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说什么事情?”

美人蕉,娇柔的名字却有一个坚毅的花语“坚实的未来。”——“打理这所房子的人一定很用心。”

释放后的炎墨阳身心愉悦埋在温希纯胸脯剧烈起伏雪白胸脯,泄过的怒吼依旧一丝不漏深埋在幽谷花径不肯抽离。

“你真卑鄙!”她咬牙切齿,怒目怨恨地看向炎墨阳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她转身看着那模糊的黑色人形墙壁,意识有些混沌的大脑缓慢支配着提示着“他”很危险。温希纯想要跑,可肢体就像罢工了般不由她摆布,软绵绵的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多吃饭身体才会好得快。”离耀坐到床沿,用饭勺舀起一口食物送到她嘴边,无视她的抗议。

他摔门而出。巨大声响跟震动,让她整个世界都在颤动。

“怎么,不敢听了?我说到你的伤心处了?”林洁尔并不惧怕他的恐吓,“你以为得到的是珍贵的钻石其实是最廉价的玻璃!”她明显感到呼吸吃力,两个脚也逐渐离开地面,可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你、你觉得你是她的第几个男……男人,手脚指加起来你……你也排不上号……”

炎季忠将手杖击在地板出响亮的声响,疾言厉色道“你这样对洁尔,林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老谋深算的林雄,炎季忠是在了解不过,可以说炎墨阳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最大的敌人,炎季忠激动过后,无奈长叹“墨阳,“秦泰,你也没有请他回来。在你眼中他们都已经是没用的垃圾了吧,但成为垃圾之前他们也是有用的!做人要念好。”

温希纯也惊愕于自己的反驳,也许是人有了选择就会敢于反抗吧?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打算接受炎墨阳的提议。

“啊?”寇雨浓有些迟疑,矿泉水被阳光晒的有了温度。

炎墨阳佩服能交女孩这套理论的母亲,他双手撑住膝盖弯下身“小不点,其实人很复杂的……”他觉得还是举简单易懂的例子为好“如果给我时间考虑,我是绝对不会为了条狗不顾性命的,懂吗?!”

深夜。

“女儿大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陶嘉妮在母亲移开视线的时候快朝替自己说话的父亲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我会替你说!”妈妈背对她好像再嫌恶的懒得看一眼。

“怎么说也是爸的孩子,带回来吧!妈,大度点!”蒋云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不明白女儿怎么向着她父亲不帮她说话,还让她大度点?!陶向安则是感谢的看着女儿。

她曾经也是父母手心里的宝可随着母亲的病逝父亲沉迷上了赌博她的幸福就消失不见了。十四岁时她进了夜总会,把她的初夜卖了。她把钱递到父亲手里让他去还债。她清楚的记得父亲露出了片刻的愧疚随后又拿去赌了。她不得不用一次次的卖身来填补父亲欠下的债务,那就像个无底洞不论她怎么努力都填补不满。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温希纯挡在两人之间“大家都是同学每天都要见面的,你们别因为我……”姚可佳并不领情没等她说完就抢过了话:“你别假好心。你是不是觉得你比我幸福?连蓉老师喜欢你,每次都偏心的要你用钢琴伴奏。你要什么有什么你妈都会买给你而我爸妈连我要一件衣服都会等到过年才买。你觉得你比我强是吧?!”她咄咄逼人。

“傻丫头”温敏摇摇头含笑掀开琴盖“给妈妈弹一!”

“什么都可以吗?”

女孩蹭的站起,气急败坏“是不是男人啊?”

她笑着垂下头几缕卷滑下肩膀“你知道吗我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见你!炎伯伯跟我爸爸也是希望我们能在一起的!”她浅笑。

“喜欢么?送你的!来,我给你戴上。”他亲手为温希纯戴好这世界上唯一,也是独一无二的礼物:“它叫日月之心!”

“谢谢,我很喜欢!”她指尖摩挲着挂着胸前的坠子,笑靥如花道。

近来呕吐、心慌、眩晕,甚至是面色苍白都让陶嘉妮害怕起来——“最近没少喝酒吧?胃出血,轻微的。情况不算严重,吃些药别再喝酒就行了。”板寸平头的男医生看着化验报告说。

最近她身体一切反应都令陶嘉妮担心,今天才来检查一探究竟,万一真有什么也能尽早处理。没想到只是胃出血,她苍白的脸浮现万幸的神色,暗松口气。可医生后半段话却将陶嘉妮直接击入谷底:“酒对孩子也不好。”

“你是说我怀孕了?”陶嘉妮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