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良暗自苦笑,这话也不知是说给她听的,还是给自己。

“让开些。”

“总算是没什么大事了。”连晶道:“不过还要施针几日才是稳妥,两日之内只可吃些清粥,一会叫人送一小碗过来,你多餐未用不可多食,我去为你调换方子,饭后正好吃药。”

“林逸清”他皱起眉头。

洞中入口处留有余灰,当是猎户落脚时燃过的,他放下如玉,又去捡了不少枯枝回来生起火堆,这才开始打量周遭。

阿姊当时并未将他推开,不过他自己知晓,此举有失妥当。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便是同胞弟弟,也不当再与她如此亲近,可他就是这样做了,鬼使神差的,也不知是为了个什么。

苏泽嗤笑一声,对如玉道:“阿姊可信爹爹从中作梗,只为黄了这桩婚事”

可白明山那老鬼自从复职之后就如同着了魔一般,整日里带着户部哭穷,如今水患已过,时疫渐消,谁都知晓国库空虚,却也耐不住他这样成日的闹,还话里话外的挤兑他任人唯亲。

如玉进了山门,专有知客僧前来迎她。

辰砂脸色微红,低了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科儿莫再问了,横竖是我愚钝拖累了你,你又何必管我,随他们咬出我来,一刀斩了岂不清静”

谁成想,这一看,便看出了京城之内数月的谈资来。

这yin毒,又犯了。

要说辰砂也是个有运气的,若是太平盛世,此事自是不成,随便哪个以色侍人的男宠都可一步登天,满朝文武也是不应的。可如今圣人久病,太子代父临朝,天灾接连不断。那些世族不是皇家,却比皇家更为稳固,此时只作观望,有意保存实力,勋贵一派自己腿上的泥且没洗净,也不敢多说,一时间竟是无人指明此事不妥,倒是成就了辰砂的平步青云。

早春时节,入夜尚早,一只信鸽趁着迷蒙夜色落入孝女居院内。因孝期已过,昌安公主只留了几个兵丁守住大门,一来以示恩宠,朝廷并未忘却忠良之后,二来也是护卫,倘若再有无耻之徒入室行凶,朝廷脸面何存

“哥哥别走!”辰砂作势便要起身,如玉又哪里舍得,赶忙搂住他的脖颈,两腿跨到他左膝上不住磨蹭娇xue,挺胸凑到他面前,“好哥哥,休再折磨我,这身子都是你的,随你怎么操我,我都是甘愿的,人家那里又酸又痒的,快些入来才好!”

“表妹可是亲口说过,与你并无婚约的,你这是要拐骗孤身小娘子么”白靖荣问。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

如玉点点头,本想说已经收到了苏泽的消息,可是想到他说事为机密,到底未曾出口。左右不过是等,一来不可泄了密,耽误泽儿的正事,二来也不必为辰砂哥哥平添麻烦,只是不知……爹爹之事有何蹊跷难道少场之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道道

见她眼中浮起一片水光,辰砂一愣,没想到一句顽笑话就把她吓成这样,她是受了多少苦楚,以至这般风声鹤唳

“辰砂哥哥”辰砂仍是扭头站着,如玉绕到身前一看,立时呆住。

如玉到了孝女居,环顾四周。

依旧是太子端坐上首,昌安公主坐于左下,顺手拉着如玉坐到自己下首,对面紧挨着太子的是舅舅白明山,后面依次排了白靖荣与白靖萱两兄弟。如玉以为人已到齐,就听昌安公主朝着门外说道:“逸清做什么去了,怎么才来,今儿个你也算是主客,可不许乱跑的。快来,都不是外人,坐在表妹边上就是了。”

舅母说时尚能心存侥幸,只求她是后宅妇人消息不准,可是当朝太子说了,已是由不得你不信。

如玉心中百转千回,想了一会,不顾辰砂满眼的哀伤之色,自他怀中挣脱开来,跪倒在白明山脚边,“舅舅,辰砂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个懵懂女流,但还知晓不得恩将仇报的道理,舅舅身为一家之主,便是公主也言听计从,我也不敢强自辩解,只求舅舅帮我报了这救命之恩,放他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恩怨两清,再不相见。”

不顾如玉已是高氵朝连连,白靖荣两手托着她的腿弯,以把尿似之姿将她抱起,边走边耸,弄得那娇xue中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点落一路。

“啊还是爹爹弄得爽利,爹爹只管大力弄来,他们全都避猫鼠似的没个力气,啊爹爹轻些,人家neihe受不得呢。”

自他随着吕员外上京,两人已近三年未见,如玉身量长开,婀娜之态尽显。

白明山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尖儿,笑道:“好大的醋味,我说就是了。平民百姓之家宠妾灭妻不算大事,可我在京为官,又是京兆,难免些许小事上就将人得罪了去,倘若有个微末的把柄落在旁人手上,就是不能动摇根本,也要落个没脸,还是小心些的好。昨日又是十五,你舅母到底是妻,这初一十五的日子,当要去她房里才是。我儿莫要吃味,舅舅可是痴情人,除了你那温柔乡迷情洞,哪个也得不到我的真心!”

“你!”苏泽面上通红,指着陈伯气得跳脚,“你这人!都说了是为救阿姊,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辱阿姊不成我苏泽堂堂男儿,谁收个弟子还要管一家子的,算了,谁让我心善,你收拾一下,这就随我去寻人托问!”

