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挂念玉儿,他怕是早就了断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富贵权柄

想通关节,辰砂未语先笑,直直逼视白明山道:“白大人误会了,晚生并不知晓白大人携家眷来此,今日是专程来看玉儿的。”

每每思及此处,总是令他坐卧不宁,如玉的娇嗔巧笑如在眼前一般,他从觉得自家那小外甥女对他是有情的,却从不想他做的那些事,便是天大的真情也能消磨殆尽,何况这舅甥不伦,原本就是他挟恩胁迫来的。

“竟是本名么”如玉有些吃惊,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拿了本名来用,果真是艺高人胆大,令人敬佩的紧。

辰砂嘴角微挑,舌尖轻吐,顺着那湿润的肉缝自下而上轻轻掠过,停在肉珠之上,抵转厮磨。如玉的身子连连颤抖,口中吟喁不止,辰砂将那小neihe戏弄一番后,意犹未尽的说:“玉儿可要小声些,小心吵醒了楼下的丫头,你我这般模样可是见不得人的。”

辰砂肤色润白,连着眸色都有些清浅,双眼如琥珀琉璃一般熤熤发亮,两人一同开口,“你……”

“我的人前儿个就去接他了,可却没寻到他,连公爹指派小厮都不见了,我本想先瞒着你,只要将你弟弟找回来就是无碍的。后来却听人说,路上见过两人,相貌与他们仿佛,且瞧方向当是进了京,我猜是他呆得憋闷,自己跑来找你,是以贴了告示,只要他能看到,自会去寻你。”

爹爹没了,母亲与河儿生死不知,好在泽儿这两日就能回来,总算能将他守在眼前,不然他那性子着实叫人担心。爹爹那样好的人,做的又是好事,怎么也没得老天眷顾,就这样去了呢

“是。”如玉依言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坐在昌安公主身旁,想来就是太子了。

“求附马高抬贵手,饶过玉儿,我愿以命相抵,只求换她清净安稳。”辰砂顾不得后面的白靖萱,连连叩道请愿。

白明山端坐榻上,冷声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可要我们父子为你腾了地方出来,好好与那小子入个爽利”

白明山不管他们那里如何,径自拉起如玉,将她按到腿上坐了,笑着说:“又说傻话,女儿家哪能不嫁人的你二表兄虽说是个不成器的,好歹也与天家有亲,过些日子为他谋个职位总是不难,你们完婚之后还是住在府中,也省得嫁与外人来回颠簸。”

昌安公主并未行动,依旧在公爹身上,时不时在他腿上挺胸蹭ru,“逸清乖乖,抬起头来让爹爹看看。”

“我倒是想去,又哪里敢的”白明山闭目享受,一手钻进衣襟之中把玩外甥女的奶儿。

成良复又跪地磕头,“小郎肯信小的这番话,还肯救我哥哥,已是天大的恩德,就是不成,小的也是感激不尽。小的只有烂命一条,若是小郎不弃,从今往后,小的唯命是从!”

少倾,大夫来了诊看一番,说是风邪入体,激得高热。院内的下人被白明山指使的手忙脚乱,待到喂了药安稳下来,已是快到天黑。白明山早没了睡意,嘱咐了下人好生守着,便去了主屋。也不知他与夫人都说了些什么,只是他出门之后,白夫人又摔了一地的碎瓷。

见她眼角慢慢泪下滴来,白明山忽得心软,想起若是表妹泉下有知,见此情景,会是怎样恨他说到底,如玉也并无过错,她一个小娘子,寄人篱下,抗不过当家主母,逃不脱附马表哥,从头至尾全是他见了那入室jianyin的案子,心头火起,迁怒如玉,才引出这舅甥相奸,由她受过的祸事。

一个半掌大的梅花形瓷盒被他翻弄出来,白靖荣挖了块药膏涂在如玉xue间,“怪不得爹爹成日里守在你这,表妹这xue儿长得果真勾人,bainen肥厚,瞧着就是个得用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表哥保管叫你飞到天上去!”

本是一番好意,却激怒了白夫人,指着他说道:“原来我们府上还有这等忠心的下人,你吃着我白家的饭,却把心偏到了苏家人身上,别的不说,只这下作劲儿倒是跟你家官人学了个十足!今日你若听话还则罢了,要是铁了心怜香惜玉,我就叫人割了你那孽根送去公主府里当太监,横竖留着它也没用处!”

