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痛苦、悲愤、自责、后悔……种种情绪一下子袭击着我,让我更加头痛欲裂。放弃小婉?抛弃她?……可是我割舍不下呀!

我淘气的故意将他的鸡巴往外引,阿闯却以为我引他的坏东西到了阴道口,就用力地想,我爱你!一生一世!

人家在家里从来就不穿胸罩的,这下可好,让他欺负个正着。

她笑着对我说:“这里是我自己的天地,有我的欢乐苦恼,想想以后我们老的时候,拿出来看看不是很有意思吗?”

“什么?”娟姐虽然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当我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给她不小的震惊。

“……”男人躲闪着,同时加大了鸡巴挺进的速度和频率,一只手拼命的揉搓着小婉的乳房,揪动着充血的乳头,一只手更加要命的搔拨着小婉的阴蒂。

“滚!都给我滚……不喜欢老子,老子还不得意你们呢!”我的心在狂吼。

今天出来的匆忙,没有开自己的车子。黄杨这几天和我跑这个单子,忙里忙外的,很辛苦,我就提议和黄杨一起出来散步,没有立即回家。黄杨看我邀请他散步,忙答应下来,还想请我吃晚饭。

我想和同事散步就够了,拒绝了黄杨晚餐的邀请。可黄杨说我一直没有给他面子,从来没有让他表示对我的谢意,谢谢我领他进门,让他工作得那么顺心,说什么今天也要请我。

我想拒绝他不是那么好,就欣然同意了。看到我同意,黄杨竟然像捡到金元宝似的开心地笑了。

晚餐就选在附近的西餐厅,气氛高雅而温馨。

好久没有和阿闯到这样高雅的地方享受晚餐了,时间远得我都几乎记不起来有多久了,好像是上个世纪似的。一想到阿闯,我的脸色不禁阴郁下来。

黄杨立刻注意到我的郁闷,问我是否有心事。

我淡淡地一笑,没有回答他。低头继续想我的心事,当我发觉疏忽了黄杨的时候,抬头却发现黄杨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眼神是那么火辣,那么执白,没有丝毫的掩饰,那种火焰正是当初和阿闯热恋时,阿闯经常表现的神情,热辣辣的目光,让我不禁又怦然心动,惶恐不安……

“怎么了欧阳?想起什么不愉快了吗?”黄杨看到我抬头,温柔的问我。

“没……没什么……是我走神了……”我略带歉意地对黄杨说。

尽管我对黄杨的眼神有一些不满,但是女人的虚荣让我默许了黄杨热辣的目光。

当我看到侍者上来的西餐,正是我平时喜欢吃的,我很惊讶,怎么黄杨知道我喜欢什么呢?

“我看你刚才有些心不在焉,就擅自作主帮你点了些……”黄杨看出我的惊讶,解释说。

“不知道是否合你的胃口……我平时发现你是喜欢辣的食物,就看着菜单点的。”黄杨继续解释道。

“谢谢,很合我的胃口……”

“欧阳,真没有想到,你这么纤弱的女孩还真的能吃辣的……”

“没办法,老公不常在家,我吃饭就马虎,现在脾胃虚弱,吃点儿辣的,开胃……”

“哦?你爱人不常在家?!他工作那么忙吗?”

“唉……别说了……”想起阿闯工作,我就心烦,我到底是否该支持他工作呢?

“我们先吃饭吧……”

于是我和黄杨品尝着丰盛的晚餐。

这家西餐厅的佳肴真的不错,虽然辣味在西餐中几乎没有,但可能是到中国改良了吧,适合中国的国情,在西餐中适当的加了咖喱、胡椒,做得真的味道没得说的。

在就餐的过程中,黄杨还不时的讲些开心的事情和笑话,逗得我真的开心极了。

“要不要来些红酒?”吃完西餐后,黄杨试探性的问。

“……”我莞尔地轻笑。

“黄杨,别那么小心谨慎的样子……想喝……就来些吧。”

“怎么能不谨慎呢,欧阳,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女人……”黄杨迷恋般地盯着浅笑过后的我,痴迷地道。

“说什么呢!”我听黄杨这么讲,虽然虚荣心作弄下,心里飘飘扬,但理智告诉我,立即否决他。

“好吧,我投降。”黄杨看我不是拂袖离去,就换个策略。

“欧阳,我真的很……欣赏你……”黄杨继续道。

“这个说法你能接受吧……”

“……”我默不作声。

“其实,你是我非常欣赏的女人……”黄杨点了瓶红酒继续说。

“欧阳,你是那么美丽明艳,温婉动人,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接过侍者递过的红酒,黄杨边为我倒上边继续说。

“你有女人的婉约,也有女人的精干……”

黄杨将酒杯举到唇边,轻轻嗅着酒香,轻轻地道,好像在喃喃自语般。

“我后悔没有早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否则我决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

“好了,黄杨,别说了……”黄杨的话触到了我心底的痛处,莫名地,我想哭。为了不失态,我忙打断黄杨的话。

“欧阳,别叫我名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一直叫我黄杨,能不能叫我阿杨?”黄杨端着酒杯,抬起头,眼中仿佛有些雾水,直直地盯着我问。

“好了,我叫你阿杨可以了吧……”我好像逃避黄杨的眼神似的,忙不迭的讨饶的求道。

“那以后你也别欧阳欧阳的叫我了,直接叫我小婉好了。”我故意大方地笑着说。

“好,就这么称呼了,在公司里我还叫你欧阳,没人的时候叫你小婉,可以吗?”黄杨轻声地说。

“来,别这样了,我们喝酒……”我刻意地掩饰心中的波动,举起了酒杯。

“来,为了新的开始,干。”黄杨兴奋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精流入口中甜甜的略带一丝酸味,据说是好的洋酒就是这样的口感。当酒精进入胃中,立即化股热气,游荡在胸腹,好不舒服。

“你从没有说过你的家庭,跟我讲讲。”当酒精进入身体中,我冲口问道。

“哦?”黄杨略带惊讶的扬了扬眉毛。

“我……我年幼父母双亡,是小姨将我带大,我视她如亲身母亲,三年前,我结婚,我爱人是音乐学院的老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