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了如玉,旁的女子在白明山眼中都成了泥捏蜡塑的,愈发品不出兴味,纵是光着身子展现在眼前,也勾不起兴致。

白明山慢条斯理的饮了口茶,点头道:“嗯,过几日记得替我备好车马,我要带着表姑娘赴宴去!”

而昨夜早些时候,三十里外白家别院,苏泽正立于窗前,望月思人,不知阿姊在做什么,可是睡了她脾气绵软,独自留在白家,是否受人闲气思念正浓时,房门被人大力扑开,苏泽吃了一惊,猛回头,就见成良扑进门来,跪倒在地,哭道:“求小郎救命!”

“儿子委实不知。”白靖荣不住地将浊白nongjing抠挖出来,翻手又都抹在如玉小腹上,见她还未转醒,就说:“父亲可还记得那叫逸清的哥儿这些天来叫公主宠的不成样子,天天带在身边舍不得撒手,我也许久不曾回府歇着,委实不大清楚。”

经过白靖荣方才的一番奸弄,如玉xue中已是湿滑一片,舅舅那玉杵进得甚是便利,稍一用力就尽根没底,昨夜舅甥两个yin戏不断,时下仅隔了半天,白明山已经对外甥女的rouxue分外想念。

“与舅舅之事非我本意,再说我这身子肮脏,自觉配不上表哥,求你放过我罢!”如玉面上苦苦哀求,手却伸进枕头下面摸索昨日放在枕下的簪子,“我知这事做的对不住舅母,如玉愿自请去庵里修行,只求能令舅母消气。”

望着如玉跪在下面,眼神坚定执着,白夫人气极反笑,“呵,瞧不出你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你这命不好,你那好舅舅痴想了你娘大半辈子,做梦都在想她的帐,不过一直寻不到机会,每次见了你爹都恨不得撕了他吃肉,如今好容易得了你,哪里会善罢甘休”

说到此处,苏泽迟疑一下,凑近如玉小声呢喃:“我总觉得这府里的人都有些怪异,阿姊别与他们走得太近,便是舅舅也不能毫不设防,他看你的眼神委实让人瘆的慌。”

原本粉嫩嫩的小奶头,转眼间变得绯红,白明山一张大嘴整个扣在ru峰之上,连同小巧的ru晕都含在嘴里,舌头不停拨弄奶头,直到它娇颤颤地挺立而起,便咬住它磨牙。

如玉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自己箍一辈子,想要说些什么,脑子却不甚灵光,只因xue肉酸麻难忍,白明山果然了得,只是一根手指便能弄得她情潮翻滚。那指尖极为刁钻,磨得她春水不止,如玉的身子甚为敏感,只要稍加挑弄就会渐渐性起,更遑论此时被他按住xue中命门。

白明山起身要走,如玉心急如焚,这人怎的就这般难缠他既是敢说能为泽儿寻得出路,必是有法子的,这时不肯松口无外是想要好处罢了,偏偏这时她脑子里全是苏泽,两人一路扶持,历尽艰险,不由心下怆然:泽儿为了救我,小小年纪便已拼上性命,我又怎能只顾自己

天不遂人愿,自此之后每次说起寻亲之事,白明山皆以‘路途不畅,且须再等’为由搪了回去,倒是依言为苏泽寻了位名师,行过拜师礼后就复了课业。每日晚饭前,白明山总要查问苏泽的功课,见他聪颖异常,进境极快,倒是对他越发喜爱。

等不及回话,他推门而入,只见如玉姐弟一同挤在床上,连被子都盖了同一床,眉间几不可见的一皱,马上又换了副慈爱的神色,坐于床边说道:“今日受了惊吓,担心你们不能安睡,我特意过来瞧瞧,一会儿命人送了安神香来,你们即是有惊无险,好好修养几天便可无事了。玉姐儿今日并未叫人伺候,可是被那刁奴吓着了舅舅为你出气可好”

听到这话,如玉哑口无言,自己确是像个yinwa一般被jianyin的泄身喷水,明明是被人强迫,这身子却yindang的享受了,此时更是连自尽都不敢,唯恐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辰砂哥哥应当也在京城,若是被他知晓了,怕是连死都不得安宁……

