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子刚想动,一只长腿就伸过并屈起抵在电梯壁上,夏雨茉心下一惊,这男人莫不会是又想要怎么捉弄她了?真像小言里说的,电梯里想搞点什么流氓行为?

“嗯~进沙子可大可小啊,时间久了会诱发沙眼和白内障的!”

莫不是市长考虑出席的是那个会议?

科长没有说,她也没有再问,拎着包屁颠屁颠地上了车子。

去……夏雨茉真想一鞋底拍死他,这句话太让人yy了,**个毛啊,他们之间有需要**的吗?

夏雨茉听得有些愣,脑子里就闪过昨晚的一些影像,不太相信地问道:“那个我可以问下,我昨晚表现得很差吗?”

“哟!未来小嫂子,你在和二少在这儿演绎柏拉图还是春宫图呢?”夏善恭笑得不怀好意,双手环胸,一副欠揍的表情。

“你要干嘛?”夏雨茉只觉得越来越深的长廊里,连呼吸都有些窒闷,她无瑕顾及香槟色的壁纸透出的典雅和贵气,以及镶在精致画框中的画儿有那么几分眼熟,当他步子稳健沉敛,带着贵族绅士的矜贵站在一间香槟色的房门前时,全身汗毛警惕的直耸。

天啊,想起来就够狗血的,她抓抓脑袋,又矛盾的摇头“他知道不拆了我才怪!”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暧昧的温柔,像挑逗,更像是一种诱惑的邀约,他的手中夹着一张纯宝石蓝色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地址和电话!如果你想……”

结果就是第二天夏雨茉顶着发烫的身子走进政府宣传科的大楼。

故意的是吧?嫌她这张火烧云一样的脸还能见人吧?

“不需要,谢谢!”夏雨茉稍微顿了下,刚迈出一步就觉得浑身酥软,该死的酒精差点让她成为软脚虾,连欣赏极品美男的闲瑕之心都没有,如果不是及时扶了下眼前的男人,她一定会很没形象地爬在地上。

亦或许,这里根本就不适合她夏雨茉。

项琳琳的嚎叫声还不绝于耳,那么夸张的叫喊声,无非是想博得身边儿男人的关注。

夏雨茉笑了下,女人真是可悲,为了一个男人,剥光了自己**裸地让外人观赏,连自己那点儿身份背景也用来做放肆的资本。

上前伸手挽起身边正替他挡住项琳琳男人,轻声说道:“苏大哥,我们走!”

在这儿多待一分钟,都会让她觉得无比的悲哀,像项琳琳这样,为了男人放弃一切的做派,她看不起,也发誓,自己绝不会变得这么没有自尊!

靳二少只是安然地倚靠在大理石墙壁,怀里一副哭天抹泪的项琳琳并未使他有丝毫的动容,他瞅着夏雨茉身边儿那个男人唇角一扬:“项芸,看来你得先带她去骨科看看了,不然这脱臼时间久了可是会伤残的!”

“什么?”项琳琳吓得脸更加白了,抱着手臂瞅着身边儿一直默不吭声任事态发展的表姐:“我不要残疾!表姐!”

项芸看了一眼夏雨茉离开的方向,伸手抵了下黑色的镜框,转身向骨科的方向走去。

二少朝还在围观的人一笑,然后优雅地走向电梯,弯腰,拾起角落里粉嫩颜色的手机。

“二少,你好像很享受?”夏善恭眯着眸子从对面走来,刚才那一幕,不好意思他看得正着。

靳二少摆弄着手机,打开来时,粉红色的心布满整个手机,一只小乌龟慢悠悠地爬过。

“乌龟?”夏善恭凑过脸来看到后十分惊讶,这女人奇葩到连喜好都与众不同。

“心里满满装着乌龟?”夏善恭不由地笑:“二少,你说这女人是真对你有意思还你对她有意思?”

他瞅着二少那一脸的深沉,还是很难相信刚才看到的情景,那个女人……竟然在挣扎。

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难不成二少的魅丽呈下降的趋势?

“你的话太多了!看来最近你是闲了!”二少收起手机放进衣袋里,大步走出无数捧着下巴满眼冒心星的女人视线,夏善恭嘴角一抽,这二少爷也太资本家了吧,他刚休了2个小时的假,连个女人还没抱上*床呢,就闲他不上进啊。

腹诽的同时,夏善恭还不忘朝旁边自己的女粉丝抛了个媚眼儿,然后跟着二少优雅的身姿淡出众人的视线。

“一只坚持不懈追求梦想的小乌龟!按着心的方向去攀爬,心在哪里,终点就在哪里!”

正坐进驾驶室的夏善恭手一抖,不敢置信地从后视镜里瞅了一眼后面的男人。

微阖着眼眸,手里握着打开的手机,似沉

浸在某种记忆里。

忍住了满腹的疑虑,他怕再一出口,连剩下4小时也被他无情讨要回去。

可骨子里的探索**又无泯灭,发动引擎的手忽而一顿,刚才还炸了毛儿一般的夏雨茉正在一位面色冷沉的男人陪护下进了车子。

“咦,小乌龟的骑士还挺多!”说完,他便立刻闭嘴,戴上蓝牙耳机:“小四儿,知道了,马上到!”

二少幽亮的眸孔一个收缩,视线从外面的某辆车子落回到驾驶室的夏善恭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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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儿加油码字,明天就回家了,就可以多码字了,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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