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懂永远不懂

“老公,你知道吗?我做过汽车模特呢,是丰田的,我可是丰田女郎哦。”童小语曾鲜咯咯地这样对我说过。

再说说一些生在我和童小语热恋时期的琐碎小事吧,回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甜蜜,人生似乎又重新充满激情,回味过后却异常伤心,大脑依旧一片空白,生活继续晃晃悠悠。

“哦”,我麻木不仁地应了一声。

4、走路的时候要昂挺胸,切忌摇头晃脑;

青春在风中飘着

“帮我拿粉笔好了。”

淮海路上更是人满为患,璀璨的灯光的映射之下分不清黑夜还是白昼,热闹的想让你歌颂这繁华盛世,走几步就是一处演出,看得我们不亦乐乎,就这样我们就在淮海路上一路疯玩下来,到午夜来临之际已经累得不行。

童小语提议到附近的肯德基坐坐(这个家伙眼里只有肯德基),去肯德基的路上路上王宵佳不停用眼角余光扫描着我,还时不时冷笑两声,仿佛我曾对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童小语走在前面浑然不知,此时她是最高兴的,因为把他喜欢的人和最好的朋友都聚在了一起,何况等待她的将是她最喜欢的肯德基。我不知道王宵佳为什么这样敌视我,不过我也不怕,我不但不怕,而且也不停用余光看她,朝她冷笑。有好几次我们目光交到一处,彼此纠缠不清,结果我脸皮比较厚,她很快败下阵来,只听她从喉咙里冷笑一声,就加快步伐,追上前面欢天喜地的童小语,挽着她胳膊一起走路了。

“没有那么夸张吧,我们俩也就一个多月不见,没有那么神奇的。”

“啊”,童小语尖叫一声,往前一跳,等回头看是我时举手便要打,“你要死啦!

后来我才知道童小语是在和我赌气,因为有一天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觉得以前的交往都是她在主动和付出,而我只是被动的应付,她觉得这样她没有面子所以她想试一下,看我会不会主动联系她,看我到底是不是在乎她这个朋友,结果不试还好,这一试差点没有被气死,因为我非但没有主动联系她,而且仿佛忘记了这个她这个人一样。或许是大四的人都比较的麻木不仁,我真没怎么去想童小语,顶多在马路上看到个子高的女孩子内心会有点小惆怅。

基本上,在2ooo年以前我们上网是很少聊天的,那个时候还没有几个人知道qq是什么东西,当然那个时候qq还不叫qq,而是叫oicq。我们上网基本上是在论坛里灌水,要么就是看黄色图片,闲暇下来才在一些聊天室随意聊上几句,辟辟情操。而那个时候上海本土可供聊天的网站还很少,上海的朋友就会知道当时“上海热线”有几个聊天室还可以,然后就是“凯利的天空”的聊天室人气蛮旺,剩下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破聊天室了。而那个时候聊天的人也绝对单纯,还不懂得装女人去寻欢作乐,一个个掏心窝子般真诚无比,可以算作一些网络聊友的孩童期。

晚上我和李乐在宿舍走廊谈话到半夜三点,聆听李乐教诲无数。第二天带他去了复旦大学和外滩转了转,下晚的时候赶到上戏,一路上李乐对上海的马路生了浓厚的兴趣,不时给我对比上海和南京两个地方的区别,李乐的声音像是在演讲,车上的人对我们怒目而视,李乐却获得了无比的满足感。而到上戏的时候,李乐突然立正,对着上戏大门念念有词,然后一言不地走了进去,把我拉在后面也不管,怪异万分。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和李乐相遇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学校的那些孙子们一个个议论着如果学校里两个怪人碰到了一起会产生什么反应,说实话,在1996年左右的一所普通中学,这绝对是一件值得所有人引翘盼的事情。

许菲儿听了开心死了,连忙把家里的电话给了我,并许诺如果成功了一定请我和童小语吃饭。

我频频点头,虚心接受。童小语对我悔改的态度颇为满意,于是再次强烈建议:“其实像你身上的衣服早就好扔掉了”

ps:我再次强烈提醒你不要动不动又自卑了,自卑会对身体不好的!而如果你身体不好了,我肯定也不会开心的!

是我们以后的伤口

老六就是我了,似乎是最平淡无奇的人,反正通篇讲述的都是我的故事,在此就不多说。

没错,是时候介绍一下我就读的大校了,我们学校是一所理工类大学,学校里面男人暴多,女人暴少,阴阳严重不协调,物以稀为贵的原理在我们学校得到了最为充分的论证。因此经常可以看到一帅哥胳膊里夹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屁颠屁颠地招摇过市,还自豪得要命。

这些醋酸的,雄性的回忆现在都一无例外成了我感伤的理由。

“不许你这这样说他。”她竟然有点儿生气了。

2ooo年7月的一个傍晚,我顶着还未消失的烈日沿着中山北一路的高架狂骑直奔虹口公园――那几乎是我来上海三年多的第一次一个人骑车“远行。”

也有女孩试图直接和我交流对爱情的心得体会,她们千方百计弄到我宿舍的电话号码然后给我打电话说要和我讨论爱情,这个时候我则会一改温柔善良的面目,汹相毕露,特别是在对方告诉我她是多么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总会立即打断她然后恶狠狠地说:

有人渴望一步登天,最好立即能中体育彩票变成资产阶级;

eason《好久不见》

惶惶恐恐中,一切风花雪月给残酷的现实让道。凄凄凉凉中,一群同学们做鸟兽状四散。

单纯其实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在给予你快感的同时也会深深刺你一刀,并且兵不血刃。在和童小语的最初的交往中,我就被这样无情伤害了很多次,痛的很伤心却说又不出口。

“一小口,我就尝下味道。”

她还是摇头,并且汉堡紧捏,且神态紧张。

看的我都于心不忍,觉得自己太可恶了,一老爷们和女孩子抢东西吃,犯得着吗?我说:“吃吧,吃吧。”

她如获大赦,对我妩媚一笑,开开心心吃她的汉堡了。

这样的不平等情况在我们的交往过程中随时可见,虽然我总是满腹牢骚,但是总体来说,我还是比较享受这种过程,虽然,我并没有把之告诉童小语。

以上所有的有意义或者没有意义的事情都生在三月到六月期间,这三个月无论对童小语还是我都意义重大,对童小语而言她由少女变成了女人,第一次尝试了**,对我而言我从学生变成了上班一族,开始为工作累死累活,怨天尤人,当然也有很多没有变化的事实,比如说这三个月之后我和童小语顺利渡过了热恋期,感情也依然不错,犹如一股潜力股,前途不可限量。

4

我和童小语是认识了五个月后**的。

在和童小语谈了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候我第一次向童小语提出这个要求,结果童小语在听我支支吾吾说要和她**之后立马来个花容失色,然后是疯狂摇头,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最后是义正词严地警告我“这个想也不要想。”童小语号称不等到结婚那一天是不可能和别人**的。于是我问她什么时候结婚,她说最少要26岁,我说你现在才17岁还有十年呢,你就那么肯这十年内不生个什么三长两短的?结果童小语白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地对我说:“反正不要你管。”

谈了二个月之后童小语在面对我这个要求的时候口气有所软化,她先是柔声细语地小安慰了我一下,表示对我的要求是理解的。童小语说我知道你们男人有这个方面的需要,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所以她并不怪我,但是也希望我能理解她,毕竟这种事情对她一个不到18岁的小姑娘还显得非常可怕,童小语会可怜兮兮地对我说:“苏扬啊,最起码也得我大学毕业以后才可以和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