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柳画楼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是面对白小祝这种被骂了还一脸高兴地傻样,还是忍不住掉了馒头的黑线。

“你肯定记错了。”白小祝很是肯定地反驳。“圆的才是女儿。”

刚才从床上跳开的柳画楼听到这话,瞬间又蹦了回来。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面前左右摆动了几下。“小琳子,此言差矣。”

周小琳被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使劲地蹬啊蹬,可就是瞪不出一片空间来。吐着舌头,两眼开始泛白。

你丫的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吊着我的胃口这是想玩哪样呢?柳画楼在心里面咆哮着这句话,只差没有劈头盖脑的朝着白小祝吼出来了。

“我呸,这话你也相信。”柳画楼毫无形象的瘫在一椅子上,一脸的不屑。“不要告诉我,你丫的原来还相信这种事情。”

若是往日,她必定直接蹦起来,然后直接去找郁凉迟算账。要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面对潘老师了。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车门便已经被郁凉迟重重地阖上了。

“我?”果然,周小琳不禁睁大眼睛,手指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然后放下手中的钱包,蹭蹭蹭地爬到他的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半响之后,自言自语地呢喃着,“没有烧啊,这孩子怎么就突然胡言乱语起来了?”

“银行卡咧?”周小琳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来,笑得一脸谄媚。

“羡慕?妒忌?仇富?”郁凉迟取过一旁的药水,慢条斯理地处理着伤口,眉头皱也不皱。语气漫不经心,却让人恨不得踹上几脚。

可爱?郁凉迟忍不住按了按自己额角隐隐在跳动的青筋。他现,自己真的是捡了一只绝世宠物——真是笨到无可救药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自己说的。”郁凉迟挑了挑眉头,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璀璨的笑意来。

“我以身相许。”

“听说,下级得罪上级以后,都很喜欢……贿赂……”郁凉迟的声音抑扬顿挫,说得颇为的有意思。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跟悲剧的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凉迟的薄唇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伤口,缠绵地一啄一啄,有种说不出来的甜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