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笑骂道,顺手抓住了胖子没顾及的一只ru房。“你别说,从前在单位看见她的时候,那可真是象大小姐似的,象我这样的她正眼也不瞧。谁想得到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白天做公主,晚上做表子。”

我俩望着婷婷用最不引人注意的姿势将一团黑色的小布从裙底拉过脚趾,缩成一团捏在手心。我强作镇定地道,“这个女人好骚啊!你认不认识的?”

接着,我看到阿文握着gui头直挺挺的在小琦的荫唇上来回摩擦小琦:喔……慢慢的把gui头放进来……嗯……,小文看看我这边,似乎是在向我请示可以吗?

阿军在一边说:“现在就只剩下女子组了,你与阿欣谁会早一步离场呢?”

我笑说:“说得也是,就让我们合力做套好戏,让他们开眼界!而阿雯与阿欣则示范一下如何才能最取悦男人,让阿君开开窍,让她更有能耐服侍阿发!”

只见伏在阿欣身上的阿军,边喘着气边从阿欣身上翻下来。jing液从阿欣的肛门内流出,沿着股沟向下流,直流到阿旗与阿欣的交合处,一部份被阿旗的棒棒带入了阿欣的荫道内,一部份则沿着阿旗的阴囊流到地上。至于阿珠那一对,我现在才留意到原来阿发被翻到了地上,阿珠握着他下半节的棒棒,在他身上不停上下耸动,不敢全根尽没他的粗壮棒棒。我见到此情此景,就对着阿珠说:“你不是说今晚尝不到阿发的棒棒就不退出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敢放胆尝试啊?你这样怎尝到它的好处呀!”

她满有信心的说:“我对你有信心。”

阿雯突然提议道:“除了将jing液射入荫道内之外,也可以射入我们口中,再传给他呀!”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刚才不是说不想的吗?为何现在却想我继续疼你呢?”

“那老师,刚才叔叔们插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叫呢?很痛吗?”

她说着就走向另一边。我走向那卖性商品的档子走去,有几个男人也在那里,有一个戴着墨镜,呵,真聪明,戴墨镜慢慢挑选就不会尴尬。我走到那档子旁边,那个四十多岁的贩子就开口说:“来来来,随便看,随便选,我这里是全台北最便宜啰。”

女友知道我喜欢在性感时专说一些凌辱她的话,“以前人家……就是被男生……按在地上强迫……不是……是轮奸……他们好多人……一个接一个……强迫人家……你也没来救我……你女友差一点……被男生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