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见了,只若有意说了句:“大哥,女人都这么回事呢,何必执着”

女人如玉。

五位爷的楼宇呈圆形相对立,因隔得远,瞧得也不是多清楚。

五爷在修身养性中,决计是不招任何婢子侍寝。

“不要—好痛,三爷,求你饶了小八吧……”

小八不吭声,这种事她不好开腔。

她怔愣着捧着那包鸡蛋发呆,负责她们的奴役嫌恶的叫她丢掉。

一模一样的美貌,她们拥有一双与那美貌相衬的清灵与妩媚。

身披紫貂皮的孪生子一下车,便是泪流满面,朝几位兄长扑过去。

“哥哥们,真是好久不见了……”

都府字余亭,是都家另一处吃饭使用的庭园。

建立在湖湖中央,盘延着九曲回廊。

廊以石柱雕刻为底,玉面贴身,几颗汤圆大小的夜明球镶嵌龙眼之中。

这是半月前刚重漆装修饰的回廊,雕刻的龙与凤图腾也是因凤主儿的身份。

字余亭上,待奴役们将膳食上完,便被大爷全遣离了,候在岸边等待传唤。

庭内,刻意放下的白色帷幔只让人瞧得模模糊糊的。

绝美的少妇,生得一张小小的瓜子脸,衬得气质我见犹怜。

白皙的皓腕洒向那湖亭中,原本无波无浪的睡莲花下,一条条肥美的鲤鱼蜂涌而上。

少妇咯咯一笑,声若银铃清脆。

“呐,哥哥们,这湖里的鱼可以捕收了呢,养着是浪费粮食了。”

肥美的鲤鱼尝到饵食,一个个跳跃出湖面,想要的只是抢得比同伴更多的食物。

少妇嘻笑着收回手,身子柔若无骨地扑向白玉金镶边的大圆桌上。

旁边的都枉以极快的速度伸出手,将她身子扶正。

“都多少年了,你这个老毛病还是改不掉。”

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似无力般,身子像没了骨头支撑似地东倒西歪。

少女被斥责了,只是又一声咯咯轻笑,“五哥呀,有些人的毛病是天生的,一辈子都改不了。”

言下之意,怪不得她。

都枉听了,只是无奈,抽离手时,却见朝里顺势瘫在他双膝上。

“朝里。”

“人家好久没有向五哥撒娇了,就依了七妹嘛。”

“朝里,别撒娇了。”

坐在朝里身边的是姐姐雾里,随后捡了颗腰果执向妹妹,精准地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朝里不悦地坐起来,“喂,姐姐,你好过份哦,瞧,额头都给打肿了!”

“你哪来这么娇贵”

当姐姐的毫不留情拆了她台。

朝里正欲反嘴,都风出来充当和事佬。

“好了你们两个。朝里,现在你身份不同了,不能再跟以前那般肆无忌惮了。”

“吼,大哥,你真偏心,总是帮帮姐姐!”

朝里气鼓了双颊,脸一撇,对那如花似玉的大嫂叫道:“大嫂,今晚回去帮小姑子好好收拾大哥,出这口恶气。”

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芸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这两位凤主儿个性可真随和呢。

用完了丰盛的一顿晚膳后,兄妹几人在内厅吃茶。

朝里没有形象地躺在软榻上,一双yutui儿脱了袜子交叠着翘起,让都晨摇头叹息,坐了过去将妹妹的裙子给拉好。

“你这般没形象,不怕吓着皇帝了吗”

爱与妹妹斗嘴的都迹啧啧有声。

朝里娇媚一笑,翻了个身趴卧在榻上,小小的下颚枕在软枕上,咯咯笑道:“老皇帝可不像四爷你不知眼前美食,只要妹妹这腿一伸,他便化成急色鬼扑上来,哪还在意这些呀!”

腥荤的话毫无顾虑地说出来,大刺刺的令人叹息。

“五哥呢吃了饭就跑得没人了!”

妖媚的眸子滴滴一转,扫视屋内没瞧到最心爱五哥的影子,不悦嘟起嘴娇嚷道。

“是回枉院了吧。”

都晨随口说道。

朝里伸出细腕搂上男人的脖子,“二哥带人家去找五哥。”

说完便不避闲地双腿圈上男人的腰腹,那态度之暧昧令人砸舌。

“朝里,下来,又不是小孩子了。”

都晨在妹妹屁股上轻拍了下,将她扯了下来。

朝里不悦地再度巴了上去,“二哥真是没良心!你的宝贝妹妹进宫服侍足以当爹的老皇帝,出卖了青春与routi,为都府换来荣华富贵……呜呜……连撒个娇也被你们嫌弃了!”

明知她在作戏,还是由了她,任她亲昵地贴上来。

“朝里呀,想来你诸多委屈了。当年还不是你们自愿要进宫的。”

二爷的手搂上妹妹的,她顺势咬了男人的薄唇,纤长的细指抚摸而上,咯咯的带笑声逸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