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当时并未将他推开,不过他自己知晓,此举有失妥当。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便是同胞弟弟,也不当再与她如此亲近,可他就是这样做了,鬼使神差的,也不知是为了个什么。

那时年少,爹爹又总是对她呵护有加,是以便未多想,可现在看来,当初于成亲一事上,大多都是敷衍。

可白明山那老鬼自从复职之后就如同着了魔一般,整日里带着户部哭穷,如今水患已过,时疫渐消,谁都知晓国库空虚,却也耐不住他这样成日的闹,还话里话外的挤兑他任人唯亲。

这玉坠乃是两年前有人献与辰砂的,形为如意云纹,不足寸长,水润透亮,最难得的是这玉质温热,长久贴身戴着可缓女子体寒,自从有了它,连那yin毒发作的症候都少了,是以如玉甚少离身,只是今日刚刚摘下,就叫辰砂逮个正着。

辰砂脸色微红,低了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科儿莫再问了,横竖是我愚钝拖累了你,你又何必管我,随他们咬出我来,一刀斩了岂不清静”

这第一条便是前京兆府尹白明山,升为户部尚书,正三品。本是春风得意之时,却被自家儿子拖了后腿,御史台参其为父不教,子嗣失德,家风不正,有损朝廷威严等等,太子代父临朝,经审此事属实,人证物证俱在,但念其为官兢兢业业,从轻处置以观后效,罚其闭门思过半月,扣俸禄一年。

这yin毒,又犯了。

太子,既是诸君,说是国之根本也不为过,又怎能是衣襟不整之人随意可见的果然,辰砂被太子亲卫拦下,亲卫首领观其相貌便是他是昌安公主面首之流,不敢动手打杀了他,却也不肯赏个好脸色。太子端坐轿撵之中,闻得前方嘈杂,本不欲多管,想到此乃阿姐府邸便掀开轿帘瞧了一眼。

早春时节,入夜尚早,一只信鸽趁着迷蒙夜色落入孝女居院内。因孝期已过,昌安公主只留了几个兵丁守住大门,一来以示恩宠,朝廷并未忘却忠良之后,二来也是护卫,倘若再有无耻之徒入室行凶,朝廷脸面何存

jiaoyin声打断了辰砂的思绪,如玉素手托起一只奶儿,将那绯红的ru果送到他嘴边,另一只手却是探往身下,将手心覆在那雄浑的guitou上,缓缓揉蹭。

“表妹可是亲口说过,与你并无婚约的,你这是要拐骗孤身小娘子么”白靖荣问。

白夫人身穿朱红曲裾,赤金红宝石头面,鬓角已见几丝白发,想来这几年过得不甚顺心,眉心轻皱,唇角紧抿,面色刻薄,也不知舅舅用了何种手段,竟是让她心甘情愿的来看望她。

如玉点点头,本想说已经收到了苏泽的消息,可是想到他说事为机密,到底未曾出口。左右不过是等,一来不可泄了密,耽误泽儿的正事,二来也不必为辰砂哥哥平添麻烦,只是不知……爹爹之事有何蹊跷难道少场之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道道

“不停下”辰砂与她调笑,额间小痣红艳之极,凭添几分妖媚,真真像个狐仙似的,“这可是你说的,我的玉儿这样没羞,哥哥总要喂饱了你才安心。”

“辰砂哥哥”辰砂仍是扭头站着,如玉绕到身前一看,立时呆住。

话已至此,如玉明白这事便是说定了,无论泽儿是否回还,她必是要搬到那小院里去的,虽说她想在此等候弟弟,可是一来不知他是否真的入了京,二来总在这公主府里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倒不如搬到那小院子去清静。

依旧是太子端坐上首,昌安公主坐于左下,顺手拉着如玉坐到自己下首,对面紧挨着太子的是舅舅白明山,后面依次排了白靖荣与白靖萱两兄弟。如玉以为人已到齐,就听昌安公主朝着门外说道:“逸清做什么去了,怎么才来,今儿个你也算是主客,可不许乱跑的。快来,都不是外人,坐在表妹边上就是了。”

太子见多了这局促相,笑着说:“不必多礼,坐着闲聊就是。你是附马家中哪边的表妹”

