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刁啊,你今年多大啦?我正要开口说话,不想刘局却先主动了。

李处一听,来了兴趣,笑着问:说说你咋想的?

我急忙改嘴笑着说:您……?您是于处的公子于斌吧?

周处深深吸了口气说:等……等会儿再聊……我这儿先……

三姨和宋处似乎有些交情,我曾经听三姨说过,当年宋处刚入局的时候,三姨的舅舅还是处长呢,三姨对我说宋处这个人对女人还行,只要自愿奉献的他都照单全收。

不多时,房间里便响起我们两个女人的淫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哦嗷嗷哦啊哦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唔唔唔唔唔唔……

我们四个吃得酒足饭饱从店里出来。常总不胜酒力,无法开车只好叫了出租车回家。

我吐出他的鸡巴头儿急忙点头说:好!太好了!

周宇忽然将眼光聚焦在我脸上说:邢姐,啥时候轮到我?

我急忙淫叫了一声。

周宇嬉皮笑脸的说。

我用手一指摆放在茶几上的那四个大提袋随口问:“这都是个啥?”

从脚心上传递过来的那种强力的脉动彻底征服了我,大鸡巴的火热,大鸡巴的硬,这一切都击溃了我的防线,我只觉得心里燥热难耐,两腿之间早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听得我嗦了大鸡巴的轻微响声。巨大火热的鸡巴头儿满满当当的填满了我整个口腔,又咸又臭的味道反而激起了我的淫欲。

“哦!啊哦!啊哦!哦!爽!啊!哦!”

说完,我打开教室门走了出去,背后教室里又乱成了一片。

陈哥也点点头。

孙哥看着我俩,笑眯眯的说:“来聊聊,你俩以前是咋卖屁股的?你们接的那些客儿都是咋玩儿你俩的?”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

随着小虎的介绍,刘斌、李立分别冲我笑了笑喊了声:“姐。”

圆圆说。

我笑着轻拍了他一下说:“骗您干啥?给了钱,您就是爷!想咋玩儿就咋玩儿!”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点头继续说:“嗯!还有吗?”

周帅心急得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拽到地板上跪在他面前。

周帅听完,脸忽的一红,点了点头。

因此,张可这么一掀我的裙子,后面的刘利民就将我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余了,黑色的连裤袜、丰满肥硕的大号屁股、白皙的皮肤、开档处那黑色浓密的阴毛儿、微微张开如小嘴儿一样的屄门儿!这一切的一切又有谁能想到是出自我-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师!仅仅是一条裙子就遮掩了这丰富多彩的『内涵』。这种刺激当然会让刘利民这个初经世事的大男孩几乎到了极限的边缘。

没想到,开门的,正是刘利民。

这不正是那天李斌从我这儿拿走的那条黑色蕾丝边三角裤衩吗!

“班长,一会儿你不用去做课间操了,到我的办公室来,帮我整理一下试卷。”

连局听完,笑着说:“嗯!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咱们组织的纪律你是了解的,还是以人为本,救人为主。既然你知道自己的错误,那好,我同意你的请求。”

我认真的听着连局的话,一一记忆下来。

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刘处看上了我,因此我也索性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对他说:“对!我就是那种能让您舒服的女人。”

果然,卢总听了我的话哈哈的笑着说:“周小姐,您还不至于一见了我就让我失禁了吧?哈哈。”

张七听牛局这话,仿佛得了大赦一样点头哈腰的说:“领导!您放心!放一百个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这种事儿了!”

听了牛局的话,我急忙说:“行,就按您说的办,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点我的早点』以及『给我俩枣儿吃吃』这些都是我和牛局共事多年形成的一些暗语,牛局对于女人一向就是喜欢拿女人开心甚至是侮辱,对我尤其如此,他总强调自己是军人出身,本色就是大老粗,从他的言语中就可以听出,他『粗』得可以。好在我早已经习惯了,被他用言语贬损,我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或许是多年被牛局淫虐形成的惯性吧,总之他这两句话充分调动起了我的积极性。

回到家,我放好东西,胡乱吃了晚饭打算到附近的美美发廊去弄头发,好些日子没弄头发了,其实我很喜欢直板发,但我头发容易分叉,长得又快,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整理。美美发廊就在针织楼一号楼,距离我家也不过是五、六分钟的路程。我到的时候,正是清静,大部分客人这个点钟还在家吃饭,发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个门脸并不大,只是一个一楼独单的面积,推开玻璃门走进去,一股香波的味道。

金老板?我笑着打招呼。

呦,您来啦,来,坐。一个四十出头儿的女人热情的招呼我。

虽然我算不上是这里太熟的顾客,但也是隔三差五的来,至少脸熟,凭借金老板的精明肯定会记得。

还和上次一样?做个保健?再稍微修理一下?果然金老板记得清清楚楚。

行,就这个。我爽快的答应。

我面前的镜子里金老板忙活起来。这是个四十出头儿的女人,个子高高的,人也不胖,宽额头、尖下颌,鼻子有些塌,嘴唇很薄,但她的眼睛很好看,杏核眼双眼皮儿。棕色的波浪发被卡子卡起来,上身是一件花纹紧身的小衫,下身是一条紧身黑色牛仔裤,运动鞋。她的手指很灵活,按摩起头皮来很舒服。

你这店有五、六年了吧?我看着她问。

七年啦。金老板笑着说。

生意咋样?我问。

凑合吧,反正能吃饭。金老板拿出护发素均匀抹在我的头上按摩起来。

我来这儿很多次,咋从没见过你老公孩子?我笑着问。

唉,我离啦,孩子判给男方了。金老板叹了口气说。

是啊?咋回事儿?我好奇的问。

我前夫好赌。日子过不去了,就离了。金老板说。

她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是说别人的事儿。

对了,拉三轮的老赵你认得吧?我忽然想起老赵,笑问。

啊,认识认识。金老板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