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大惊道:前辈的意思是……造反?

吴老长叹一声道:圣上膝下本有两位龙子,大王子文奎不幸在战乱中死于流矢,而二王子文圭当时年仅两岁,祸乱之时,未能及时逃离宫中,落入了逆贼朱棣之后,如今依然生死未明。余妃为圣上诞下龙子后,本欲就此作罢,寄娱情于山水之间,怎奈树欲静而风不止,逆贼朱棣不知从何处得到密报,派兵直往湄江,臣等得知消息后,急忙前往救驾,抢在官兵到来之前救走了圣上,出于安全考虑,臣等兵分两路,臣带着圣上翻山越岭而走,沈拓带着余妃和殿下走另一条山道,南宫傲等人在外围接应,圣上在南宫傲的接应下辗转到了福州,由慕容赫安排出海,才躲过了这一劫。

沈玉清道:不少富商财主为了保家立业,不惜花重金结交江湖人士,这不足为奇,但像尚庄主这样能够与南宫世家掌门人深交的实属罕见,玉儿是在南宫叔叔的极力推荐下才与尚庄主结识的,加之有以往的书信为凭证,所以玉儿才委托尚庄主帮忙调查沈家血案。

尹仲早就猜到了曾春秀心中所想,他拿起一个鸡腿,在齐秋月和卢婉儿的玉足上蹭了蹭,吃掉大半后往空中一抛,喝道:乖母狗,接住,这是老夫赏赐给你的!

想到自己到手的猎物,老者顿觉神清气爽,白天受挫的不快一扫而空,他脱下汗湿的衣裳,仅着一条裤子,往里间走去。

沈玉清指了指城墙道:刚才我追到这里,被他逃了!

来,主人帮你完成这最后一步!

阿福轻柔地抚摸着白嫩的臀肉,那绵软又有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由衷赞叹道:夫人,你的屁股真是太美了!又大又圆,嗯,手感还这么好!我真是舍不得打你,唉!这一顿鞭子下去,估计十天都好不了了!

阿福所说正是慕容秋的心病,慕容秋对于家族内部的分裂早有所闻,而且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慕容秋曾主动拉拢过许多堂口,暗地里支持他们与别的堂口争夺地盘,如今在这个敏感时期,如果那些不服他的堂口要脱离的话,他也没有多少精力去收拾!

冯月蓉裸露的娇躯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和丰腴,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柔软腻滑,如同羊脂白玉般白嫩,高耸的乳峰中夹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腰肢并不算细,但却很有肉感,微隆的小腹也不像习武之人那般平坦紧实,摸起来软绵绵的,纽扣大小的肚脐如同宝石般镶嵌在白玉娇躯上,十分的诱人!

冯月蓉被慕容秋紧紧压在墙壁上,半分都不能动弹,身高略矮于慕容秋的她完全被慕容秋宽厚的身体笼罩在内,显得那么无助,慕容秋火热的鼻息毫无顾忌地吹拂着她的面容,让本来就羞红的脸颊更加滚烫了!

慕容嫣也是罗衫半解,半推半就地享受着慕容秋狂野的激情抚摸。

严虎道:对啊!不明来历,又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咱们为什么要相信他呢?

慕容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冷笑道:不管什么孽,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自从姐姐被岭南疯丐玷污之后,她整日以泪洗面,你连一句安慰之言都没有,还说她是咎由自取,姐姐伤心欲绝,几欲自杀!是我,慕容秋!安抚了她,给了她继续生存的意念,她将一生托付给了我,我也发过誓,一定要娶她!你明明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再嫁与他人,为什么不成全我们,而要让她苦守空闺一辈子,你这样做,难道不残忍么?

耶律鸿泰笑道:鸿都,你还是太年轻了!对于人心,你了解的太少!就让为兄好好教教你吧!

扬州城内,翠红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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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的三言两语显然说到了沈玉清心坎里,复兴沈家和报仇雪恨正是她平生的夙愿,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到处奔走,寻找线索,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有了朱三这个名义上的紫月山庄庄主,对于实现目标自然大有裨益,现在她却为了一些琐碎之事争风吃醋,不免有些小家子气。

朱三横了沈玥沈瑶一眼,不耐烦地道:还想不想好好吃饭了?想喝酒是不是?来跟爷喝,保证喝到你们尽兴!

如意柳眉微蹙,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道:公子,你……你弄疼奴家了。

朱三对如此这般的沈玉清又爱又怜又觉得好笑,心道:大业?老子的大业正是要淫遍江湖,沉迷床第之间也正是爷之所愿,不过不单单是跟你,还要更多更多美人,最好能来个千人同床,那才叫真的爽快!

老者道:老夫与南宫傲相识三十余年,彼此十分了解,他突破第八层时年岁还要稍长于你,因此老夫的评断是公正的,娃儿,你不必往你父亲脸上贴金了!

沈玉清只觉花房内一阵暖流经过,慢慢流经全身,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热量,丹田之处翻腾起伏,真气充盈得似乎要破体而出!

后院客房内,沈玥细心地为女儿梳理着秀发,梳着梳着竟是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朱三温柔的抽插已经让沈玥的情欲之火烧到了最旺,她感觉自己从未流过那么多淫水,仿佛二十年蕴藏的淫水都在此时一涌而出,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甚至连身下的床板都蒙上了一层水渍!

