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第五小队头一次意见统一,这两个字绝对是异口同声的吼出来的。

“该死的,怎么办,真要死在这种地方,连个全尸都没有啊,还不如火葬了呢。”夏尔大叫着,明显也受了伤。

“你是说那个死亡森林。”队长显然有些犹豫。

因为时差,到达南非已经是傍晚,只能搭帐篷了,三个女生一组,这一晚那两个女生压根儿就没怎么睡觉,谈天说地,能进入这里她们无比的自豪,以前在训练营模拟场地那都是假的,能真正接触到进行实战,难免的兴奋。云非自然没参与,她还要保存体力,这种环境对她来说真没什么,况且就算环境再怎么真那子弹也是假的,以前在基地魔窟训练的时候,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再也站不起来,二十人进一次魔窟,出来顶多也就剩下五六个人,那里面的动物、野兽从来不喂食的,尸体足以让它们吃饱,陷阱到处都是,说不定前一秒还在好好走着,下一秒就会被机枪扫射,她们都是踏着别人的残骸走过来的人,三次进入魔窟还能活着出来的人才能真正进入组织。想到这些,云非也是没了睡意。

傍晚训练结束时,欧阳把她叫进办公室,把一个红本本拿出来甩在她身上。

“我都调动了情报局,但还是查不到嫂子的任何资料,在新兵是以云非的名义入伍的。”

“永远是一群手下败将。”她可不是月明,她是月冥,准确来说她只是个影子,现在月神殿的月神,同样也是黑暗世界的主宰者。启用冰魄寒气阵形同自灭,耗尽最后的能量,就在月冥倒下的那一刻,一道白光闪过,月神和玄冥战魂落往人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马上滚。”没想到这里他们居然也安排了,还真是用心良苦。

豪门恩怨,为报复把她推入水深火热的豪门争斗,为何看她难过他却心如针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母亲的妹妹会成为你的妻子。”欧尚元坐在书桌里面的椅子上,看着对面已经两年没回家的儿子。

“我跟那女人没任何关系。”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裳儿是无辜的。”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们父子之间有些隔阂,他也有后悔过,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有些无奈。

父子在书房谈了很久,傍晚欧阳特意让王嫂做了些皮蛋瘦肉粥,在医院时他记得她爱吃这个的,其实云非并不挑食,除了姜别的她都可以吃的。

端着粥回到房间时,看见她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梧桐飘落的残叶。正值深秋,天气有些凉了,房间并没有开暖风,穿着单薄的她显得有些落寞。

“要不要听个故事,关于我的。”云非并没有回头看他,依然呆呆的看着窗外。

“嗯。”把粥放在桌子上,走到她身旁和她并摆着,认真听着她的故事。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我父亲是s国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云烈,他和母亲的婚姻完全是为了利益,无关情爱。结婚三年后母亲被查出患有不孕症,为了让云家不断了香火,父亲外面的情人数不胜数,每当有女人抱着孩子找上门来时,她开始总是在那个男人夜不归宿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流泪,后来或许泪流干了,也或许是对于这些已经麻木了。母亲四处寻医,终于在晚年怀上了,但大龄孕妇的悲剧她还是没能逃过,因为难产在我一出生就没见过她。可笑的是,父亲从没认真看过我一眼,后来我才知道,我是他众多孩子中的第十三个女儿,母亲去世的同一年里,他把另一个女人娶回家,也就是云裳的妈妈。五岁那年,我也记些事了,父亲因偷税被判了刑,她们母女趁机勾结别人亏空了公司,把我卖给了人贩子。我还记得,云裳亲自把我交给那个刀疤男人,我们几个就每天满大街的装作残疾儿童乞讨,讨到的钱还要上交,如果钱少两天都没有饭吃。我们也试着逃跑过,到被抓回来就是往死里打,当皮藤抽在背上,开始还会感觉到疼,后来就麻木了,习惯了,后背血淋淋的但没什么知觉。你知道么,那段日子真的很难熬,每天都吃不饱,有时候晚上也要”工作“,没精神就给灌姜水提神,至今我一直厌恶姜的味道。后来我们再次试着逃跑,一个小女孩帮了我,大概认为我跑不掉,他们只派了一个人追我,一个小姑娘死死地咬着那人的大腿,她被打的浑身是血。我逃出来后进了警察局,当我带着警察赶到那个地方时,他们都已经跑了,当时无亲无故的,我被送进了孤儿院。我只有一个朋友,那个冒死救了我的朋友,她叫金小鳞。”

“你有在听么?”

“嗯。”

“很搞笑吧,我命可真大,阎王爷都不肯收。”有些苦笑,的确命大,不管哪一次都足以至她死地。

“以后有我!”简单的四个字,说得被他圈在怀里的

人儿心里有一丝苦涩,有他?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而且她还是有目的的,她有什么资格让他护着,要说爱,她的心早死了。

欧阳说出那句话时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连他说出时都一怔,他主动抱了一个女人。他没爱过人,更没动过心,感觉上他是不排斥她。他不懂爱,她不再信爱,或许爱情对于他们只是一幅空白地图,没有人带路只能自己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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