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妈子们走后,晴儿便独自去厨房了。步辄礼见晴儿迟迟不来,便道:“牛老太公,何不让晴姑娘来作陪?”牛老三一时无语,

话说奎三劫了牛家,牛老三派人去县里报官。那县令一听七八十人,便派了数百官兵前往剿匪。而张士元等人见大批官兵出城,半个时辰后项龙率众人杀进县城,顷刻之间怀柔县便失落了。

就在牛老三哭的气空力尽之时,这方来了二人一狗,牛老三擦干眼泪方看清便扑过去哭道:“狗爷啊!你可来了,狗爷要为我做主啊。”狗爷见门口尽是踏痕,家中各门大开,便问牛三发生何事。牛老三哭道:“是十里亭北的奎三带了近百人前来,说是没有吃的,就将我劫了。求狗爷帮我追回!”狗爷指着身旁的晴儿,问牛老三:“牛老三你可知他是何人?”牛老三哭道:“我管她是谁!我只关心我的粮食!”狗爷见牛老三失神,只好对晴儿道:“晴儿,你先与你姑父在家,我去去便来。”

折屈数英豪

张士元看着奎三给他指角落的草堆上,张士元感叹道:无碍,也算是有地容身了。张士元与大黄狗吃了些肉,又饮了半碗酒,却见大黄狗先跑到角落躺下了。张士元骂道:“狗兄不讲情义,与我抢地盘,若不是怕吵醒那兄弟非揍你一顿!罢了罢了,狗兄你我睡在一起挤挤罢。”而后张士元抱着大黄狗睡了。

半刻时便已到廖风声家前,但看竹林中有一条溪水,旁边有一竹屋一竹桥一竹亭一竹桌。格外素雅,张士元心生敬畏遂感叹道:“风兄甘愿在此长居么?若依风兄之能为可与那刘邦项羽争天下,避世在此太可惜大才了。”廖风声笑道:“好友想收收降于我征途天下么?”张士元一时戛然道:“风兄可愿意?”廖风声笑道:“吾无心于天下,能在这山水间有一琴相伴足矣,何况还能再遇好友,岂敢再有所图?”

园儿羞涩的问道:“相公要去哪里?”张士元平生第一次与单独陌生女人相处相当不自在:“我是一个漂泊逐流毫无方向之人,走到哪算哪。”园儿见张士元不敢直视自己,便问道:“相公怕我作甚,莫不是怕我吃了你。”张士元惊愕道:“倒不是怕,只不过我从未与师妹以外的女人相处,不知如何是好。”园儿道:“难道相公已有心上人了?无妨园儿愿意做小。”

一路几番惆怅,吹不尽剑笛无奈之音。张士元内心自语:“师傅说项羽无心夺取天下之主,这才不助项羽,又给我三年期限。倘若那项羽有心于天下,我便就可以助项羽了!”想到这里,张士元大喜,听得路人言项羽在邯郸一带征战,张士元便骑着黄驹马赶往邯郸了。

将走之际,那里有人喊住她:“喂!你是不是饿了,来,这里有吃的。”她觉得不妙,便急忙往亭子奔去:“不用了!我不饿!”那几人上前将她拉到火堆旁,她吓得魂飞魄散。其中一个较年长者说道:“姑娘放心,我等都是好人,这方猎得一头狼来,姑娘请吃吧。”她望着那个男人递给她的一块肉,上面夹杂着血丝还有焦黑的木炭,一旁的苍蝇嗡嗡作响实在难以下咽。其中一瘦子道:“姑娘莫不是冷了。”她摇摇头想要离开,可是那个年长者必须让她吃肉方能离开,她闭眼咬了一小口便要离去。就在欲走之际,那群人又将她拦住。那个胖子说道:“姑娘这般就走?好无情啊!吃了我们哥几个的肉今夜就留下陪我哥几个睡上一觉,也让你快活快活!”

