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见到来人曹媚娘脸色一喜,惊呼了出来。

正文【094】女子间的秘密

“咳咳,阿姨,你说什么?我老妈怎么啦?”吴良一听,心中一紧,但是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因为他在和李冉熙之时看着李冉熙所穿的赵悦儿的亵衣亵裤,不由得把眼前的佳人当作了赵悦儿。他当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心中最邪恶的秘密了,揣着明白当糊涂,含糊地应付着。

但是更多的男人却是对自己望而怯步。同样也是因为她那该死的身份。为此,她已经三十五岁了,可是仍旧没有尝试过男女之间的爱恋,至于男女之欢就更别说了。

“看什么呢?”见儿子这样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赵悦儿心中一阵娇羞,这个孩子,真真是讨厌死了,怎么总是弄的人家心慌慌的,呼呼,赵悦儿你也真是的,最近怎么定力那么差,总是出现这样的情况,当真是该死……

“哼,胡天琪,从现在开始我收回我以前的承诺,你们胡家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后你一分钱的红利也别想收到。”赵悦儿可没有闲工夫和这个二流子废话,俏脸愤怒的看着一脸无辜的胡天琪,冷冷地说出了一个把胡天琪直接打入地狱的决定。是的,赵悦儿当年要把股份给胡老爷子,但是胡老爷子却怎么也不肯接受,只是让赵悦儿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多多照顾,等到胡老爷子去逝,胡天琪这厮却跑到胜天来要股份,赵悦儿知道他的为人,当然不肯把股份给他,只是敷衍他每年给与他百分之十股份的红利,这时候的胜天已经是皖山市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了,这十分之一的股份足够他肆意挥霍了,胡天琪也知道赵悦儿的为人,心想不要股份凭着你的性格想来也不会不给我钱,要是逼急了的话反而不美。可是今天当赵悦儿说从此不再给他股份红利的时候,他整个人彻底的蒙住了。

“嗯,好的。妈妈,你先去睡觉吧。我要先去洗澡啦。”说完,已经饱尝到母爱的松开手,在母亲的脸上香了一口,便快乐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悦儿,你……你好美……好美……”吴良双眼愣愣地注视着人世间的绝品,赵悦儿本就十分的羞涩难堪,想着自己私密的地方居然被吴良如此的窥探,心中忍不住大是娇羞,但是这娇羞没有持续多久便转换成了一种另类异常且有强烈十分的刺激,使得她内不由地再次流出丝丝粘稠羞耻的耻水。

可是昨晚,吴良又没回家,她一个人早早的吃饭完就想要休息,可是,可是她真的无法入眠,每每想到自己和吴良之间的那种不可见人,羞耻靡的感情,她心中又是自责又是兴奋,但是想到自己死去的丈夫,再想到吴良的身份,那种另类的刺激让她整夜整夜的失眠,辗转反侧,思索着如何去和吴良说清楚,她想要把这不能的情愫扼杀在萌芽当中,虽然,虽然她心中也是羞耻的有着一丝不忍心。

“哎呀,姐姐,我说的是真的,我真叫吴良,口天吴,善良的良。”吴良一脸郁闷的解释着。

“呼……呼……”粗喘如牛的吴良看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曹媚娘柔声道:“好姐姐,给我吧?好吗?”

“我了个去,你这个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找砖头呼你丫的。你小子马屁拍的还真是响啊,那么无耻昧良心的话你都能说出来,你还坦蛋蛋?”小刀一怒,必动砖头。

“吼!”

相反,她感动,十分的感动。因为吴良终于对自己毫无保留了,她总是觉得吴良有太多的秘密,比如今天晚上的菲莉。她其实并不是太在乎吴良有多少女人,但是她在乎的是吴良能不能够掏心挖肺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

吴良刚说道一半,嘴就被菲莉温热的小手给捂住,她脸上带着微笑,道:“良,不要说了,我知道,我不会怪你,反而,我觉得你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如果你要是因为我而放弃别的女人,那么我反而会看不起你。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好么?”

怀着忐忑的心情,良哥小心翼翼地推门,看着隔壁木质房门并没有被关紧,而是留有一点小小的缝隙。

“哼,你真是一个骚*货呢。难道不知道我下面还没有任何的水么?还不快来帮忙吃你最爱的东西。”月儿听着欧阳锦美的话,非但没满足她,反而呵责着,松开按着欧阳锦美难过相思豆的手,同时也拔出正在扣挖的沾满汁水的手。当她想要拔出手的时候,欧阳锦美紧紧地加紧双腿,好似害怕失去着有异物存在的感觉,恋恋不舍。

欧阳雪儿被母亲推着,只好不情不愿地朝浴室走去。走进浴室,欧阳雪儿便开始往大大的浴缸内放水,而自己则坐在一边捧着粉腮想起了心思。

“没,没看,我什么都没看……”吴良谄谄地收回自己不老实的目光,委屈地道:“阿姨,那个,我说过的话一定话遵守承诺,能不能请你不要去我家了啊?毕竟我还是个学生,要是我妈妈知道我这样,我肯定会被她打死的。”

但是想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自己所珍惜的事物,那就得有力量,战胜一切的力量,让那些牛鬼蛇神宵小之辈连觊觎之心都没有的那种绝世力量。

“良儿……”生日么?赵悦儿自己都已经忘记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以前丈夫在的时候她的精力都早工作上,没有时间去看,如今丈夫去逝了,更没有人记着她的生日了。可是,可是自己的儿子却记得……

