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有整整一个周末来好好休息一下。

週六上午十一点,朝阳门sta咖啡。菱蕊会在那等你。去不去是你的自由。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当你没办法控制自己感情的时候,你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对方,特别是当你们还住在一起,甚至工作在一起的时候。

早上起床,我给张风林打电话请了一天假,他答应得很痛快,还让我在家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特意留意了沈嘉的行蹤,但是我发现沈嘉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行动,平时出门最多也就是买个菜,逛下超市,然后就直接回家了。在公司时我也尝试着搞突然袭击,假装有事直接冲进刘总办公室,但两人总是非常正常地在工作,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滚!你才怂了呢!其实我被说中了。

经历了和沈嘉的许多,我反而没有像以前那么犹豫了,虽然与菱蕊分别的痛楚仍然那么清晰,但是拿着硬碟的手却因为兴奋而在微微发抖。

说话的人是我的同学,菱蕊。

一个多月里,我和沈佳没有再发生过肉体上的接触,也没有一起出游,在一起时也没有很多话题可说。

阿姨,是我,沈嘉在吗?

我和沈嘉分手的那段时间,我请老杨带着一票兄弟去找过一次王光军。老杨带去的都是保安队的小兄弟,他们大多都是外地来的,下手非常恨。一顿暴打过后王光军裤裆都湿了,我们扒了他的裤子拍了几张照片,他哭爷爷喊奶奶地求我们放过他。看着这条软骨头那可悲的样子,让我不禁为沈嘉感到不值。

那是学校发暑假的前一週,沈嘉有许多东西要运回家去,但是正巧她的父母那点又都出差在外。虽然沈嘉也想过要我来帮她,可是她考虑到我需要準备第二天的补考,不忍心打扰我,所以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王光军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揉搓着沈嘉丰满的双乳:什么样,小骚货,爽不爽?

嘻嘻嘻~~好啊!那你等会,我一会儿就过去。

在王光军的引导下,两人转动着身体,终于,我能够从他们侧面看到他们的动作。光军一边亲,一边将手伸向了沈嘉的胸部,他的手握着那个曾经只有我握过的大肉球,毫不留情地揉捏了起来。从沈嘉的表情上我知道,她不但不讨厌,反而还很受用。

我走近了些,发现他旁边的女生身材很好,上身穿了一件浅黄色的小吊带,下身是一件很短很短的牛仔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小凉鞋,除了穿着习惯,简直就像……

我伸手去搔她痒,还故意将嘴贴在她耳边问:还敢不敢?沈嘉最怕的就是有人搔她痒,被我这一挠,立刻两腿无力,边笑边说:不敢了,不敢了……好宏了,饶了我吧!于是我在她小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才把她放开。

那一晚,我们是分开睡的。

她睡在床上,我睡沙发。

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她的眼睛后,我知道她也没睡。

走吧

嗯……

穿好衣服后,我们一同离开家门。

我们有多久没有像这样一起出门了?没想到这次一起出门的目的地竟然是民政局。

门在我们背后咔嚓一声关上了。

财产分配我们简单地选择了一人一半。

因为谁都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如果要提起什么东西属于谁,总会勾起太多回忆。

走出民政局后,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对她说:我爱你

她回答说:我知道

如果我们手中握着的不是那绿色的小本子,别人可能还以为我们是来结婚的。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了酒店里。

我们都不想再回到那个家。

而因为事情来得突然,我们还没有通知各自的父母,所以我们也不好就这样回到父母家里。

所以,最终我们选择了住在酒店。

晚上在酒店的房间里,是我给双方的父母打电话通报了离婚的事情。

我没有提沉嘉出轨的事情,只是说是感情不和。

我父亲在电话里骂了我很久,我不知道当时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沉嘉坐在我旁边低着头哭着拉着我的衣袖,似乎是在道歉,又像是在道谢。

真正痛苦的是给沉嘉的父母打电话,沉嘉的母亲一遍又一遍在电话里问我为什么,我却没办法回答。

晚上,我们没有再分开。

我侧身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沉嘉将身体贴在我背后,但却没有抱住我。

这一夜,我睡着了,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因为一切都结束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沉嘉给我做了我早上最爱吃的火腿蛋。

我开心的在厨房里搂着她,亲她,然后在厨房里剥光了她,插了进去。

醒来后,我花了好久才分清梦境与现实。

我转过头去,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沉嘉,那个无数次伴我同眠的女人,那张熟悉的面容。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梦境,我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发热。

我疯狂地脱下湿乎乎的内裤,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然后开始粗鲁地撕扯沉嘉的睡衣。

沉嘉被我的动作惊醒,她显示吓了一跳,试图推开我,但是很快她就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