如玉拭了眼泪,娇声说道:“我睡不着,晌午回了屋来就头晕脑涨的,也不知是不是做梦,只记得舅舅好凶,弄得我好疼。”

伸手阻拦的白靖荣不为所动,眼中带了一丝厌烦,“公主让我带表妹去玩几天,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父亲在家如何,儿子自是不敢过问,可若是真心疼爱表妹,还望父亲想清楚为好!”

疼痛之下,如玉尖叫一声醒了过来,用力推拒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嘴里不住求饶,她嗓音轻软,便是她自己觉得已是叫的凄历骇人,可在男人听来,却是妖娆yin浪的cuiqing之曲:“啊表哥,别再咬了,奶头好疼呀,快被咬下来了!啊求你了,表哥饶了我罢,奶头要掉了!”

还不待白夫人回答,就听一个清朗男声说道:“既然不行就拉下去阉了,正好公主府里内监不足,也好填充一下人手。”来人一袭墨绿深衣,英挺俊朗,大步走到白夫人面前,深施一礼,问安道:“母亲安好,儿子近来事忙,多日不曾家来,不想刚进门就见到这副光景,可是表妹做了错事,惹得母亲不快”

白夫人听后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

原来如玉正值成长之时被林进调理了四年,许是那针灸药敷之故,直将如玉的yinghe养得大了些,平时倒还不显,一旦起性,竟比别人大了一圈,总是俏生生的在蚌肉外面挤出个头来,挺立饱满,粉嫩圆润,分外喜人。

“我儿这香ru长得极好,且送来让舅舅品上一品。”如玉被摆弄得骑跨在他腰间,正弯了腰自己托着nenru颤巍巍的送到他嘴里去。ru珠送到唇边,他却不急着含弄,凤眼微挑,张口吐舌,只用舌尖绕着奶头打转。

“果真是个粉雕玉琢一样的美人儿,这名字起的应景儿呢!”昌安公主扶起如玉,见她肤白欺霜赛雪,眉目娇美如画,双唇巧润似朱,又正巧是最娇嫩的年纪,的确是个有本钱的。目光顺着脖颈往下,看到那双挺立微颤的奶ru时,眉间微微一皱,回头去看白靖荣,果然看到他那一双眼似是钉在了如玉鼓涨的胸脯上,当时也未发难,只是微笑着瞧向公爹,这位可是平日里瞧谁都没个好脸色,婆母都未曾从他脸上见过笑影儿,此时对着如玉却是笑容可掬,衬的婆母那张老脸格外酸气,昌安公主冷笑一声,回过头来打量那小郎君。

兵丁问话,苏泽作答,刚说了原委就听得铜锣声响,有人喊道:“京兆尹大人出巡,闲人闪避。”见是鸣锣开道,围观之众俱都速速闪开,单留了兵丁与他们二人守在原地,待等到官轿行至近前,长随过来盘问一番,而后跑去回信。

眼见如玉被干到抽搐,小嘴不自觉的大力xishun,正在她欲仙欲死之时,口中的roubang也喷出股股腥臭的nongjing,直将她呛得咳嗽不止。

那人听后不置可否,却也顺势说出自己姓陈,是个渔夫,命苏泽往后叫他陈伯,得知如玉是他嫡亲姐姐,便面色微沉的对他说:“你们既是血亲骨肉,我便与你直说了罢,方才我探小娘子的脉相,深有不妥。本来正值生长之期,成日里受那虎狼之药将养,已是伤了根本,此番又在秋溪中泡了大半日,寒气入体,往后便是好生休养,也是体质阴寒,子嗣上极是艰难,能不能生出一儿半女,全要看缘份了。”

而另一边,苏家妇孺随着几家大户一路北上,其间几次被流民冲撞,好在只是小股流民,个个面有菜色、形容枯槁,随行的护院便能应付,只是胜在数目众多,苍蝇似的轰走这个,又来了那个,这边还未松懈下来,又被一队流寇团团围住。

两人虽隔了一臂之距,却是视线交缠,如玉满腔的娇柔倾慕都由着一双美眸流转而出,苏泽跟着父亲来到后院时,第一眼瞧见的,正是这样一幕,当下便黑了脸,望着辰砂高挑的个头暗自磨牙。

见女儿xiaoxue在自己的插弄下yinshui横流,苏权一把握住女儿的nenru,“我的骚儿,先告诉爹爹,你这naizi怎也长得这般大了除了针灸,他们摸你的naizi没有嘬你的naizi没有那老货是不是总用没牙的老嘴嘬弄你这嫩naizi,定是他们爷俩天天插着你的xue,嘬着你的奶,才将你弄出这么个dangfu身子来,快说,是不是”

“既如此你也是我苏府的恩人了。”苏权一副恍然大悟之态,话间比方才热切了许多,言笑晏晏的说:“听闻裕州境内起了乱民流寇,幸好有你相护,如玉才能安然返家,贤侄一路来劳苦功高,眼下先去休息一阵,稍后家宴时陪我畅饮一番才好。”

其实天网恢恢是真的,但也不见得就真的一个也不漏

她用力点头,笑道:“好!”

苏泽:阿姊,带个帷帽吧,外面坏人多!

如玉:好呀!

苏泽(一脸计划通),让你们再偷看我的阿姊!

难得的星期日,我却早早就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加更一章,明天更新不变,所以这章真是加更的!快来夸我!以及下章开启新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