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曼微微一侧身,快速抓住朱莉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膝盖猛的抬起撞在朱莉的脸上。随着一声闷哼,朱莉的鼻子被撞出了血。

过去学习的经验告诉她首要任务就是学透教科书,至於其他的练习题都要在熟悉了课本内容之後,才能更好的进行。昨夜她抄了大半夜才抄完了一小部分,明天上午第三节课就是经济课,她必须在那之前把书还给约翰。

苏曼曼敛下的眼底划过一丝了然,她就知道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沉吟了半晌,苏曼曼缓缓的抬起头,“我并没有答应过你什麽,我和你也只是同学关系。”

“那个……你饭煮的很好吃,不如你去我家帮我煮饭,顺便也可以帮我打扫卫生。”左思峰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唇,担心苏曼曼误会他想占便宜,又着急的解释着,“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想法。”

“贱人,你敢勾引左。”门口刚进来的两个女生快速走到苏曼曼跟前,正是之前在教室里缠着左思峰的女生,从第一节课的时候她们就看到左思峰下课後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第三节课他们又挨着坐,没想到又在这里遇到了,长的比较高的女生扬起手照着苏曼曼的脸上打下去。

左思峰坐在心理课教室里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讲台上教授口沫四溅的讲课,他却一点都没听进去。心思飘忽的看着窗外,心理课教室外是一片林荫小路,尽头一个凉亭,如果安琪儿在就好了。

“你吃的好快,不然这碗分给你点?”苏曼曼惊讶的看着左思峰面前空了的碗,他的吃相很绅士,只是速度却快的惊人。尤其深邃的五官,渐渐的跟记忆中某个人重叠起来,左安宸的吃相也很优雅,同时也很快。

“那谢谢你了。”苏曼曼眼看着公车开走,想到时间紧迫,转身上了跑车,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条放到对方眼前,“麻烦你去这个位址。”

刘忠华拿到了优盘交给苏传忠,本以为会和他结婚,却在这时候发现了他早已经结了婚。伤心欲绝的刘忠华将苏曼曼留给了苏传忠,自己离开了。

左安宸用力抱着苏曼曼,将她的双手牢牢的控制住,担心她更一步伤害到自己。她胸前浸血的纱布刺红了左安宸的眼,好不容易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他不允许她再这样胡闹下去。

左安宸幽深的眼底收缩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苏曼曼为什麽会恐惧,为了离开他,她连命都不要了。昨晚的一幕再次出现在眼前,左安宸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压抑住内心的痛楚,连医生什麽时候离开的都没注意。

苏曼曼後背一紧,有种被野兽盯上了的恐惧。猛的转过身,一眼望进左安宸邪肆的眸中。他背着光,苏曼曼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下一刻眼睛定格在他的手上,左安宸的手里拿着一张纸正在朝她摇晃。

苏曼曼走到左安宸面前,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伸进西装里,隔着衬衫抚摸他壮硕的胸膛。纤细的手指划过顶端的茱萸,感受到左安宸在她的掌心下颤抖。

左安宸挂断了电话,拿起放在一旁的录取通知书,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他相信苏曼曼会回来的,而且会很快……

简单洗漱了一下,苏曼曼回到床上。掀开被子,上面还带着欢爱的味道,以往她每次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都恶心的想吐。可是今晚,就连这股味道都没有那麽恶心了。

苏曼曼也看到了左安宸到来,放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的攥紧,她也不知道左安宸会怎麽处理。

幸好当初她填写的地址直接填了学校,只是那天她得想个办法甩掉跟踪她的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座城市。

尤其是人们在看到苏曼曼胸前,脖子上的吻痕的时候,纷纷议论出声。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麽,但是从他们暧昧的眼神中,苏曼曼也看得出来绝不是什麽好话。

苏曼曼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私处昨晚被左安宸折腾的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痛,他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痕迹甚至已经深深的烙印在苏曼曼的心底,犹如梦魇,无法消失。

苏曼曼索性眼睛一闭,反正落在他的手里也不会有她的好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可惜了刚才她没有狠下心动手,不过苏曼曼知道如果刚才她真的动了手,也不可能真的杀了左安宸。

苏曼曼被左安宸撞击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任由他发泄,软嫩的花穴在他粗暴的撞击下火辣辣的痛,苏曼曼左右摇摆着头,此刻的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该不是跟男朋友吵架故意这麽说的吧?你们这些问题少女,我们见多了。”

“你是大丰百货的经理吧,我们老板让你接电话。”

苏曼曼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她就是人证。

点点繁星悬挂在空中,左安宸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左安宸勾起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双手穿过苏曼曼的腿弯,让她的腿搭在他的手臂上,托着她的翘臀微微退出。在苏曼曼刚松一口气的瞬间,再次粗暴的插进去,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开始狂暴的抽插了起来。

苏曼曼敛下眼睛,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只是行走的时候难免摩擦到私处,那种烧灼的痛楚让苏曼曼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左安宸一只手罩上她小巧挺翘的乳房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指尖轻轻的摩挲着顶端的乳尖。

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看着窗外的落日余晖,苏曼曼的心再次沉了下来。

“嗯……”

左安宸有些粗鲁的打开苏曼曼的腿,将她细白的双腿盘在他紧窄的腰上,腰部猛的用力顶进向往已久的花穴。

左安宸豁然站起,大步走到了浴室的门口,毫不客气的踹开门。里面水汽氤氲,透过浓浓的水雾能看到苏曼曼正站在莲蓬头下。

想起来曾经有人说过伤痛转移法,据说人在极度愤怒shubaojie或者痛苦的时候,会紧咬着下唇,甚至将嘴唇咬出血。这样嘴唇上的痛楚就会转移了对其他痛楚的注意力,想必现在的她也是这样子吧?

苏曼曼定定的看着左安宸,她已经万劫不复了,但是她不想再搭上学长。

尽管是问句,但是左安宸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苏曼曼的乾涩和紧致充分说明了她和赵楚风并没有发生关系,这也让他胸中的怒shubaojie火稍稍降下来一些。

没有愤怒shubaojie的咆哮,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里的撒旦,却也让苏曼曼更加恐惧,纤细的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