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长辈不客气了。”纷涌而上,刀光剑影,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冰雪飞舞。

“什么人。”欧阳坐在就近的沙上,强压着体内的燥热,盯着她,没有一丝表情。像似询问,又近乎肯定不容置疑的语气。这女人的气息竟如此的熟悉,这种味道似曾在哪里闻到过,该死的!到底在哪里,一时想不起来,他敢肯定是见过她的,至少她靠近过他。

欧阳,国际联合**区防御部上校军衔,猎豹特种队总指挥,全区公认的冷面阎王。父亲退休前是s国元帅,曾立下赫赫战功,因为家庭、能力各方面原因,14便被破格入伍。在s国,他本已是中将军衔,但不愿一直在父亲的阴影下,自愿加入联防,年仅27岁,立下战功显著,亲自带领猎豹缴获国际第三大贩毒组织cR。但性格怪异,朋友也不时调侃他,“将近3o的人了,这童子生活也该换换了吧,老头儿想孙子可是想疯了。”别说女人,连恋爱都没谈过一个,外界有传言他是个gay,也有说外表光鲜,其实是那方面不行,流言传的是沸沸扬扬。对媒体他从未回应过,对于这种事他也不屑理会,换句话说,不是不行,而是不想,直到遇到她。

欧阳的专属办公室安排在在行政楼多功能大厅右侧,办公室挺大,不算豪华但格局看着却极其顺眼,简单的休息室、一间书房、一个办公室,格调主要以黑色为主,简约不失大气。

“老大,嫂子在新兵队伍里。”清晨还一脸的震惊,但进办公室时立马换了一种情绪,他是有多不愿见到这张冰山脸,从炽魅回来就没见这位爷脸色好看过,看来是那女人惹到他了。

“嫂子?查的怎样了。”签署着文件头也没抬,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而对于那句嫂子居然并为反驳。

“我都调动了情报局,但还是查不到嫂子的任何资料,在新兵是以云非的名义入伍的。”

“嗯?”这次抬起头来了,妈呀,这是什么眼神,像是要把他剐了一样。

“去操场俯卧撑1ooo个。”这话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是!”欲哭无泪啊,是确实查不到任何资料,他都破例调用了情报局,像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一样,但某人要罚的貌似并不是查不到这件事,而是那句“嫂子”。

欧阳双手扶额,好看的眉毛紧簇,情报局都查不出来么,女人,能进来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清晨从操场做完俯卧撑,满头大汗,急冲了个澡,就去迎接新兵。

操场上新兵已全部就位,排的整齐。欧阳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操场,用眼神快扫过场上的每个人,当目光落在女兵中的某个身影时,眸中顿刻火花四溅,那个该死的女人,真的自动送上门来了。

“同志们好!”开场白是免不了的。

“长好!”异口同声的汉语,虽然来自各国,但还是亚洲人居多,都是特种兵精英,至少都精通7国语言,因长用的是汉语,自然的也都用了汉语。

“今天能够站到这里的,我不否认大家都是优秀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猎豹的训练基地,也有人把这里称为‘地狱’,能来到这里只能证明你以前是优秀的,从今以后,这只是个开始,敢于接受挑战吗!”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煞是好听。激昂的话语,更激起了所有人体内的斗志。

“敢!”声音洪亮,异口同声。

“从今天起,由我担任这6个月的全权训练,受不了的可以随时退出,当然优胜劣汰,最后将有三分之二的人会被淘汰出局,有没有信心!”

“有!”

“云非,出列!”

“到!”

“清晨,把列队人员安排一下宿舍,明天正式训练。”

“是!”

“教官,那我呢?”云非指着自己,帮列队人员安排宿舍,那他让她出列居心何在。

“你跟我来。”说着转身走开。

“教官,这么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的。”也是回瞪。看她干毛,被他拽进办公室,差点来个狗吃屎,门被反锁,她还有火没处呢。

“目的是什么。”欧阳坐在沙上看着手中的资料:

姓名:云非,性别:女,年龄:22岁,来自s国特种队优秀成员。这种资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别的不说,女?他又不是瞎子,年龄?貌似他并不关心这个,至于s国的成员,连猎豹情报局都无法查出的人,恐怕这也是个幌子,至于姓名,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加入猎豹特战队。”她能说是来勾引他的么,不能!说空话谁不会。关于那点资料是真的,在kIng,她的代号是n,在情报局,她被称为队长,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名。身份太多了,她就是云非,再弄个假名字她倒觉得不习惯。(当然还有一层身份,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说的是那天晚上,目的!”

“奉上级命令,保护长官安全!”

“你的上级是谁。”

“现在是教官!”

“以前呢?”

“军事机密,教官无权过问。”说的义正言辞,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这话说的几乎咬牙切齿,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妮子恐怕死了上万次了。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呵,云大姑娘的脸皮可是混凝土做的。

“很好!女人,关于那天晚上,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说着起身背手转到她背后,一副打量的神情。

“教官不能公报私仇。”这话明显底气不足,为什么感觉背后凉凉的,这可不是神马好预感。

“你不说我倒忘了,还有公报私仇这一说,多谢你提醒了,去操场负重2o公斤跑步一千米,七点回不来晚饭取消。”

“…。是!”说着走出办公室,心中万只草泥马在咆哮啊有木有,我尼玛她妹妹的闺女的舅舅的姐姐的儿子的,这是典型的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