虽然沈玉清从未做过此事,但她却非常用心,纤纤玉指按、压、搓、揉、捏轮番上阵,努力让朱三感觉舒爽!

沈玥微笑道:你说呢?

沈玉清幻想着朱三正骑跨在自己身上,一双蒲扇般的巨掌正大力揉搓着自己浑圆的巨乳,不由得发出阵阵梦呓般的喃喃轻语,双手也配合着脑海中的幻想,愈加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嫩乳,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酥胸揉碎!

扬州城外,一块看似平常的石板突然被掀开,三男一女陆续爬了出来,深更半夜,这场景要是让寻常人看到了,只怕会吓得尿裤子!

这一看不得了,直惊得母女俩芳心狂跳,手心冒汗!

第九为鹤交颈,即如鹤交时抑颈而动,男方坐在椅上,女人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抱在男人颈部,男人双手捧抱女子臀部,协助她摇晃,上下抽插,来获取交合的快感。看懂了吧?好了,接下来我们母女就按这九法来练习一遍。

沈玉清见沈玥又陷入了沉默,突然跪倒在地道:娘,事到如今您还要瞒着玉儿么?玉儿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难道不可以么?如果娘亲今天不告诉玉儿实情的话,玉儿就跪在这儿不起来了!

眼看一枚金钱镖就要击中南宫天琪的后背,突然间,砰的一声响起,金钱镖应声而落,南宫天琪看的仔细,发现竟是一颗石子击落了金钱镖,不由得向发石子之处看去。

修罗教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看来这南宫烈果然有两下子,你们这么多人伏击他,萧钦慕居然还受伤了!

沈雪清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南宫烈冷笑道:只怕没那么容易吧?没有老夫的印信和首肯,你们动得了南宫世家的产业么?

齐二为朱三斟满酒,站立在一旁,朱三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待会吃饭了,来收拾就好了!

南宫烈紧紧地盯着该女子,似乎记起了某些事情,道:你易容术如此精湛,千面灵狐付真真是你什么人?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隔老远就听见店小二那兴奋的呼喊声:大爷,您的浴桶送来了!

沈玉清的表现,让朱三禁不住嘿嘿淫笑起来,他用力分开沈玉清已经瘫软的双腿,附在沈玉清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告道:宝贝!你马上要成为爷的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话音未落,翁不平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只留那一声声不知是遗憾还是自嘲的狂笑仍在场上回荡!

南宫烈等人分主次坐定,却见慕容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开口道:小侄自来到环秀山庄至今,一直蒙受南宫伯父关爱,无以为表,谨以此杯酒,祝南宫伯父寿与天齐!愿今日比武招亲大会圆满成功,伯父您如愿觅得佳婿!小侄先干为敬!

南宫烈又道:本次比武,除老夫以外,还有四位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担任评证,让老夫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武当派灵虚子道长,这位是崆峒派掌门薛鸿飞,这位是六扇门神捕铁如风,最后一位则是紫月山庄庄主林岳!

沈玉清惊讶不已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

南宫烈笑道:愚兄这个妹夫,虽然做了掌门,却还是改不了年轻时的脾气,喜欢钻研剑法,遇到剑法高超的就想切磋一下,让贤弟见笑了!

四人沿着来时的路向朝露阁走去,一路上,好奇的沈雪清几次三番打探,南宫天琪只是微笑,并不作答。

朱三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道:那小弟先替紫月山庄上下七十余死难的父老谢谢兄长了!

沈玉清看了看沈瑶,不咸不淡地道:你们母女终究还是团圆了,想来雪儿也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了吧?

林岳闻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但朱三接着道:不过爷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爷可以碰别人的女人,爷的女人却不许别人碰!

青鹤被沈玉清盯得有点发毛,战战栗栗地回道:这……女侠……恐怕没这么快吧?您看这里并无船只,准备船只需要时间,而且出海的话还要看天气!

沈瑶依言坐了下来,回道:当然可以,只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瑶儿才有此一问!

沈瑶点头表示赞同,舌尖舔上了朱三的乳头,一挑一挑地逗弄着,方式娴熟,显然精于此道,舔了半晌继续道:我们出来后,人魔专程去找了那个乞丐,也就是您的恩师岭南疯丐。由于疯丐是当时唯一的全程见证者,所以我父亲和正道高手多次找过他,他也为此受了不少苦,正道中人讲究光明磊落,疯丐他老人家当时没有半点武功,他也确实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反复逼问下,疯丐他老人家才得以获释。

没想到你竟然半点不输于你姐姐,不过要想让老夫舒服,这可只是开始!

不待沈瑶反应,人魔故技重施,点了她的昏睡穴,一手提起沈瑶就往石室走去,临走时还回头道:小婊子,乖乖脱光了,老夫马上就回来!

人魔干瘦的手指突然袭向了翘臀中间,在那深深的沟壑之间点了一下,沈玥羞处受袭,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口里再度惊呼出声。人魔淫笑了一下,出指如电,隔着亵裤一下下点向沈玥紧闭的花穴,沈玥猝不及防,只觉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烈,只得掩住檀口,尽量不发声,人魔的手指越来越用力,速度却渐渐放缓,直弄得那沟壑之间明显地出现了一个凹陷,而且凹陷之处已被淫水浸湿,原来沈玥在人魔如此玩弄之下,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花穴也开始渗出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