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说道:“大师兄,你就不用安慰我们了,是师弟下手重了。大师兄,药摆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高达被几名师弟架了出来,吊绑在一根柱子之上,扯了他的上衣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两头肌,八块腹肌。

刚开始时,『青云门』仅仅只是在山腰中段建了一间大院,后面千年下来,『青云门』历代掌门将『青云门』发扬光大,在江湖上的名头越来越响,吸引了无数达官贵人的向往,将子弟拜入其门下,不断资助『青云门』的扩建。

“男人,爱我,我要你的大鸡巴啊”。

“啊啊……”。

郑州城内,高达与林动见到前面围了一大群人,而且不时阵阵嘲笑之声,两人好像之下也挤进去一看,原来是衣着寒酸的青年书生在说书,只是他所说之书并不是什么当下流行的『三国演义』与『西游释厄传』,而是只在青楼才有的香艳小说。

在雪姨的一翻的戏弄之后,高达总算穿起了裤子,没有刚刚的尴尬,可是一想到刚才在穿好裤子的最后一刻,雪姨竟然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抓了一把,然后又弹了一下自己龟头,那样的状态下龟头正值敏感之时,任何一丝触动都会无穷放大,这一下真是疼得高达欲仙欲死了。

现在看到雪姨的眼睛又往高顶起的胯间看来,高达的魂都差点吓掉一半,双脚紧紧夹起来希望能掩盖丑态,但在『魔佛舍利』精元的加持下,实在不是他想软下来就能轻易软下来的,再者像他这样的巨物,用双脚又岂能夹住,结果反而使裤子收紧,肉棒勾勒出形象更加具体。

柳如雪双眼依是不离高达的胯间巨物,打趣说道:“达儿,有什么好害羞的。

小时候,还是雪姨帮你洗澡的,身体哪个地方没看过?只是想不到达儿当下长大了,有这么厚的本钱,难怪一下子就要娶三个娇妻,可把雪姨乐坏了,你可好好努力,争取让雪姨抱孙子啊”。

高达满脸愤羞:“是是……雪姨,你能不能别看了,再看下去我就没法做人了”。

在高达哀求后,柳如雪也不再捉弄高达:“好了,雪姨不为难你了,你好好冷静下,让它软下来吧。现在你的师弟妹们正在各脉长老训斥着,傍晚时分估计有不少师妹们来看你,你还是这样真的不太好啊”。说罢,转身便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门。

“呼”。柳如雪出去后,高达总算能舒了一口气,回想起刚刚的羞人情景,真想一头撞死在这里,他基本上将雪姨当成娘亲的,十年下来两人一直情同母子,却不知为何刚刚他竟然在雪姨眼里,看到了一丝情欲?。

这实在太可怕了,高达绝对不相信雪姨会对自己有情欲可言,肯定是自己色胆包天,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他在对百草师叔做出过份之事后,又对雪姨产生了非分之想,自己倒底是什么了,变成一头只会发情的种马了?看到女人就想入非非,烦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高达花了很长的时间,不断地动调运『五转轮法印』的功法,将『魔佛舍利』的精元吸收消化掉,此时他方发现这个精元与自身所修练的真气紧紧结合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精元真气的存在,自己竟然在不经意已经迈入内功修为最为上乘的境界,修练出纯属自身而独特存在的真元了。

真元。是内功修为中一种特殊的存在,练成真元出来,并不代表自身的内功会突飞猛进,而让人能拥有超强的回复能力,真气源于真元绵绵不绝,轻易激发自身潜能,使得同样的招式能发挥超越自身实力的威力,同时练出了『真元』,日后内功的进步可以说日进千里,前途无可限量。

然而真元却是一种极其修练出来的东西,有一些人往往穷极一生之力也没有功成,这种东西除了自身天赋外,更重要的是机遇。即使像高达这种拥有『纯阳体质』这样天赋,想练出真元估计也要得花上十几年的功夫,偏偏他的运气极好,有丁剑赠他这样一颗的舍利精元,入腹之内再与黄佑隆展开生死对决,短时间内多次负伤,每一次激发出他自身潜能,因缘巧合之下方练成真元。

先前他腹膛之内燥热异常,便是真元初成之姿。可是任谁也想不到,因为这颗『魔佛舍利』本身乃『极乐教』高手丁剑师尊所留之物,而丁剑一门之人皆是风流成性,天性好淫之徒,淫性深种,就连他所遗留下的『魔佛舍利』也包含了无穷的淫性。

一些『极乐教』高手服下舍利之后,每次与女子欢爱行乐消化舍利,将不能吸收阴柔真元转增给女子,看似是爱惜女子,实则这些精元之中含有一股无形淫念,女子吸收之后将会被潜移默化,变成贪欢恋欲,性格也慢慢地转化风流娇娃。

其实高达无意中练出来的『真元』,严格来说并不是内功中『真元』,它虽然同样能提供给宿主源源不绝的真气,使宿主拥有超强恢复能力,以及激发出无限的潜能。但它是更大的功能却散出淫念,当高达动情之时一旦与女子有身体接触,它散出的淫念就会在高达放大数倍,再传导给女性,在无形中使刺激着女性的情欲,更像一枚催情药差不多,应该叫它『淫元』。

先前百草真人触及高达腹间『淫元』处时,巧好是舍利与他自真气完全结合,淫元初成之时。散发出热量之中拥有极强的淫念,一下子无形中被破百草真人修练了五十多年的道心,使其不自觉间升起无限的欲念,再加高达在她身上尽施调情手段,更是如虎添翼,不消几下便使得其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直至高达鲁莽地探寻她那幽谷秘径,过激刺激使得她清醒过来。