如玉心中百转千回,想了一会,不顾辰砂满眼的哀伤之色,自他怀中挣脱开来,跪倒在白明山脚边,“舅舅,辰砂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个懵懂女流,但还知晓不得恩将仇报的道理,舅舅身为一家之主,便是公主也言听计从,我也不敢强自辩解,只求舅舅帮我报了这救命之恩,放他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恩怨两清,再不相见。”

“在你看来品箫竟是责罚么那便算了罢,你是天家贵女,我一个小小的京兆,哪里偷的胆子敢来罚你”白明山神色淡然,全然没了对着如玉时的情痴模样,偏偏昌安公主最爱的便是他这副样子。

“啊还是爹爹弄得爽利,爹爹只管大力弄来,他们全都避猫鼠似的没个力气,啊爹爹轻些,人家neihe受不得呢。”

逸清缓缓抬头,盖在耳后的长发随之滑落,显出一张格外白晰俊俏的脸来。

白明山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尖儿,笑道:“好大的醋味,我说就是了。平民百姓之家宠妾灭妻不算大事,可我在京为官,又是京兆,难免些许小事上就将人得罪了去,倘若有个微末的把柄落在旁人手上,就是不能动摇根本,也要落个没脸,还是小心些的好。昨日又是十五,你舅母到底是妻,这初一十五的日子,当要去她房里才是。我儿莫要吃味,舅舅可是痴情人,除了你那温柔乡迷情洞,哪个也得不到我的真心!”

哨声清脆,夜幕之下分外清晰,不一会,别院下人便寻了来,查问原由。成良颇为机警,只说是小郞憋闷,随便吹来解闷的。那下人不大信,非要请见,进了屋去,瞧见苏泽坐在窗边,一副百无聊赖之相把玩着手中鸽哨,并时不时吹上几声。横竖又不是人跑了,那下人见此也不再纠缠,直接退下了。

如玉拭了眼泪,娇声说道:“我睡不着,晌午回了屋来就头晕脑涨的,也不知是不是做梦,只记得舅舅好凶,弄得我好疼。”

想通个中关节,白明山也顾不上那依然硬挺的yanju,生生将其拔出,直把泪流不止的如玉搂在怀里,哄孩子似的拍着背说道:“都是舅舅错了,怪我没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我去把娄虹那贱婢发卖了,给你出气可好”

疼痛之下,如玉尖叫一声醒了过来,用力推拒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嘴里不住求饶,她嗓音轻软,便是她自己觉得已是叫的凄历骇人,可在男人听来,却是妖娆yin浪的cuiqing之曲:“啊表哥,别再咬了,奶头好疼呀,快被咬下来了!啊求你了,表哥饶了我罢,奶头要掉了!”

正在焦急之时,就听上面传来白夫人的吩咐,声音倒比手下的yuti更冷几分,“这小贱人虽是个破烂货,却也长了个好身子,怎么说都是便宜了你,为何还不动手”

白夫人听后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

原来如玉正值成长之时被林进调理了四年,许是那针灸药敷之故,直将如玉的yinghe养得大了些,平时倒还不显,一旦起性,竟比别人大了一圈,总是俏生生的在蚌肉外面挤出个头来,挺立饱满,粉嫩圆润,分外喜人。

如玉双颊火烫,咬唇思量一番,伸手去慢慢解自己的衣襟,白明山也不动作,只是津津有味的端详。如玉身量随了刘氏,娇小玲珑,可一双奶ru却比其母大上不少,这些年来白明山不知几度在梦中与表妹欢好,此时见了如玉那对弹动的奶ru,已近不可自持,只想马上入了巷才好。

“果真是个粉雕玉琢一样的美人儿,这名字起的应景儿呢!”昌安公主扶起如玉,见她肤白欺霜赛雪,眉目娇美如画,双唇巧润似朱,又正巧是最娇嫩的年纪,的确是个有本钱的。目光顺着脖颈往下,看到那双挺立微颤的奶ru时,眉间微微一皱,回头去看白靖荣,果然看到他那一双眼似是钉在了如玉鼓涨的胸脯上,当时也未发难,只是微笑着瞧向公爹,这位可是平日里瞧谁都没个好脸色,婆母都未曾从他脸上见过笑影儿,此时对着如玉却是笑容可掬,衬的婆母那张老脸格外酸气,昌安公主冷笑一声,回过头来打量那小郎君。