这老大低头向两人交合之处望去,却并未见到处女落红,当下大怒,发作起来,“看你小小年纪,还梳着姑娘头,竟然已经是个被人操过的破鞋了准是在家中不守妇道,成天光着身子勾了野男人来caoni罢”

如玉听了这话并未言语,只是从他手中将头发解过来,嗔怪道:“怎的又玩起头发来了,都说结发为夫妻,这哪是姐弟间能做的事了你也不小了,莫要再这般顽皮。”

“我一想到阿姊可能遇险,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说到底还是担心你啊。”苏泽说着,终是抓到如玉的手,讨好道:“阿姊别怪我了,眼下还用得着我呢,等我探好了消息,与父母团聚之后,你再打我不迟!”

苏权见她真要叫了下人来,赶忙将她拉回到床上,极力哄劝,“别说这傻话,我是县令,怎能弃城而逃我虽不是什么一心为民的大好人,却也读了那么些年的圣贤书,此时若是走了,即便别人不说,我要如何自处往日里百姓供养我等,吃穿用度皆是如此,现下有了危难,便是我不能救民于水火,至少能尽力保他们一程。”

可惜如玉心中还念着辰砂,偶尔询问爹爹是否有他的音讯,却总被苏权训斥说,“你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小娘子,也当谨慎些,哪有这样询问外男的况且,若是真有个什么,我还会瞒着你不成”如此这般,日子久了,她便开始有些担心,可是辰砂哥哥在京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为何走后音讯全无

听着弟弟趴在自己胸前,嘬得滋滋有声,如玉那被各种yin虐手段调理长大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春水,两腿紧夹,扭动不止,忍不住shenyin出声,“啊,泽儿,快别这样,呀!别咬,疼呢!”

苏权面色如常,“你说!”

听闻此言,苏权越想越气,辰砂必是已经诱骗如玉行了那男女之事,才敢如此有恃无恐。晚间躺在床上也因心中烦闷久久不得入睡,至半夜时分,苏权仿佛听到如玉的哭声,猛然睁眼,见身边张秀睡得深沉,便自己披了衣裳悄悄出门,顺着哭声走去。

话音未落,两个弟弟已冲到面前,苏泽白皙俊俏,此时身量长了不少,已是快与如玉齐平,行动间急速有力,腰板笔直,朝阳一般耀眼逼人。苏河比哥哥小了两年,现下八岁,虎头虎脑地瞪着双大眼瞧她,正要上前见礼,就见哥哥飞一般扑到阿姊身上,搂着她大哭起来,“阿姊,你可回来了。”

辰砂见了,心中怜意大起,反复亲吻那处青痕。

说完之后见如玉并未像往常一般与他笑语闲谈,便扳过她的肩,打量她神色果然是木呆呆地,急忙扔了棉布,将她搂在怀中,“你这是怎的了这几日一直恹恹地,可是有什么心事”

是以又反咬一口道:“你说我们不对,难道你自己就没错了现在只是说你弟弟生死不知,也不见得就一定是死了,你现在寻死就不怕他孤苦无依了你说我们羞辱你,师父怎样我是不知,但我也不过大你三岁,医术之事只懂皮毛,师父又惯有神医之称,他说要我那般做来,我敢不从么再说,你当时虽然装作懵懂,却有哪次不是乐得抽搐不止,欲仙欲死”

苏泽见到他,终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我并不曾受伤,只是那贼人听到你的声音便慌了神,被我咬了一口,就吓破胆跑了,阿姊还被那贼人一伙带着,你不必管我,快快去寻阿姊。”

“这不是辰哥儿实在俊俏么!”黄二见林进又恼了,便不再硬扛,笑着一口将茶喝下,说:“得了,方才是我的错,老哥哥原谅则个。谁让我现在干穷干穷的,许久不曾沾过女人身子了,憋得犯了混,辰哥儿也别跟我一般计较。还请老哥哥再救我一救,多给些银钱,待我爽利了,自然不会再来缠磨辰哥儿。”