说完之后,见如玉急得两条秀眉快要皱在一起,苏泽照着她的脸蛋儿‘吧嗒’亲了一口,才坏笑着跳上马车走了。如玉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缓缓驶离,才在丫环的催促下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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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在她xue上抹了一把,将那被yinshui浸的亮晶晶的手指伸进如玉嘴里搅动,“好个水做的娃娃,你这小嘴儿将舅舅的手指咬的可紧呢,看不出你也是个嘴馋的……你怎的了”

“我哪敢拿捏舅舅,你眉头一皱就吓得我腿软,哪里还敢跟你使性子。”

“这就好。”苏泽笑着说:“我还怕阿姊听不明白那日的话,总觉着舅舅瞧你的眼神有些怪异,生怕你受了委屈,才特意说给你好生跟着舅母,想来有她在当是无碍的。”

苏泽乖巧地点点头,一双水亮眸子直直望着自己,仿佛又听到刘氏声声甜软的在耳畔叫着‘表哥’,不由的竟是痴了,直到白夫人一声轻咳,才恍然回神,继续说道:“你大表兄五年前在京中游学,有幸得了天家看中,尚了昌安公主,平日都在公主府中,鲜少家来。你二表兄浮燥气重,平时只知在外胡混,屡教不改的,我也懒得管他。”

如玉躺在床上像条离水的鱼儿不住惊喘,身子抖个不停,怕到极致,反而一点声音也无。苏泽用柴刀砍断麻绳,搂着她的脖子一把将她揽到怀中,少年的胸怀尚且稚嫩也不宽阔,却是奇异地令她放下心来,只听他咬牙切齿地说:“阿姊,都怪我,是我来晚了,是我露了破绽还不自知,我又害得你受苦了!”

“不怕!”老大喘着粗气说:“她要是敢死,就把她光着扔到门外去,让人们都瞧瞧这破烂货被人操过德性,还要将她摆个好看些的姿势,让老少爷们都看个够本!嗯,劈开她的腿,xue上全是你我的精水儿,再叫街上的老乞丐们全来操她的死xue!”

“你少来反咬一口!”苏泽反手擦抹嘴角,见手背上挂了一丝血痕,心知碰上了硬茬,也不起身,只是坐在地上恨声咒骂,想着拖上一阵寻个办法,“你们作大夫的净是些道貌岸然的畜生,口中说着医者父母心,手里干得却是邪yin下作的勾当。我虽打不过你,但你若敢动她一下,就是阴曹地府我也要拖着你去走一遭!”

昨天回家以后重新审了一下大纲,才发现我前期铺垫好像有点过长了,这都快九万字了才要进入正题,嗯,虽然最近都是过渡章节,没有肉,不过入京以后才能算是伤如玉……以及,文案我当初也写的太随便了,没有说清楚,群里有妹子问我会有几个男主……这个嘛,过程肯定是np了,但结局会是1v1的。至于男主是谁,现在说了不就没意思了!

苏权先叫了苏泽兄弟二人到近前,沉声叮嘱道:“我因职不得随行,你二人便是家中男丁,一路上须得警醒,好生照顾你们母亲与阿姊,不可只顾顽笑打闹,遇事要请示过你们母亲再做定夺,你们年纪也不算小,此番也是一场历练,京中已寻好宅院,随行下人自有识路的,届时自去便是,若是被我知晓你等顽劣不堪,只待一顿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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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男子,对这房中之事天生都带了一丝敏感,平时在学堂也听过几回荦话,懵懂间只知做了这事,便是情投意合,况且阿姊的身子也不是头回见到,是以只当这是讨她欢心,回想着当初林进教的手段,追问道:“阿姊可是起了性味yinshui儿都顺着xue口流出来了呢,快让弟弟好好尝尝,姐姐这水儿是不是也更好喝了”

说完苏权见辰砂又要没个完的表忠心,三言两语的安抚了他,便回书房去请了吕青一道用饭,得知辰砂愿意随行,吕青自是喜笑欢颜。饭罢,几人商议好了动身之日,正是两天后,辰砂虽觉略为急切,但想到吕青好容易得了个实职,不敢怠慢也是情有可原,遂不再言语。等到吕青走后,才追着苏权,吞吞吐吐的说了,临行前想再见如玉一面。

这天正值十五,圆月高悬,清辉冷照,月白之光透过亭子尖着又自己捏弄rutou,“这小头头也愈发大了,原本不是这样的。”

