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紧紧抓在床单上,忍受着他的粗鲁带来的疼痛。
但问题,他要的这个婢子打一开始就挑选好了,怎可能将美味拱手让人
他眼中盛着浓烈yuwang呢喃道。
都府与玉府断绝了关系。
“贱丫头,你很得意吗!你认为你能摆布我的身子吗!”
“好。”
都迹翘腿乐得等热闹看。
当今的太后与皇后足以美,她们的美是艳光四射。
深知都枉多疑的个性,他决不会让自己的东西离开眼睛,他一定将小八藏在某处。
这荔枝树不高,一米多,但长得极壮,树干是经人修剪过,所以上头荔枝显得肥美。
开始升火,做点心。
那玩意儿是仿造他们五兄弟的尺寸做出来的。
他浑浊充满yinyu的铜玲眼不感置信地望着那把飞镖,再转头望向那个大家都认为是文弱书生而瞧不起的男人。
雾里走上前安慰,都枉让了坐给她。
玉金枝当时只能怜悯地看着晕睡的小八,暗自祈祷大哥能对她点儿。
玉大少爷沉默,没有开腔。
他粗砺大掌一抓,将她的双脚绑在一起,捆在床尾柱上。
“小贱人,这两个月就好好留在爷的床上,让爷日夜疼爱你……”
短暂的希望又再度破灭变成绝望。
“如果你还想有银子供你抽烟你就让小弟戒了赌!”
不醒人事,昏迷了两天才被五爷发现。
他的声音是她所熟悉的,挥之不去的恶梦。
这次鞭伤好得快。
美娟小声地敲了门,本来府里头偶尔婢子也会留宿在外间,以便爷半夜醒来要拿个什么方便。
这府中也就剩三爷当家了。
小八捂嘴掩去那惊呼。
一个女管事生病不过是件小事,在大年三十热闹的都府中,不值一提。
白皙的皓腕洒向那湖亭中,原本无波无浪的睡莲花下,一条条肥美的鲤鱼蜂涌而上。
那年都家长子也不过十四。
赤红guitou被绞紧,那是何等美味
“……”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她擦拭头发的手力道重了点,让男人敏锐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二爷吐槽:“那可是你宝贝妹妹私藏了贴子,与咱们无关。”
每日池水都要换新,浴池要彻底清洁。
都府三爷从事商场,无往不利,赚得满堂饱。
她只看到一地的尸体……模糊不清。
满足了好奇心,视线落于卧躺的男人面上。
紧闭的眼,由始至终未曾掀开过。
她身子一软,俯身将脑袋枕在了他胸膛间,侧耳倾听那心脏有力地跳动声,缓缓地瞌上眼。
他说要回乡,她的亲人在凉卡。
物景仍在,却是人事已非。
莫老爹还是那个莫老爹,永远不变的自私自利。
莫老娘还是那样的忍气吞声,到死怕也是。
不过家人富裕了,他们的子女至少还算不错,穷不到,也富不死。
平平凡凡的一个大家子。
她回去时,弟弟已经二十有三了,都谈了一门亲事,准备成婚了。
她才恍惚到,她自个儿,已经这么大了……
都家旧宅已经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只留下那一堆废墟,依约瞧出昔日的风华。
而百米外相比邻的玉府,也已是被宅门紧闭,荒草丛生。
有些无助,她怔愣地站在两府之间,那密草中零星的几枝梅树何其孤高冷清,给这片荒地注入一丝活气。
身后一双手将她的牵起,她侧头一看,五爷一身秋装伫立她旁边。
她裹得厚厚的,天还下着雪。
忆起昔日奢华,这座大宅院何其热闹
入冬何曾冷过
男人一身薄袍即可过一冬,出门也仅仅一件貂衣。回来时,她会为他掸去那肩膀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