晴儿只是推搡道:“步将军你喝多了,我扶你去歇着吧!”而后步辄礼在晴儿搀扶下到厢房,步辄礼却将晴儿推倒在床上,口中尽是爱语。晴儿害怕哭喊着:“姑父!救命啊!姑父!救命……”却是无人应答。

晴儿道:“步将军饶过我罢!我已有心上人了,城中女子不在少数,何必非要晴儿不可呢!”步辄礼这方停下问道:“是何人,可比得上我?”晴儿哭道:“月前,我经过十里亭遭遇歹人,将死之际我便誓言若有人救我,我便以身相许,那人便是狗爷。”

步辄礼大怒道:“你耍我呢!那姓狗的几年方十二岁,如何娶你!”晴儿推着步辄礼:“我可以等!”

步辄礼不再听晴儿说话,将晴儿衣服撕开尽情发挥着自己兽性……

正当绝望之际忽听得一身狗叫,那是――“狗爷救我!”晴儿呼喊道。

狗爷进门来骂道:“光天白日,竟有如此禽兽,快将晴儿放了,饶你不死,速速离去!”步辄礼起身骂道:“老子的事不用你管,滚!”此时大黄狗低身而吠。步辄礼感觉不妙,额前冷汗落下,又听得牛老三在隔壁找来老妈子,步辄礼只好作罢离去。

牛老三见到步辄礼离开,又见角落瑟瑟发抖的晴儿,牛老三上去拉住步辄礼,步辄礼不睬拂袖而去。

牛老三又见狗爷:“狗爷何故在此?”狗爷道:“天气渐冷,我要备过冬食物,特来问你借上些许,却不想见到那人在欺负晴儿……”话未尽牛老三不耐烦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有时间让赑昌给你送上些许,去吧去吧!步将军走了,你们也走吧!”

牛老三见步辄礼走了,便也将几个老妈子赶走。几个老妈子看到牛老三对狗爷这个态度,不由摇头叹息指指点点……

狗爷在回途也不禁感叹社会现实,对旁边几条狗说道:“张士元没来时,牛老三待我去上宾,你等也不用挨饿,如今来了张士元,我对牛老三无用矣。他见我如此态度,可笑可笑,以后如何是好……”几只狗也附声悲鸣。

话说廖风声张士元园儿等人在客堂相谈甚欢,此时奎三安抚民心回来与项龙回报,却见眼前一女子流若婉容足以倾城,不自觉便已失三魂……项龙拍了奎三几巴掌方醒来,奎三道:“少主,先生,城北之民情绪已安,必会拥戴少主……”一番交代后奎三终是没忍住问道:“这位姑娘是……”园儿笑道:“奴家园儿,见过奎大哥!”奎三听得一声‘奎大哥’不由身体一酥:“园姑娘何时来的?我为姑娘接风洗尘!”晴儿笑道:“谢谢奎大哥!”

项龙问道:“步将军巡查为何迟迟不回,派人来寻吧。”温忠回道:“我巡城之时见步辄礼面带怒色出城去了!”张士元道:“我早上说他几句不至于作了逃兵罢!”吴乃怒道:“我最恨背弃之人!他若真背离少主而去,我前去追上将其击杀!”

此时廖风声道:“好友,我入世时辰已到,这便回去了,南山,我们走。”张士元依依不舍送走廖风声,几经悲伤园儿说道:“相公若待园儿有廖先生一半好就好了。”奎三听得一语如天雷直落不知所措。张士元忙道:“你我并未成婚,此事不作数,你莫喊我。”奎三连忙道:“园儿姑娘再出处看,或有他人更爱护园儿呢!”园儿‘哼’了一声跑回厢房去了……

此时步辄礼回来,众人方知错怪了他。

“步将军回来了!辛苦辛苦!”

“步将军还末吃饭吧,我令后厨准备。”

“步将军今日可曾顺利。”

……

众人如此如此一番竟让步辄礼不知所措的感动。步辄礼心气全无,回道:“多谢少主先生及各位弟兄,不辛苦。”项龙问道:“今日可曾发生何事?如此晚归。”步辄礼回想犹豫道:“我出城查访路上遇见狗爷向牛老三借粮过冬,牛老三粮少,二人不欢而散,因此回晚。”

张士元道:“知道了,步将军辛苦先用饭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