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妮,”炎墨阳掰开她紧搂在腰部的手,举起手臂呈投降姿势“ok,那天晚上的事都怪我,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会补偿你好么?!”

炎墨阳像疾风,快步往二楼琴房。

“好,很好!炎墨阳,你一辈子也别想跟我脱清关系!”林洁尔脸上的神情变得疯狂。

温希纯感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倒在炎墨阳怀里。

同样月空下。林洁尔抱胸站在窗前,凝望一片深蓝色天幕“都准备好了么?”

“她?有说什么事情?”

总是西装革履的炎墨阳突然扎起围裙是很滑稽。“我做就好了,炎大哥等着吃就好。”

释放后的炎墨阳身心愉悦埋在温希纯胸脯剧烈起伏雪白胸脯,泄过的怒吼依旧一丝不漏深埋在幽谷花径不肯抽离。

听见母亲离去陶嘉妮才大哭起来,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到梳妆台前拉开一层层抽屉翻找起什么。终于,找到温希纯送给她的红珊瑚手链,“是他送你的吧?”陶嘉妮想起他们出海那天温希纯的行礼她是检查过的,根本没有这条手链,以前忽视的现在都明白了。

她转身看着那模糊的黑色人形墙壁,意识有些混沌的大脑缓慢支配着提示着“他”很危险。温希纯想要跑,可肢体就像罢工了般不由她摆布,软绵绵的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很快一盒米饭就已见底“我吃饱了。”温希纯咽下最后一口饭,泛着油汪汪的嘴唇说。

他摔门而出。巨大声响跟震动,让她整个世界都在颤动。

“回、回来了,在房间。”二十多岁的小谢打着磕巴说道。手一抖,托盘上扣着的陶瓷杯掉在台阶上,滚了下去。乳白色烫着金色的陶瓷杯滚到楼梯底部碎成两杯。

炎季忠将手杖击在地板出响亮的声响,疾言厉色道“你这样对洁尔,林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老谋深算的林雄,炎季忠是在了解不过,可以说炎墨阳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最大的敌人,炎季忠激动过后,无奈长叹“墨阳,“秦泰,你也没有请他回来。在你眼中他们都已经是没用的垃圾了吧,但成为垃圾之前他们也是有用的!做人要念好。”

“你也就会勾引男人的本事了,不过你的命是贱的,跟你妈都是做人情妇的料……”

“啊?”寇雨浓有些迟疑,矿泉水被阳光晒的有了温度。

天,近乎黑透。有的小摊贩收摊回家,有的则正准备回家。温希纯却不知要何去何从。

深夜。

“不行,我不让她坐后面,你去前面坐。”陶嘉盈指着副驾驶的位置,仰着小小的头颅,霸占着可以坐下三人的后座不让温希纯坐进来。

“我会替你说!”妈妈背对她好像再嫌恶的懒得看一眼。

“嘉妮,爸爸谢谢你,谢谢你对爸爸的理解!”陶向安抓着女儿的手都在颤抖。

她曾经也是父母手心里的宝可随着母亲的病逝父亲沉迷上了赌博她的幸福就消失不见了。十四岁时她进了夜总会,把她的初夜卖了。她把钱递到父亲手里让他去还债。她清楚的记得父亲露出了片刻的愧疚随后又拿去赌了。她不得不用一次次的卖身来填补父亲欠下的债务,那就像个无底洞不论她怎么努力都填补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