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伊洗澡。”平实的话确实凛然的霸气。
伊栩尚将头埋在她颈项,重重吸了一口,撩起她的丝,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厮磨一阵,惹得女人脸红。
现在再怨,也不过徒添烦恼。
很温暖,很轻柔,那一下下的安抚,将温擎对舒心的心疼和怜惜表现得淋漓尽致。
很笨拙,却更致命。
偏偏这个例外,那个女人还不懂得好好利用,就如一个木头人的安静。
“你是怎么认识向南的!”白柳再次咄咄逼人,舒心敛下睫毛,“柳姐,这是舒心的私事。舒心觉得没必要向柳姐汇报。”
“决定主体色。?选择搭配色。?选择背景色。?明彩度调整。完成配色。”舒心回得很平静,大家看舒心眼神已经有些不同了。
两人此时已经走到色彩室,白柳正被一群人围着,大家争相问她关于色彩搭配问题,她也似乎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氛围,笑得一脸得意和骄傲。
而最私心的,还是舒心不希望温擎知道她和伊栩尚的关系。
怎么今天突然起来看书了?
两个护士边走边聊,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逐渐远离舒心的病房。
“坦白说,我真不希望作出那么大的让步。”伊栩尚微凛的靠在实木椅子,昂起锋利的脸庞,薄唇的唇微微噏动,冷劲而又带着淡淡无奈。
那通电话应该是掉下来时,被她不知什么部位碰到而接通了。
伊栩尚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视女人如衣服就是他欢|场上的最大特点,这件衣服居然重要到能让伊栩尚亲手抱着进急诊室?
在这空挡时,她腿上穿的裤子又被伊栩尚三两下的褪个干净。
一想到这个可能,伊栩尚的心突突一跳。
“小东西……”没得来任何回答,他又喊了一遍。
向南点头,“别的向南不敢妄自下定论,只一样,向南是知道的。那就是六年来,伊总没让舒小姐伺候过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这点,舒小姐就和伊总身边的其他女人很不同了。”
身在高处的人,他那颗高高在上的自尊哪能容你反|抗?
男人真的站起来,微微俯身,很绅士很正式的向舒心道歉。
她这趟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打消温擎日|后对她的所有念想,从此断了一切和她的可能。
温擎眸底闪过丝丝受伤,浓得舒心不想再在这里坐下去。
闻言,温擎温润的眉宇微微凛起,有些不赞同。
在氤氲要成为水滴时,她凛然闭眼,眼盖死死合上,将所有欲要倾泻而出的泪水都逼回眼眶,垂在腿上的手死死攥拳。
“衣情工作不顺心,舒心可以辞职。”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她完全相信男人明白她没说出的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