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贺母哽咽出声,“你太过分了,贺有臻,你怎么能这么说!”

阮清梦脸色冷漠,不客气地一把拍开她的手,“你不许伤害他,不然…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阮清梦几乎没敢眨眼,直愣愣地盯着甄圆圆。

贺星河微笑,下巴微微仰起,朝另一个方向努了努,“我在这里等你。”

阮清梦以前就觉得,贺星河这个人会发光。

阮清梦深吸口气,弯下腰,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竹藤收纳盒。盒子很大,里面却空荡,因为很久没有打开的缘故,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贺星河否认:“不是。”虽然他好像真的很想。

她只能反复想到这句话。

来妇科的女人基本只有三种,怀孕的、流产的、女性生理疾病的。

她呜咽两声,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身体颤抖到站立不住:“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他无语地把纸张翻得哗哗作响,一直翻到最后一本的最后一页,才发现那里也用黑色水笔写着一行娟秀小字——

s大,全国有名的高等学府。

“我不是因为这个事找你的。”

耳朵边是谁在说话,一直吵,吵得她头更痛了。

所以为了这句话,在除夕夜里,冒着风雪赶过来了吗?

阮清梦发来三个惊叹号:这样都没挂科,真厉害!!!

嘿嘿。

她抬头:“你……”为什么要这样。

“还能有谁?”黄心婷转着笔,“你和贺星河呗。”

“不是说了奉陪到底的吗,才射了两次,还有一门,唔……微积分你想挂科?”

阮清梦全身僵硬,吓得脸色发白。

“那你现在在干嘛?”

“不会的,不要怕。”贺星河在性事上向来大胆,拨开她抵着的双手,不容置疑地解开了胸罩,往上一推,露出两颗乳房。

他失笑,手指点了点掌下的笔记本,“好好看书吧,期末考试别挂科了。”

半小时后,黑色卡宴在s大女寝某栋楼边缓缓停下。

阮清梦沉默地看着床头柜上烟灰缸里三个烟头,其中一个还冒着猩红的火点,耳边是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她动了动,腿间一阵酸痛,湿滑的液体顺着腿缝流了下来。

贺星河走到公司门口没费多少力气,偌大的公司,因为他爸的原因,没有几个人敢走在他前面或者太过靠近他,小贺总是残疾人这件事情公司上下人尽皆知,是公开的秘密,但他不乐意被区别对待,他们就只好配合他,离他远远的。

伸出手,指尖都还在颤抖。

“啊——嗯啊……”

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男孩子都这么血气方刚,阮清梦醉酒在先,又刚经历了一段激烈的性事,一时间根本没力气反抗,任由他将打湿的毛巾拿来,为她清理干净下体,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块干净的浴巾铺开,垫在了她的身下。

贺星河把着她的腰,缓慢却强势地插入,破开肉缝,企图一插到底。

阮清梦见他走过来,更无措地往床里边躲,醉酒后的眼睛水波粼粼,楚楚可怜。

这三个字声嘶力竭。

酒喝太多,躺在沙发上根本起不来。

她酒量很差,硬生生地喝下去,胃里很快泛起灼烧感,脑袋晕乎乎的,四肢绵软乏力。

“你是……”

另外,工作原因,周末可能要加班,明天能不能更新,晚上会在微博通知

阮清梦避无可避,咬了咬牙,瞄准出口,转身直接逃跑。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等会儿。”

贺星河扬眉,一手摁住她肩膀,一手伸到她衣服上,把她呢大衣外面的星星状胸针给摘了下来。

班里要搞圣诞晚会,邹庆庆拉了一整个寝室的人来陪她布置教室。

头顶的雨丝也瞬间小了很多,有人在撑着伞替她挡雨。

阮清梦呼出口气,走上前,微微弯下腰,轻声说:“老人家。”

今天他没有穿正装,特地穿了相对休闲点的运动装,全身上下都是年轻化的打扮。

她一低头,看到他手臂上一道刺目的血痕,惊呼:“星河,你的手怎么了!?”

全班几十个人,顺着贺星河的眼神看了过来。

刚刚还说尊重她,连衣服都不肯还给她,骗子。

解不开,就生拉硬扯,把搭扣都拧断。

阮清梦目送他离开,怀抱着大号黑色塑料袋,震惊到无以复加。

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声如雷般响起。

“你水怎么这么多,嗯?”

贺星河站了两秒,余光瞥见叶伯端着的圆盘,上面放着一杯温水和几颗白色的药粒。

呜呜呜,他的最新款兰博基尼,就这样飞走了。

那硬邦邦的一块戳在阮清梦柔软的小腹上,他的手抽出衣服下摆,顺势滑了进去,往上隔着胸罩揉捏乳房。

才捏了两下,就觉得很不爽,手指探到胸罩下沿,强势地往上推起蕾丝胸罩,大手伸进去毫无阻隔地抚摸,指尖挑逗着敏感的乳头,捏一下,摸一下,往里摁压,两根手指转着圈爱抚。

阮清梦被他抵在墙上,她穿的是短袖短裙,下身除了内裤还穿了条黑色打底裤,贺星河目光幽深,按住她肩膀,左腿往上抬起,她被迫分开双腿,以及不雅观的姿势踮起脚,半靠在墙面,下身力量都压在他膝盖。

贺星河喉结一滚,低下头,撩起她的短裙,手下用力,一把撕掉了打底裤和内裤,衣料脱离下体,阮清梦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就夹紧双腿,奈何两条腿早就被他强制用腿分开,不过夹着他膝盖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