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姆曾经和他们说过,让他们绝对不能乱跑,否则会被带到一个叫‘副鼠’的地方,顾名思义,那里是清一色的小孩,过着像老鼠一样的生活,做着最脏最乱的事情,没有人权可言,不仅要每时每刻的做着奴役,还更像老鼠一样成为实验品,进入那里就等于是被夺走了灵魂,夺走了思想,成为只是行动的躯壳而已。

“小睿我们走!”

“不要怕啦,叔叔可能有点事,一会就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们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言过,你说是不是?”

“莫肯-埃尔斯,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带着光走人了!”

“原来真的有这东西!”

“真想不到,墨家的现当家也会上这种当,太让人意外了。”

‘原来是邦伦哥哥救了我吗?若子长大一定要嫁给他。’

“浅浅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戴在念恋浅脖颈上的是墨绿色的锁,做工非常精致。

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是,绯囡-焦曼那手里的刀子毫不犹豫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浅浅…你…”邦伦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念恋浅,只是额头突然一凉,紧接着就是浅浅温暖的吻,手轻轻的贴上被念恋浅亲过的地方,觉得脸颊烧得厉害。

里面赫然就是邦伦的房间。

他笑了,因为他在金绍炎的眼里看到了认真还有…对,是和自己一样的关心,原来他们还是一样,爱护着这个可爱的妹妹。

“你和那个小甜甜…”

邦伦也觉得身边突然出现的舅舅是非常的奇怪,感觉和平常自己看到的截然不同,浑身的气息散出的是谁也不要靠近他的信息,那是嗜血的压迫感。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他们家的浅浅始终还是那么可爱啊~呵呵…’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浅浅可以不懂。”

“…你说的不错,我不是个好哥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金韶炎走下楼,来到桌子前,手指一按,在桌子上就以显示屏的形式出现各种选项,这里的系统和车里的设计相同,所以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触碰的。

绯囡-焦曼被喊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抬起头,当对上金邵炎眸子的那一刻,她仿佛被定格一般无法动弹,她的眼睛根本就艰难的不能移开。

在金邵炎的操作当中,当这一切都被确认无误时,电脑上才运行了通话功能,同时的在接通后,屏幕上显示对方的影响。

‘她该怎样把这个女孩带走呢?’

“我已经受够了~”

‘呵,看来她和自己都猜中了,那个瑞德真的说要由他自己来保护她。’

金邵炎也感受到了背后投来的视线,很刺骨呢……

他感到非常之无奈,想着的同时也穿上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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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好吧,不要回来太久了,知不知道,一定要让屋普跟着你知不知道,你在外面一定要让爹地放心,答应爹地好不好?”

……

努夫-文尔感觉到她的不安,轻轻的拉紧她的双手,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她……

躲在远处的一堆人睁大眼睛,看着就这样消失掉的人,不敢相信的以眼神互相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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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他们该死的运气好,竟然猜对了,不过也踩了地雷,那似乎是个禁区,碰不得的地带,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他们就已经软趴趴的倒在地上了。

‘这都是你造成的吧!’她本来可以这么说,可是看到现在这样的他们,她又怎么可以再去在这已经跌落谷底的伤口上撒盐呢!

朝着金邵炎大声的喊着:“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三个女生手拉手走向了一边的小客厅。

前面的门被自动打开,又是防弹玻璃吗?而且竟然全都是红外线人体自动扫描。

“你在想什么,给我听清楚了,不准离开我……”眼泪顺着眼颊流淌下来,沾湿了面颊,沾湿了身上的白色公主裙。

是的,这表示他真的认同了他。

“打我头很好笑吗?还我行,我行什么啊?”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竟然感到自己头很痛,然后爸爸就说他是烧了,刚刚退烧,然后看到床边,躺了一个小女孩,第一眼看到是那么的陌生,就那么直直的看着。

白色獒犬扑伏着,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但又不敢靠的太近,眼神中意外的看到了哀怨。

看她醒来,金邵炎才放开她。

“我怎么会在你身上?”明明昨天她趴在他床上的,然后好像…爬上了他的床…然后…”

然后漂亮的抛物线将麦克抛给主持人,而主持人也很快的反应过来。

“……她是…我妹妹……”手机再一次掉落在地上,她如果听见应该会伤心吧,可是他何尝不是呢?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是亲兄妹,为什么会互相喜欢,到底是怎样,要折磨他们到什么地步……

自己深深的知道那不是兄妹之间的依赖,现在想来,似乎连小时候,好像也从来不是。

不知哪来的力气,婉小沫使劲的推开金邵炎,跑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