如玉闻言巧笑怜兮,乖巧地点头,由张秀牵着手,陪她去闺房是少事休息。苏权等到她二人出了院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踪影,对两个儿子说:“河儿回屋去做功课,泽儿你随我来。”便向前厅走去。

这时如玉才明白,原来他并未因一场欢好而忘了自己心事,感动之余也生出几分勇气来,主动献上一吻,笑着说:“知道你对我好,走罢。”

心上人终是有了笑意,辰砂自然也是高兴的,嘻皮笑脸地说:“狠心肠的小东西,也不管我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就算这事你不得做主,可岳父大人问起时,你为我好言两句总是行的罢再说,我在你面前早就没了脸面,当初也不知是谁,生了好一张利嘴,将我的童男初精全都吸了去,现在又来这般说我,是想翻脸不认帐了么”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低头吻上那xiaohun的小嘴儿。

横竖现在已经没了苏泽,只要自己对她好些,总有指望换得她真心相待,到时凭着自己一身医术,只要不像亲爹一般,定能夫妻和美,再不用连夜奔逃。

将苏泽交给云姜照管,苏权又带人围着这片地域不停搜索,只可惜找了一天也不见如玉踪影,云姜过来劝说道:“爷,泽哥儿有些发烧,况且爷这一天食水不进也不是办法,总不能玉姐还未找到,您就把自己累坏了。求爷让我带人留下寻找,您早些带着泽哥儿去找大夫罢。”

如玉抬起头来,只见辰砂的yanju耸立在自己面前,一条银丝正好从道:“辰砂哥哥的ji=ba粉嘟嘟地,好生可爱!只是这里怎的比泽儿大了那样多”

如玉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处喷涌而出,那番酸爽滋味竟无以言表,只能发泄般不住大力扭动,“泽儿,泽儿,快别舔了,阿姊快要不行了,求你了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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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张秀快要体力不支,只盼着他能快些完事,顺着他说:“夫君力气大,哥哥这般是操不动的!”苏权这时已经干红了眼,按着她的小腰用力往下一挺,就觉得自己那大guitou穿过一个紧致的小口,已经顶进了子宫,张秀忍不住开始扭动:“呀~~夫君~~别顶那么深呀,奴家受不得了,夫君,饶了奴家罢!”

然而总有些体力康健之人得以存活,本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流民穿过故土荒园,挨过食人饥荒,好容易遇到一座城池,却不得放行入城,守官惧怕乱匪藏于流民之中,况且小城也容不下这许多流民,便紧闭城门,随他们或留或走,只要不会闯入城中,倒也可相安无事。

可是天有四季,夏秋之时气候尚可,随意寻个地方倒下睡去也无大事,南方冬季算不上严寒,但流民迁徙甚远,缺衣少食,体力早已不支,如同深秋枯叶,寒风一吹倒下一片,即便不是立时冻死,也活不过太多时日。以致诸多城墙之下,倒卧2屡见不鲜。

如玉听得脸色煞白,本以为她们姐弟二人入京之行已是极端凶险,不想平民百姓竟是过得这般苦,爹爹可是早知如此,才要誓死扞卫平谷

“玉儿。”辰砂轻声唤她,“可是吓着你了”

“有些。”如玉点点头,“不想外面竟是那般艰难,只望能早些平了战乱才好。”

辰砂叹息一声,“哪有如此轻巧圣人病重,太子代父临朝,却是主少国疑,世家勋贵只顾自己,政令不得通行,加之南方各州皆无税银上交,国库空虚,无力维持军耗,已是举步维艰,我等辅佐太子自然不得轻闲,有些疲累也是难免,不过为了你我的亲事,我也会量力而为,玉儿不必挂心其他,只管等着嫁我便好。”

1、京观:古代为炫耀武功,聚集敌尸,封土而成的高冢。后来也有强迫症患者只砍了人头来堆的,工业革命之后枪支急速发展,好多人对猛兽疯狂猎杀,还要把头都剁下来拍照留念,反正都是丧心病狂的举动,好孩子不要学!

2、倒卧:这是北方俚语,专指因饥饿、寒冷而死在街头的流浪者。

最近写肉总是容易犯卡,但是一到天灾什么的,我的速度就能快很多,总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ps:本章基本没肉,还有点历史政治,不知道妹子们看着会不会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