天地良心,吴良昨晚真的只是摸了一下菲莉大小姐的小腿肚子,当然,他还顺便看了一下她卡哇伊的小。但是,这也不至于说什么暧昧吧,更别说摸什么了。

可是一刹那间,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拿开,那种失落的感觉让她惊醒过来,她睁开双眼,见到吴良正坏坏地笑看着自己,而他那坏东西更是已经在自己的家门口了。

挂断了电话,吴良隐隐觉得今天的赵悦儿有了一丝不一样,但是他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上……”

既然软了不行,赵天生就决定来硬的,耍流氓对他们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他也没有去打那小妞,也是跟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起来,不过他的身体却是紧紧地贴在女孩的。不停的摩擦着。很快,他下面便有了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他心中幻想的就是把这妞摁趴下,然后再后面直接搞起。那姿势、那感觉应该会很不错的。

今天上午的三四两节课是体育课,对于学生来说,有两门课是他们最喜欢上的,一门是自习,还有一门就是体育啦。虽然是高三了,但是现在国家提倡素质教育,全面发展,所以圣城中学也特意开设了一个星期两节的体育课。

这样的人,不配自己动手。

他慢慢地走到走廊,道:“想要跟我混的,今天把你们的衣服全都换成校服,头发也都给我染成黑色,好好的黑发染成那么难看的颜色干什么?”说完,转身便朝教室走去。

“她难道想要……”想到这里,吴良的心顿时一紧,他可不想自己刚穿越后的第一个女人就因为自己内心的包袱而自杀,得想个办法才行。

只见房间的一张席梦思上正有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在哭泣,听到我的声音,女子赶紧地擦掉眼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怜爱地走到我跟前,说道:“良儿乖,不要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多谢老大关心,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唐聪说着,便把和死猪一般的张老三给拖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把那把精致的沙漠之鹰交到了吴良的手中。

唐聪走出去后,吴良把玩着手中的银白色沙漠之鹰,十分的娴熟。

众人见吴良不说话,也都不敢开口,全都双股颤颤地看着吴良,等待着他的裁决。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可是吴良却一直把玩手枪,绝口不说话。虽然房间内的冷气开的比较大,但是大家都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坐如针毡。

终于,吴良开哦口了:“你们想让我怎么处置你们呢?唉,真是让我为难啊。我心地善良、面慈心善,平时出门都是低着头,生怕踩到小动物,蚊子咬我我便让它吸到肚子胀破为止,如我这般善良之人,真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你们啊!”

“我呸,你丫的居然还敢说面慈心善?你刚才那行为简直比屠夫还有更甚,活生生的把一个人做成了人棍。而且还让人把他装进麻袋沉入河中。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啊!”吴良手里拿着沙漠之鹰悲天悯人的说道。

这话一出,众人心中都是一阵嘀咕,这是打不过你,否则兄弟们并肩子上还不弄死你丫的。但是他们不敢呐,毕竟别人拳头大啊。

“老大,咱们都跟你混!”有人服软了,而且他们心中也都觉得吴良这么牛比,跟着吴良总比跟着张老三、牛青山和四眼平来的给力点,毕竟年轻人之间最起码能够亲近许多。而且这位老大还是个连子弹都不怕的角色,跟着他没错!

“对,老大,咱们以后就跟你混了!”

“是啊,老大这么牛比,跟着你以后咱们就称霸全皖山……”

“……”

人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个人带头,那么后面的人便会跟着起哄。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心中已经被吴良先前的神乎其技的牛x的实力给折服了。他们这些混黑道的热血青年虽然不讲义气,不讲道德,但是他们崇拜强者。

“想跟我混?”吴良是典型的要得便宜还要卖乖。见这些家伙想要跟自己混,吴良反而装起来了,道:“想跟我混可以,但是条件还是和刚才那位兄弟一样。”

一听这话,那些家伙顿时焉了,毕竟牛青山和四眼平对他们这些小弟和张老三对小弟不一样。特别是牛青山,他为人直爽对待手下的兄弟都十分的好,所以牛青山的那些小弟都十分的为难。

“你们敢?老大平时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扶着牛青山的一个小弟显然是牛青山的铁杆支持者,见到这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大声责备道。

“我们……”

“哼!义气?啧啧啧,你们还真的是可怜啊!”吴良见牛青山的那些个小弟被扶着牛青山的小弟说的有些心软,笑道:“真是可笑,你们有想过他每天吃喝用行和你们的有什么区别吗?”顿了顿,吴良走到牛青山的身边,用手指了指那个说话的小弟,对着那些犹豫不决的小弟说道:“我想这位仁兄肯定很受牛青山的器重吧?想来他平时的待遇也应该比你们都要好很多吧?”

吴良说的很对,扶着牛青山的那个家伙叫张叶林,在“牛人帮”是个副手,平时狠手牛青山的器重。当然待遇也要比其他的小弟要好很多了。

听了吴良的话,那些小弟好像都想到了什么似的,其中一个光头年轻人站了出来,气冲冲地说:“张叶林,你***装什么好人?现在和老子讲义气了?你上老子马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义气?草,你不就占着会拍马屁受到牛青山这的器重吗?哼,牛青山一倒,你***就什么都不算了。你懂么?”

“就是,张叶林,你这个龟儿子。平时有什么好看的妞都是你先上,有什么好吃的都是你先吃,你丫的那时候怎么不和咱们说良心,抢地盘的时候哪次不是咱们带着兄弟冲在最前面,你倒好,自己站在老大身边做个指挥。”另外一个胳膊上纹了一个青色狼头的年轻人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