就该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祥子上地里干活时偶尔能碰到赵四,因为赵四家的地离自己家的地不远,仅隔着一块地。赵四和翠花过上了,翠花拿自己的私房钱给赵四盖了一栋新土房。两个人常常亲密地挽着胳膊到地里来。隔老远就能听到他们的笑声,每当这时祥子都会狠狠地在地上涶一口吐沫。或高声骂道:“呸!什么东西,臭不要脸的马加蚤货,吃软饭的窝囊蛋,还笑呢?”

那边便没了动静,也有些时候,那边的地头上会传来一种特殊的声音,一听那声音祥子的心里就直冒火。祥子恨哪!可是又没有办法!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混过去。

这天祥子正闷头扒苞米时,远处传来一阵……的声音。祥子抬头望去,顿时惊讶不已。

第41章野地秘情

只见不远的苞米地里,苞米苗不住地晃动着,从那里面传来一阵女畅快的声,那声音的媚媚的,时而低沉婉转,时而高亢嘹亮,听得骨都要麻了。祥子干不下去了,下面的家具涨得老大,鬼使神差地悄悄来到那片地。倾听着里面的声音。忽然听到里面的两说话了。

“啊,四哥,再深点,再深一点。啊……”

“翠儿,舒服吗?还要吗?”

“舒服,要,啊。你简直要把家弄死了,再快点。”

接着便听到一阵噼啪,噗嗤以及咕几声。祥子的像着火了似的,脸憋得通红,手不自觉地伸到跨下。心想,这女也太能了,都她这个么法,全村的都干不了活了。

又听那女说:“四哥,换个姿式,你从后面来。”

“好。”苞米苗又是一阵晃动。大概是两在换姿式吧。祥子的心更加切起来,特别想看看家都用什么姿式。

祥子又往前走了几步,这回离那里只有几步之遥了。听得更加真切,从苞米苗的缝隙中隐隐能看见女雪白的肌肤和黝黑的肤形强烈的差。

祥子眼睛睁得老大,一阵风吹过,他惊讶地从缝隙中看到女高高翘起的部中间,那道狭长的地带,粉嫩而鲜活。此刻那里一张一翕地正往外滴着白的液体。

祥子的呼吸急促起来,浑燥得恨不能脱下自己的衣裳。

祥子绷紧了呼吸,怕家听见自己粗壮的喘昔声,用手捂住了。

“嘿,子,你真会勾,俺一听见你那声就受不了了。”把住雪白的肥,对准那个狭长的通道,p一用力就挺了进去。

“啊,哥哥,你好历害哟,再玩一会儿,俺要舒服死了。再加快点。”

只见雪白与黝黑之间一个丑陋的家伙进进出出着,那么清晰,连面泛着的晶莹光泽都看得一清二楚,祥子简直要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