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做奴隶和生孩子,男人能干什么?每顿吃那么多是要造反么?

迷路?开什么玩笑,鲜卑人的哨骑就是一个个可以活动的司南,断不至于找不到回来的路,草原上的汉子从来就是最善于分辨东西南北的。既然没回来,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都死了。只有死人才会连警讯都带不回来。既然都死了,那就好办了,赶紧跑吧,反正本来就呆不了多久了。

首先,是皇帝与鲜卑大单于合谋,打压鲜卑内部不安分的段部,然后换取一定的好处。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边境应该马上就要开战了。一旦开战,段部鲜卑必定就是腹背受敌的状况了。

骑兵过千则一望无际,若是在没有广度限制的平原,两千陌刀对上六千可以拉开距离的骑兵,无疑也是送死的打法。

皇帝不是在玩过家家,皇帝玩了一票大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便按谢大人说的办。”

谢神策惊讶于两人的默契。

只是谢神策悲凉豪壮的情怀持续了一柱香便再也撑不下去了。

“青盐知道老祖宗疼爱。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青盐不敢有违。但是青盐的选择,家里人都只知道的,既然知道青盐的选择,那就知道青盐必然不会依从某一家的提亲。那么,又为何要相逼呢?”

陈氏家族要卖国?太滑稽了,且不说是卖与秦国还是鲜卑,单是关陇集团,就不会同意陈家这么做。

在这样的压力面前,唯一要做的,就是坚若礁石,哪怕再怕再累。

好吧,谁都知道外国成规模的骑兵进入本国国境会引起许多问题,比如引起恐慌啊,有辱国威啊等等。且对于生性好勇嗜杀的鲜卑人来说,这是一种极大地侮辱:我们没有军队么?我们保护不好你们的人么?晋军很能打么?那要不要打一场啊?

谢神策腆着脸笑而不语。

谢神策惊讶道:“你是缇骑司文书官,正四品的官儿了,怎么不参加除夕宴?”

此时的天空居然又飘下了小雪,雪落枝头分外晶莹剔透,将园中的微黄的腊梅花点缀的格外可爱。

谢神策与谢神威自然是坐在主桌的,同桌的还有坐在首位的老太傅和老太君,然后依次是谢大爷与谢二爷、大伯母与司马氏,最下面则是谢神威与谢神策。

“哈哈哈哈,那哪儿行呢?你是谢家人,终究还是要入庙堂之上的,大晋好男儿,该发奋为国,可不能在我这个快入土的老太婆身上白白浪费了好时光。”

段务央面色有些发白,“你不过是占了兵器的便宜。”

尽管谢神策有了收获,但今天的钓鱼主角不是他,这次出游的目的也不是钓鱼,所以他很适时地建议婉婷公主到不远处的亭子避风。公主毕竟是公主,单独出宫一趟不容易,所以谢神策就把谢神威也推了过去。

随着来的次数增加,来的人的身份也从兄弟两到太学院师生再到太子齐王与婉婷公主,不断高贵,到西城郊来钓鱼野炊的人也就多了。毕竟这儿风景好还能借机亲近贵人不是?因而不管是真的野炊还是附庸风雅还是投机取巧,西城郊便渐渐变得热闹了。

名唤绿儿与彩衣的两名婢女正帮谢神策沐浴。虽然谢神策平时都是自己来的,但数次醉酒后也就不排斥了:连路都走不了,话都说不出了,那还顾得上别的。

不待他回答,便有刚才起哄的人道:“先生,他就是那个经常被孙庞欺负的杨关。”

“什么诗?”话题跳跃太大,谢神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嗯,那好。你来坐下,把这份肉吃了。”

半部《论语》可治天下,蒙童背的掉全部《论语》,能治天下么?皇帝能治天下,可他敢说能通析《论语》么?

天大的秘密,自然是谢神策臆想的,但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谢神策的这种感觉便越来越强烈。

三蹦子一愣,本来已经有笑意的脸再次回复紧张的神色,低头确认了一下,扯出一个比笑还难看的哭丧脸说道:“小人愿意不过再多小人是拿不出来的。”

杨三枣很心疼那预先支付的五百两银子。

那红衣婢女急了,红着脸道:“少爷是喝醉了而已,而且,而且”

既然是研究,那谢太傅给的一份卷宗就不够。

什么话?司马氏自然明白是那句“努力以偿之”。

蔡公公看着满脸激动的谢神策,笑道:“小侯爷,打开看看吧?”

谢神威不是傻子,稍一思考就明白了谢神策话里的意思。

“你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做?”

“混账!府尹大人命你将昨夜所见所闻报上来,谁让你自报家门了!”张府丞断喝道。

杨三枣奇道:“机会?什么机会?”

而且你别指望一口吞的下去|会先在你的嘴里黏上厚厚一层,顺着门牙然后一直黏到胃里,极度苦涩的味道你的整个身体会不能自己的涩成一团,几个时辰都不会好过。

“嘿,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我这是为你哥好。你想你们两个流浪数年多辛苦,我们家在晋都好歹也算是大户人家,总不会养不起你们。你们也知道,我大伯是西北军大帅,我让他给你哥在军中某个职位是轻而易举的事,这样一来你们不仅有了个安稳日子,还能借我大晋之手报了灭族之仇,很划算的。怎么样少年?考虑一下?”

女孩对着少年泪水涟涟,哀声道:“哥,对不起……”

“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对方只有一个人,这样做,我觉得他就是想杀光我们所有人。得冲出去。”谢神策再次伸出头说道。

大晋此时难道还有敢于在谢家面前炸刺的人物?谢神策想不通。大晋最有实力挑战谢家的司马家在储君登位之前,都应该不是太想惹谢家的。不仅是司马家的自顾不暇,也因为谢家的地位较三阀中的另外两阀太过特殊了。

谢神策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