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耀,麻烦你了。”

“妈妈,我要听拇指姑娘!”温敏将台灯光线调制最暗,轻拍着女儿娓娓呢喃“从前有一个女人,她非常希望有一个丁点儿小的孩子。但是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可以得到。因此她就去请教一位巫婆……

优美的大提琴伴奏在只有一桌客人的高级餐厅。

慕斯甜把托盘放到石桌,在石墩上铺上一条手帕才坐下。慕斯甜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掏出个巴掌大扁平的小食盒,神秘兮兮凑近她道:“鳄鱼肉,我妈妈托人给我带的。听说治哮喘特别好。我偷偷带了些给你尝尝。”

“啊?”望着盒子里的肉吞了吞口水,她从来都对吃的东西毫无抵抗力,可这鳄鱼肉是治疗斯甜哮喘的,“不要了,谢谢。”

“没事,吃吧!”慕斯甜殷勤的把食盒推到温希纯面前。香味直往温希纯的鼻孔钻,“那我吃了?”她再也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边问着笑眯眯加了块送入口中。

“放学后要去我家练琴吗?”慕斯甜问。虽然她的吃相不算粗鲁可跟慕斯甜放在一起就显得不够登大雅之堂。

“不了,我要给温暖买些小零食,我答应了,要是做不到它肯定又要不理我了。”别看温暖是只狗,脾气可是很大的。

明亮的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遮挡,昏暗的旅馆内暧昧有节奏的声音激荡着萎靡的空气,吱呀乱叫的床铺联合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吟溢满整个房间,摇摆如游荡在水中的鱼尾,划出一**涟漪。

柔弱无骨,跟坚挺强硬密切结合。花瓣翻开就会露出早已被撑缩的殷红媚肉,花瓣闭合嫣红的娇羞就跟男人的尖锐融为一体。沃土在男人耕种下越显的光泽肥沃,女人纤细妩媚的身体在男人每一个上挺而颤抖。如藕般白皙的臂腕缠绕在男人身上,突然,一个深挺男人把种子撒向她,女人尖叫着在他后背留下一排抓痕…

带着享受后的满足他轻蔑冷漠地写下一张支票丢在女人潮红未消的身体,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假象。她没看他只是握紧了支票脸上浮现一抹欣喜这更加重了男人对她的不屑。

刚坐进车里手机骤然响起“又在哪儿逍遥快活呢?”一按接听键方志刚底气十足破锣嗓音刺耳传来,他拉远手机跟耳朵的距离。

温敏迈着软的步子走进钢琴城。游移在一架架黑白交杂的钢琴前,她试了几个音浅笑着说:“我就要这架!”她掏出包里的现金跟支票凑在一起递给了收银员。她甚至可以想象女儿看到,高兴的表情。

被温暖追逐在身后嬉戏的温希纯刚踏进院子屋里温敏就朝女儿招手,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欢喜:“希纯,快进来妈妈有礼物送你!”

并不宽敞的客厅里沙桌子通通被堆积到一边给一架黑色钢琴腾出位置“这是给我的?”她难以相信的在大腿上拧了一下,“呀”她被自己拧的叫出了声。这不是梦。虽然钢琴一直是她想要的但她也知道这有多贵,仅靠妈妈替人扎手套做些零工根本买不起。

“傻丫头”温敏摇摇头含笑掀开琴盖“给妈妈弹一!”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有些无措“妈妈,我们财了?”

“嗯”温敏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平复:“是啊,妈妈中奖了。中的钱刚好够给希纯买钢琴!”

温希纯开心的坐在钢琴前,歪着脑袋问“妈妈,要听什么?”

“命运交响曲。”她独爱这曲子,就像把她的一生都概括,不能弹琴后就更是喜欢了。

或明快或激昂或抒情的音符从温希纯灵活跳跃地指下弹奏而出,钢琴独奏的命运交响曲并不能完全展示出曲子里的磅礴澎湃却也别有一格。或悲戚;或顽强;或绝望,串起她人生各个阶段的记忆,温敏听着女儿指尖流淌的音符眼神渐渐深邃而沉静起来。

小时候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音乐家但是后来……还好希纯热爱音乐也完全遗传了她的天赋,温敏相信只要她好好栽培总有一天女儿会登上世界的舞台完成她未完成的梦想!

温敏相信苦难终会过去,迎接她和女儿的是最后的乐章——胜利;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