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娘娘道:夭夭天生异质,一成人形就具雾化之能,而且还算有点资质,学东西甚快,乃我千百个孩儿里边最得意也疼爱的一个,我把她送给你,实是抱有点私心,望你能把她带去外边走走,或可遇得机缘,永远化成人形,乃至修成真果,小玄你真的不肯吗?

小玄满口答应。

黎山老母道:教中是有几人功力不在你之下,但若论武技,教中无人是武翩跹的对手……

五人一听,更加震憾,原来这飞萝虽在玄教弟三代弟子中排行最未,却是玄教教主重元子唯一的关门弟子,据传天赋异禀,最擅御甲术及机关术。

众人顿感气脉浮动心悸难受,忙各自运功抵御。小婉默念禁咒,敕动四只土精发起进攻。

雪涵又赞道:速度真均匀,各石的距离几乎保持不变,难得难得,小玄在御物方面好像很有天赋啊。

近峰处,但见一匹宽达二、三十丈的瀑布从碧玉般的山壁上挂落,周身崩珠散玉,如雪若雾,凉爽沁骨的清风不知从何吹拂过来,令人五脏如洗。

火魅似乎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他就是玄玄子,一个太古散仙。心中的声音阴恻恻道。

水若蹙着眉儿瞧了瞧他,倏尔跨前一步,闪电般从枕下掏出春宫来。

小玄大惊,扑身去抢,却给她用一个漩涡术摔回床上。

水若哼道:这样紧张……莫非师父偏心,私底下还传了你什么秘籍?翻开手上的册子,只瞧了两页,蓦地耳根红透,愣住道:这……这是……是……

小玄狼狈万分,无力道:快还我。

水若这才回过神来,俏目怒视,羞恼交集道:臭猪头!你要死啦,竟然偷偷看这种下流东西!

小玄嗫嚅道:这么紧张干嘛,瞧瞧又有何妨……

什么!真无耻!不要脸!水若大骂,越想越气,突然三两下将春宫册子撕得粉碎。

小玄从床上蹦了起来,惨叫道:别撕啊,好不容易才买着的呀!呜……我的书哇……

还好意思心疼哩,崔小玄,我真替你害臊!纸碎如凋谢的花瓣四下纷落,水若拍拍手儿,一副为民除害大义凛然的光辉模样。

小玄青着脸大声道:你……你撕的是我的书,赔还我来!

啊哈,你还有理是不是?水若双手叉腰:居然有胆子跟我不玩就不玩了?

那你要怎样?死猪头!臭猪头!适才我大意了,有种放我起来再打过。水若气急败坏。

还敢骂我?小玄陡将怒气化做勇气,探手扣住了她的酥肩,只感温软滑嫩宛若凝脂,心头一邪,倏地扯住裂开的罗衫,用力撕下一幅来,里边的束胸露出更多,隐约可见细幼的闪亮花纹,显然是用极佳的绸缎做成,绝非这南疆僻处能有之物,忽想起她前年上玉京探家时,曾带回来一车子衣裳,说不定这条葱绿束胸就是其中之一。

水若大惊,脸色煞白:你……你想干什么!

终于找到收拾她的妙法了!小玄心中大乐,盯着她那惊慌表情,一脸邪魅地笑道:你撕我的书,我也撕你的衣服,这不是很公平么?

什么!我……你敢再乱来,我……我……水若大慌。

你怎样?小玄飞手又将她的罗衫撕下一大幅来,见那条葱绿束胸不单将肌肤衬得如冰似雪,还勒得周围粉肉微微隆起,不觉口乾舌燥。

你还撕!水若急得差点哭出来。

那本书一共有二十一页,这会我只撕回了你三下,还差十八下呐。小玄眯着眼睛道,忽然发觉自己其实挺坏,心中一阵邪恶的快活。

水若一听,几欲晕去,心想再撕两下,恐怕自己就要光洁溜溜了,大叫道:崔小玄,你敢再……撕,我一定杀了你!

小玄突然一醒,心忖道:她尚能运用灵力,若是使出什么法宝灵咒,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哩!赶忙运起离火诀,并指朝她天灵一点,又封住了泥丸宫。

水若这才想起本来还有灵力可用,懊悔得再次挣闹起来,但如今丹田及泥丸被封,真气、灵力皆闭,身上只余寻常力气,哪能奈何得了捆住双腕的八爪炎龙鞭。

小玄奋力压制,纠缠中肌肤厮磨,给之撩惹得浑身发烫,猛一眼瞥着衫里怒拱的如雪蛮腰,更是百脉俱沸,先前在桃林里给绮姬点燃的情欲如焰爆发,颤抖的手倏地钻入衫内,悍然捏握住了热力四射的腰儿。

水若一阵酸软,越发拚命挣扭。

小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春宫里那一幅捆绑美人的心跳画面来,一股从未有过的邪念倏从心头生出,无可遏制,提鞭几下穿绕,将女孩的双腕牢牢分吊在两条床腿上。

水若半躺地上,头靠床缘,张着红嫩嫩的小嘴儿,惊恐地望着似乎陌生了的小师弟。

小玄粗喘着盯着她,只觉这平日里凶巴巴的小恶婆今夜格外诱人,冷不防探手抓去,将她那紧裹酥峰的葱绿束胸一把扯下,刹那间,两只小巧饱挺的俏乳弹跃而出,无比迷人地轻轻晃荡。

水若惊呼一声,拚命收肩缩腹,无奈双腕分别被缚两边,双腿也给紧紧压住,半点遮掩不住,娇嫩的雪肤如羞涩般嫣红了起来。

小玄理智尽失,倾身扑上,迫不及待地用唇同手四处寻探摸索,未知的情欲如魔鬼般急速膨胀,无法抵挡无可遏制。

扑面袭至的男人气息包围住了水若,令她一阵晕眩,这是此前与小玄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反应。

小玄的手攀上女孩滴粉搓酥的俏乳,一阵贪婪捏揉,突又俯面就唇,噙住了其上的娇艳小樱桃,激动而狂乱地吸吮舔咂,滚烫的呼吸不断喷吐在雪峰之上。

水若嘤咛一声,娇躯急挣猛扭,想要摆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