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蓝山别墅。”

没等欧阳回话,叶琳就拉起云非的手,“这位是伯母吧,虽然衣着可以看出来,但好年轻呢,伯母保养的可真好。”

欧阳帮两人清洗干净,本想抱着她入睡的,可清晨打来的电话打破了这一丝的宁静,穿戴整齐,立刻赶往了总部。

“执掌圣光命轮的太阳神司炎?他不是触犯了天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韩佑,放过我。”云非没力气动了,甚至产生了幻觉。身体渴望男人接近她,心理上却绝对不想是这个人。是渴望韩佑么?不是。她从没想过要和他做这种事,现在感觉她对韩佑或许并不算爱,只是依赖吧,她渴望亲情,或许是把他当成了哥哥。上衣已经快被脱掉了,就要这样了么,眼角有些湿润,从被人贩子买走的那一刻,她就不允许自己哭,做人可以流血,可以流汗,只会流泪的女人是废物,可现在她居然想哭,她也是在乎的。

“你…你。”刚才的小姑娘指着云非一时说不出话来。

“很好。”生怕地上的碎片再划伤她,抱起跌坐在地上的金小鳞,朝外面走去,留下一屋目瞪口呆的经理、律师、服务生等。

当年她们两个被人贩子一起带回去的,因为性格极其相似,自然成了朋友。装成残疾儿童,因为云非比她小一岁,每次都是由金小鳞拉着车,她在车上坐着,表演的无疑就是乞讨求钱救妹妹的戏码,那人应该也是不忍,并没有把她的腿真打断。一个六岁的小姑娘拉着小车,车上坐着所谓的“残疾妹妹”,地铁、车站、路旁,她们的身影几乎穿梭在各个大街小巷,有时候讨到吃的金小鳞也是先给云非吃,她是把她当成了亲妹妹,挨打总是替她挨着,甚至在逃跑时冒死帮着她,不都是说患难见真情么,说是闺蜜有些见外了,她们越友情这条界限,她们是亲人。

“放开。”

欧宅房间的确不少,不过云非并没有安排在客房,而是住进了欧阳的房间。既然坦白了就没什么好扭捏的,虽然有名无实,但他们是夫妻不是么,住一间也没什么说不过去,把她安顿好后欧阳就被老爷子叫进了书房。

“我饿了!”睡了两天,加上之前又饿了两天两夜,刚才和夏尔她们说的尽兴,没感觉出来,现在胃在抗议了。

队长背着稻草人,高兴背着袁媛,行李自然落到了两名女将肩上,食物差不多快吃完了,倒也不沉。

“第五队人呢?不是说信号覆盖整个雨林么,嗯?”欧阳在办公室看着消失的第五队屏幕,质问着清晨。

地图都是拿在队长手里,云非队里因为分了两个女生,队长很不情愿,如果被拖了后腿整个队伍都要受罚的,甚至被淘汰回国,这是最大的耻辱。夏尔自是不满队长小瞧她,刚一出便出现了不和。

“……”瞪大眼看着手中红本上的两个人,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小红本本上男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但从那张阎王脸一眼就看出是谁。女的露着一个小虎牙,高高的马尾扎着,一副傻乎乎的未成年模样。

清晨从操场做完俯卧撑,满头大汗,急冲了个澡,就去迎接新兵。

“我觉得紧身衣会增加情调。”身体还是紧绷着,背对着他。

当无心遇上情深,

“在做什么?”

“在车里,准备回家。”低着头继续走着,没有跟他提孩子的事,她没有把握。池中的确对她很好,但要说到爱,他从没说过爱她,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意外还是惊喜?

“学会说谎了?不舒服还走路。”

“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

“你对面。”

“……”抬头看着对面那辆熟悉的黑色布加迪威龙,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他,轻笑着向着他的方向走去,打开车门坐在后边的位置,她一直不喜欢坐副驾驶。

车中放的是张杰的《最悲歌》,虽然池中并不喜欢这种音乐风格,却是金小鳞最喜欢的。新闻播报着s国池家唯一的独生子池中未婚妻国外归来的报道,报导着池中与林氏千金将于月底订婚的喜讯。

“关于新闻你别想太多,我会给你个解释。”

“嗯。”

“你这几天怎么了?”

“我没事。”

“生什么事了,不能和我说吗?”车子没有动,池中吸着烟,眉头紧簇,也没有回头看她。

“你喜欢孩子么。”车厢内静的出奇,她静静地听着新闻,依旧低着头,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

“我想我……”是怀孕了。

“我们暂时还不能要孩子。”以为她要说她想要个孩子,打断了她的话,掐灭指尖的烟,回过头看着她。

“我知道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继续了死一般的寂静。貌似是她太天真了,或许他母亲说的是对的,他们身份的确差太多。

推荐听听:张杰―[最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