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刚才的小姑娘指着云非一时说不出话来。

池中握着那只瘦弱的小手,炽魅是他旗下最为得意的一个,谁不知道他池少的脾气,她居然在他的地盘杀了人。看着眼前的少女,不过十二三岁,眸中没有惊慌,没有恐惧,似乎很平静。能杀了人还能这么冷静,她是特工?不太像,不然也不会被卖到这里,到底什么样的环境能让她养成这样的性格。

当年她们两个被人贩子一起带回去的,因为性格极其相似,自然成了朋友。装成残疾儿童,因为云非比她小一岁,每次都是由金小鳞拉着车,她在车上坐着,表演的无疑就是乞讨求钱救妹妹的戏码,那人应该也是不忍,并没有把她的腿真打断。一个六岁的小姑娘拉着小车,车上坐着所谓的“残疾妹妹”,地铁、车站、路旁,她们的身影几乎穿梭在各个大街小巷,有时候讨到吃的金小鳞也是先给云非吃,她是把她当成了亲妹妹,挨打总是替她挨着,甚至在逃跑时冒死帮着她,不都是说患难见真情么,说是闺蜜有些见外了,她们越友情这条界限,她们是亲人。

“凭什么。”好梦被吵醒,莫名其妙地被蹬了还没找你算账呢,凭什么她要睡沙。

欧宅房间的确不少,不过云非并没有安排在客房,而是住进了欧阳的房间。既然坦白了就没什么好扭捏的,虽然有名无实,但他们是夫妻不是么,住一间也没什么说不过去,把她安顿好后欧阳就被老爷子叫进了书房。

“啊呸!…。”第五小队头一次意见统一,这两个字绝对是异口同声的吼出来的。

队长背着稻草人,高兴背着袁媛,行李自然落到了两名女将肩上,食物差不多快吃完了,倒也不沉。

“你是说那个死亡森林。”队长显然有些犹豫。

地图都是拿在队长手里,云非队里因为分了两个女生,队长很不情愿,如果被拖了后腿整个队伍都要受罚的,甚至被淘汰回国,这是最大的耻辱。夏尔自是不满队长小瞧她,刚一出便出现了不和。

傍晚训练结束时,欧阳把她叫进办公室,把一个红本本拿出来甩在她身上。

清晨从操场做完俯卧撑,满头大汗,急冲了个澡,就去迎接新兵。

“永远是一群手下败将。”她可不是月明,她是月冥,准确来说她只是个影子,现在月神殿的月神,同样也是黑暗世界的主宰者。启用冰魄寒气阵形同自灭,耗尽最后的能量,就在月冥倒下的那一刻,一道白光闪过,月神和玄冥战魂落往人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我觉得紧身衣会增加情调。”身体还是紧绷着,背对着他。

豪门恩怨,为报复把她推入水深火热的豪门争斗,为何看她难过他却心如针扎;

“我是谁?”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似是最后的询问。

“教官。”肯定的语气,没有任何迟疑。

“叫我名字。”

“欧阳!啊……”没有征兆的贯穿她,在遇到那层阻碍时,早已忘记后背被她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心情该怎么说,有激动、有惊喜,她不是和韩佑同居了吗,怎么会还是……

“我轻点。”该死的舒适,要退出来是不可能了,本来他也没打算要退出来,不过也没敢动,看到她眼角的泪滴时,轻轻地帮她吻去,那声轻点像是安慰她,又像告诉自己。

“很痛?”

药物和感官的刺激,感受着痛楚和兴奋,紧紧抱着他,后背被她抓出几道血痕。他身上滴落的汗水一点一滴的落在她的身体上,他目光一沉,摆动强健的腰,冷静与严酷荡然无存,狂野放肆的从她体内掠夺欢愉。

她是第一次,他有何尝不是。没有经验,没有心里负担,完全凭着感觉的带领,一次又一次达到顶峰。开了荤的男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狼,这一夜要她不够,从床上到沙再到地毯,直到凌晨云非昏昏的睡过去,抱着她走进浴室,帮两个人清理干净相拥睡去。

对于韩佑,或许他们就像杯子和水。杯子寂寞,被倒进开水,滚烫的感觉,这就是恋爱感觉。水变温了,杯子很舒服,这是生活感觉。水变凉了,杯子害怕,也许这就是失去感觉。也许云非曾爱过他,但爱可以说是是天时地利的迷信,那时候的她们不懂爱,也不会爱,不是错的人,或许是遇错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