想到这里林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垂头丧气的老鸟,心中一声叹息,自从伤了这宝贝命根子,任凭你如何医术高超,也不能雄风再起,这般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就骚答答地躺在自己身边,偏偏看得吃不得。

“呀,泽儿,快别舔了,你舔得我好难受呢。”如玉只觉得又酥又麻又痒,弟弟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yinghe上弹动碾压,仿佛带了不可违抗的命令一般,连带自己的身子都随着不住颤抖,那滋味既是难耐的焦着,又是极致的欢愉。如玉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般情形,只觉得弟弟每一次勾舔都能将她的魂儿带出体外。

“是胸口呀,爷爷方才便问过一次了。”如玉说。

西厢陈设却要华丽许多,地上铺着整张猩红绒毯,将厢房地面完全盖住,毯子纯色鲜艳没有一丝花纹,眼下正是初夏时节,天色渐长,在夕阳余晖映衬之下,将屋内染成一片温柔茜色。屋子北面有架大床,横贯整个厢房,床的两头抵着东西两墙,竟是占了半间屋子,床上铺盖俱是水红色锦缎,对面窗前又有一套桌椅,再无其他。

“可是这样弄得”苏权伸手握住张秀的一只bainen大奶,抓在手里揉弄了一番,而后捏住那红嫩的小奶头,拉扯揪拽,张秀受到刺激,趴在他身下大叫:“就是这样,啊~~夫君~~捏我的奶头,捏我的骚奶头,以后秀儿的奶头只给夫君捏,呀~~夫君捏得我好疼!”

我究竟是做了何等十恶不赦之事,要受这般linru辰砂牙关紧咬,泪涌眼眶,心中愤恨不已,今生若有出头之日,必将这些禽兽不如之人亲手斩杀!只是可怜了我的玉儿!

玉儿,我这般没用,反而拖累你受人要挟,你可怪我

如玉自是听不到辰砂心中呼喊,白明山轮流xishun两个奶头,直到那小肉果被他弄得红嫩硬挺,才被昌安公主拦了下来,“爹爹不是说心中爱我么,为何还要搂着表妹不放,女儿xue里的水都要流干了,也不见你来入我!”

白明山将如玉推给长子,叮嘱道:“小心些,莫要由着你的蛮力入来,可不许将她弄伤了去。”

“我哪里舍得,表妹人娇xue也娇,我哄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下狠手了”

白靖荣见终于轮到自己,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挺着个驴大的弯diao坐在榻上,抱着如玉问道:“表妹想要如何入来只要你说得出,表哥全依你!”

“表哥,求你放过我罢,怎么能……”

“怎么不能,你那情郎不也正快活着我不喜男风,却曾听二郎说起过,逸清这后xue抓握极美,只要操的他得了兴味,那xiaoxue是能生生将人骨髓精气全都吸出来的,不如我们四人凑到一处去弄,正好热闹!”

如玉吓得花容失色,拼死挣扎,“万万使不得,不能做这事,不能的!”

白靖荣见她闹的厉害,蛮力按住如玉,另一手自榻下暗格中取出个一拳长短的瓷瓶,倒出两粒黄豆大的药丸子,猛然塞到如玉口中。

她不肯吞,却被表哥用力捏住奶头,张口呼痛之际,药丸滑落咽喉。

白靖荣笑言:“表妹莫怕,此物极妙,寻常人有银子都买不来的,换了旁人我还舍不得用呢。”

如玉心知这必是yin药无疑,今番这般羞辱,又是在辰砂哥哥面前,直教人生不如死,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扑簌流落,身子却已不由自主,随着白靖荣的撩拨渐渐软了。不一会儿便晕头脑涨的,身上处处酥痒难耐,慢慢起了性致。

白靖荣将如玉放在自己腿上,胸膛贴着她的背,两条纤白的腿儿分搭在他膝上,娇xue春景现于众人眼前。

他嘴角一挑,扬声笑道:“逸清,你伺候了公主许久,今日就来好生瞧瞧我们兄妹弄xue罢。”

当面ntr,白家人都是会玩的。辰砂是个苦命的孩子,没有权势又长了那么一张脸,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