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如果不是她自以为是的上来以为能做什么。
并不是什么都不说的沉寂。
如果一股脑的想要什么都探个究竟那么深陷其中，明白了不会有人鼓掌，不明白不会有有人说你蠢。
苏透直直的立在教室门口，似乎谁都看不见他。
是，无可厚非，因为夏梨儿这样会让苏透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心情。
他想起昨天是几个人在一起吃东西。
余光瞟着后视镜上依旧一言不发的沙耶，楚瑶又有点不甘心。
伸手，就是一勺子送进嘴里。
沙耶点了点头，问：“那吃两份生鱼片可以吗？”
“我个人再捐款两千。”
夏梨儿脸一下子就红了。
“微信收款1500元！”
沙耶思索了下说:“可能和爸爸说过的人的欲望有关，一旦我高兴或者失落，只要有情绪，尾巴总是自己偷偷的冒出来。”
挺怪的。
夏梨儿低着头，手攥着裙子边角。
“不紧张，我不紧张。”
“说句实话。”
苏透一脚踹开他，说：“想要在这里混过去之后再找机会搞我就直说，成这个逼样儿你还算个男人吗？”
至于原因嘛，苏透大概也弄明白了。
“都说了不要把我当成脑子被烧坏的人。”
那种疯狂。
关掉手机，苏透起身直接往外边走。
“外卖？就是总是在街上出现的穿着黄衣服的人吗？”
沙耶露出迷茫的眼神。
要想让她不死其实也没那么难。
“因为我杀了那个和大哥哥有关系的女孩子吗？”
词条没有变负数，但是归零了。
“透，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要怎么样才能和你呆在一起？”
苏透能想象到她歪着头打量穿在夏梨儿尸体上的拖鞋，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脚，伸手把拖鞋取下来，一点不在意上边的血，就这样穿着。
“这是爸爸的睡衣，感觉和透的身材差不多，应该合身的。”
“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她刚才还活生生的身体。
进屋子的时候她突然出声。
“是吗？”
“哗！”
什么都不用担心。
在这里躺着没人会责怪自己，要吃的有人会送来，要睡觉躺下便可以睡。
月光透过帘布的缝隙溜进病房，手上香烟的火星忽暗忽明。
奇怪。
到底为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用去想，就这样便可以随随便便活下去的自己要这么难受呢？
瞥见病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的一双纯洁无垢瞳孔。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她才是主角。
是啊。
这个世界谁都可能会死，谁都可能会消失，唯独她一定不会消失，至少在世界灭亡之前不会。
似乎是察觉到苏透的情绪，沙耶像是小学生那样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过了好久才说：“大哥哥看起来很难过。”
“嗯。”
苏透看了她一眼。
她身上换了前段时间自己替她买的‘清仓处理’的衣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原本可能是对沙耶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这么几天有些怨言吧。
但现在没了。
本身也是，沙耶不是工具，相比自己她才是主角，应该始终如一跟着她的是自己才对。她没义务要时时刻刻按自己的话呆在自己身边。
而且。
就算她在，不也同样没办法改变任何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