白家二子白靖萱本是庶子,由白明山的通房所出,因这通房自小陪着白明山一道长大,情份不比常人,可惜命薄,死于难产。白明山念着她往日情份,让白靖萱归在妻子名下,算作嫡子扶养。白夫人虽是不喜,却也从不曾为难过他,况且长兄白靖荣对他关爱有加,明知并非同母也未有反复,兄弟两人相伴成长,直到白靖荣尚主,白靖萱才开始在外流连不返。

兵丁问话,苏泽作答,刚说了原委就听得铜锣声响,有人喊道:“京兆尹大人出巡,闲人闪避。”见是鸣锣开道,围观之众俱都速速闪开,单留了兵丁与他们二人守在原地,待等到官轿行至近前,长随过来盘问一番,而后跑去回信。

如玉顺着他的手一瞧,只见那roubang紫黑,一股腥臊之气扑面而来。那东西长得奇形怪状,整个肉diao被一层软皮裹着,直包在guitou外面,还垂下一个小揪揪,随着他自己套弄,那软皮回缩,露出里面一层腥臭的白垢,如玉看得恶心不止,抿唇闭目,摇头不从。

那人听后不置可否,却也顺势说出自己姓陈,是个渔夫,命苏泽往后叫他陈伯,得知如玉是他嫡亲姐姐,便面色微沉的对他说:“你们既是血亲骨肉,我便与你直说了罢,方才我探小娘子的脉相,深有不妥。本来正值生长之期,成日里受那虎狼之药将养,已是伤了根本,此番又在秋溪中泡了大半日,寒气入体,往后便是好生休养,也是体质阴寒,子嗣上极是艰难,能不能生出一儿半女,全要看缘份了。”

而另一边,苏家妇孺随着几家大户一路北上,其间几次被流民冲撞,好在只是小股流民,个个面有菜色、形容枯槁,随行的护院便能应付,只是胜在数目众多,苍蝇似的轰走这个,又来了那个,这边还未松懈下来,又被一队流寇团团围住。

辰砂被他说得有些羞窘,行了礼赶忙走了。苏权回房告知张秀此事,让她明日好好劝说如玉一番,莫要因此心生不快。

苏权此时心跳如擂鼓一般,盯着自己女儿的娇xue呼吸粗重起来,手脚也不再听自己使唤,走到桌前自己摸上那saoxue,颤声说:“爹爹……爹爹给你揉。”

“既如此你也是我苏府的恩人了。”苏权一副恍然大悟之态,话间比方才热切了许多,言笑晏晏的说:“听闻裕州境内起了乱民流寇,幸好有你相护,如玉才能安然返家,贤侄一路来劳苦功高,眼下先去休息一阵,稍后家宴时陪我畅饮一番才好。”

其实天网恢恢是真的,但也不见得就真的一个也不漏

可惜如玉却并不买帐,“你休要骗我,你也说了,那是你师父,他的话你没有不从的,我又怎能指望你呢”

“好了好了,泽儿不必再弄了。”林大夫直到看着如玉泄到瘫软不动,才拉开苏泽的小手,对他说:“你阿姊这番可是爽利坏了,真是个天生yin浪的小saohuo,初次便是泄在亲生弟弟手里,瞧瞧,现在这小xuexue还在抽搐呢,可是有趣”

“好弟弟,你不怪我了”如玉不敢乱动,任由那人rounie自己的臀瓣。

成良真真是悔恨交加,明明想的好好的,自己这双手又是何时贴到她身上去的承安寺里他那处就不听使唤,现在竟连手也不由自主了么

如玉慢慢起身,万分委屈的靠到他身旁,仰着头问道:“你终是嫌弃我了么我知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是那等没有脸面的,君若无心我便休,只要你一句话,我立时就走,绝不再来纠缠。”

说着说着,一滴温热泪珠落在成良手上,如玉哀哀的望着他,莹莹美目之中蓄满泪水,想要触碰又怕被他甩开,素手停在半空,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可怜。

成良被她瞧的心中不舍,又不知她将自己看作别人,还当是她向自己表露心声,也顾不上去想这事不通情理,手忙脚乱的哄着她,道:“我知那事你也无能为力,是我迁怒了,你……你莫哭了!”

“真的你不怪我了”如玉含泪而笑,目光柔柔的望着他。

脑中最后一丝清明被那笑颜灼净,成良再也忍耐不得,一把将她拉起,紧紧圈在怀中,嗅着那隐隐的女子馨香,闷声说:“我不怪你!”

成良是只闷骚童子鸡,下章咱们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