当然这一切高达并不知情,他只是担心自己伤害了百草真人,以后该怎向她认错,乞求原谅自己。同时也为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看到女人就像一只公狗般不停发情,想入非非而烦恼。

傍晚时份。

各大脉的长老的授业教课完毕,陆续有弟子前来探望高达,高达十四岁之后发现自己不举之象后,性格开始转为内外沉默,与大部分师弟们的关系都不是很好的。只是在房间内简单地回应几句,而这些师弟们来探望高达都是出于高达乃首徒身份,多半人都是来走下场子意思一下,他们也没有留多久,便离去。

唯有林动与路雪两个与其交情极为要好的,他才长留他们下来细谈长聊,林动一见高达被包成一个木仍伊的样子,十分之抱歉:“大师兄,真对不起,没能帮你在众长老面前求情,害你被挨两百多鞭。非旦如此,就连我也要被师尊幽禁半个月,现在能来看你,还是苦苦哀求才获准的”。

高达有些过意说道:“真抱歉了,师弟,是师兄连累你了。在开封城里累你中了『红炉点雪』,现在又累你被掌门关禁闭”。

林动甩甩手说道:“大师兄,这是什么话啊。我中的『红炉点雪』最后不是给云前辈解了?大师兄一直以来都对我这么好,我却不能让师尊收回成命,是我对不起师兄才对”。

路雪见高林两人相互客套,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你到底是不是淫贼啊。

如果是别人陷害的,三师伯为什么下这么重的处罚啊?”。

高达急道:“我当然不是,我虽然做了不错事,但可以指天发誓,我绝对不是淫贼,如果有半点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这段话高达还真是说得理直气壮,他虽然在无意中犯了不少淫行,例如奸淫了两位未来岳母,那些都是『误会』,从来不是他恶意采花。

林动也跟着说道:“师妹,咱们一起玩到大的,大师兄是什么为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如果大师兄真是淫贼,你第一个就遭映了”。

路雪害羞道:“林师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相信大师兄,要不然我也不会来看望大师兄。只好我有些不服气,大师兄三个未婚妻也罢了,居然还跟那个沈红玉,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搞在一起”。

高达无奈地说道:“路师妹,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哪种人”。

林动嘻笑说道:“路师妹你说错啦,那个沈红玉长得真漂亮,一点也不老”。

“哼”。路雪狠狠地瞪了林动一眼,不想再继续这话题道:“两位师兄,你们一个重伤了,一个被关闭禁了,到时谁陪我练剑啊。还有大师兄,你的伤到底能不能好起啊。还有半个多月『论剑大会』就会举行起了,你可是答应过我,在大会上与我一战的”。

高达有些无语,路雪这个小师妹是他在平日在『青云门』里相处得最好的一个师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喜欢舞刀弄枪,跟自己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跟自己练剑切磋,只好说道:“这个,我尽量快点好起来,我也想参加十年一度的『论剑大会』,错过这一次,我就没机会了”。

高达所言非虚,『青云门』十年一度的『论剑大会』是为了挑战年轻一辈弟子作为入室弟子而举办,参赛者必须是最小的一辈弟子,年龄也要在十六岁至二十八岁之间,超过这个要求是不能参加了,所以每个青云门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机会。

林动道:“路师妹,大师兄有伤在身,你不要勉强人啦。再者练剑可以找你姐姐路雨师姐的,对了,为什么没有见到路雨师姐过来呢?大师兄受伤这样的大事,她不过来看下,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路雪说道:“别提了,我来的时候叫了她一起来的,可她说以大师兄的武功挨几鞭子死不了,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她还要练剑,准备参加『论大剑』,没空过来”。

林动怪叫道:“哇哇……大师兄哪里是挨了几鞭子,那是整整两百多鞭,而且还不得运功抵挡,一顿鞭子打下来铁打的人也受不住。这个路师姐怎么能这么说,难道她还在记恨争取首徒一战之中败给了大师兄?”。

路雪不悦道:“姐姐,才不是那么小气之人,而且在师门中能胜过姐姐的师兄姐们就有好几个,难道她个个都要记恨吗?她只是想一个人好好练剑而已,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咦?路雨师姐是君子吗?她哪里有什么君子之腹啊?我让得孔子有云: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路雪气得不打一处,甩头不再理会林动,林动这个人啥都好,就是一张嘴臭,在师门里是众所周知的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也就大师兄高达和他合得来一点,高达心性内外沉默,通常是林动说了一大堆话,他却无动于衷,林动自然没趣收声。

“好了,好了。林师弟,你就少说两句吧”。高达见到林动又将路雪气到了,只开口做和事佬:“其实路雨师妹没来也是一件好事,我与她好像天生就是要死对头一样,无关其他的事,可能是我们两个性格合不来吧”。

路雪说道:“唉。不说这些啦。祝大师兄还是快快好起来吧”。

林动又说道:“一句祝福怎么够,关键还得拿出爱意,有了路雪师妹的爱意,相信大师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爱意?能治好病?林动师弟,你是从哪个庸医处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路雨怒容再升,尚未骂出口,却有一把悦耳女声抢先帮她堵回去,而且这个声音,林动一听到顿时萎了下来。

温柔提着一个药箱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在房内三人身上转来转去,然后坏笑地对林动说道:“林师弟,好久不见了,上次开给你的药,你还没吃完呢?”。

“不必了,师弟已经康复了,不必再用药了”。林动惊慌失措地说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林动自幼仗着自己掌门之徒,在师门内横行无忌,再之其人好损人,得罪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