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太后并不知道张沽,只是开口问刚刚进来的张让:“外面何事喧哗?”

被何进这一打一吓小太监说话顿时利索起来,“协皇子,他,他出事了,快不行了。”

淳于琼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他在笑?没错,淳于琼闪电般双手收刀于胸,刚才这两刀看似势大力沉,都是杀招,其实都是为了接下来这一刀!“杀!”随着淳于琼一声大吼,刚收回的刀瞬间刺出,闪亮的刀尖划出一道荧光,直直刺向刚刚回身的典韦。

灵帝点头,长袖一挥,“好,比试开始。#本章节随风手打?shouda8#”一旁太监忙高声喊道:“比试开始!”众人的目光顿时转向了沙场。

张沽点头,抱拳道∶“这正是下官的家人,姓典名韦。”

何进听后继续傲道:“本将军问你,这五石散吃后可否让人胆力大增,不惧刀剑。”

小太监忙摇头,瞥眼看了看四周,躬身向前走了两步,低声对张沽说道:“大人,此处人多口杂,是不是……”

张沽知道这两位都是老好人,所以到现在虽然口碑不错,但家境都很清贫,不过这也是张沽聘请他们的原因,张沽笑了笑:“两位前辈怎么有空过来跟我说话,看来这病人也不多,那我也赔不了多少,呵呵。”

灵帝直摇头,端起酒杯到张沽面前,问道:“你说这酒是不是这大汉之物,是不是归朕所有?”

“竖线虽然没了,可这划痕却是更多了。”张沽慢悠悠的说道,看到前院卢植过来,抬步走了过去,留下原地为新划痕烦恼的典韦对着墙呆。

“南阳张机?”老宦官摸了摸下巴自语道,然后点了点头,对张沽道:“既然是张机的儿子多少也有点本事,你跟杂家来,记住不要出声,要是惊了圣驾,抄你九族。”说完起身径自走了出去,张沽随后跟上。

何皇后压住火气,冷冷说道:“皇上说皇子协聪明伶俐,处事得体,有天子威仪。”

何苗一听,面露喜色,嘿声道:“皇后说的哪里话,这为皇上治病哪敢表功,愚兄这就离开,那个张沽,你可一定好好看病。”说着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何皇后仍旧打量着张沽。

“哦?卢尚书请讲,只是何某身份低微,恐怕帮不了什么忙,卢尚书应该去找家兄才是。”何苗虚伪笑道。

蔡邕听后点了点头,卢植接口说道:“子谋,你做些准备,三日后我就带你去见何苗。”然后转脸向蔡邕告辞道:“近日来本想商量着事,没想到正好想出了解决之法,伯喈,三日后我来带子谋过去,就此告辞。”

蔡邕木然点了点头,自古皇子年幼,必然有皇后垂帘听政,加三公辅佐。

张沽摇头正色道:“卢公抗击黄巾叛乱,不屑与小人为伍却反遭迫害,此等气节实是让天下人敬佩。”

“蔡小姐,你找我家少爷?”张清打开房门,看到蔡琰不安的站在门口,问道。

“啊!”张沽仰面躺下,**正好坐在了火盆上。

张沽放下手里的书,走到蔡邕身边锤了锤蔡邕的肩膀,说道:“师傅,每到阴雨天气,就会腰酸疼痛么?”

“什么?他旁边还有人?”蔡邕望向那边,典韦站在房檐下,本就昏暗,加上典韦自己肤色偏黑,身上也穿暗色衣服,让蔡邕费了很大神才辨出那里还有一人,却看不分明,便喊道:“毋那人,是谁,过来让老夫一看。”

张沽点头,深施一礼问道:“小子在颍川书院时闲暇时学过些皮毛,难登大雅之堂。小子冒昧,您就是蔡大家?”

张沽轻笑道:“没什么,我给他喝了些安身的药,等他醒过来,保证比以前精神要好。”然后收拾好手术的工具,拿起药箱,对典韦道:“我们出去,让他好好休息,等醒过来了自然会叫我们。”

典韦一听,如获大赦,转眼出了屋子。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张沽判读是脓水出的,看来典韦家真的有人病了,而且绝对不轻。

“俺不跟你这种酸人做朋友,快点走,别再跟着俺。”典韦挥手道,转身就要离开。

典韦抬起左手挡住高大哥的剑,右手握着手戟闪电扫了过去,“这么快!”高大哥没想到典韦身材如此五大三粗,动作却这么迅,急忙抽剑格挡,身体迅向后跳开。但是他快,典韦更快,手戟击中利剑没有半分停留继续扫向高大哥,“啊!”高大哥口吐鲜血,横着飞了出去,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王麻子说道:“我看见了,早晨我就在这卖菜,就看到一个大汉赶着个驴车,在门口停下。喏,就是那辆驴车。”那人指了指门口的一个驴车,车上还有两只鸡和几坛酒,王麻子继续道:“我以为是个送东西的,也就没在意,那人就一直在那等着。后来刘永从里面出来,那人转眼就冲了上去,那度比雷还快,我刚回过神,刘永已经躺下了,胸口直往外喷血,然后那人又进了刘永宅子,一会提着刘永老婆也出来了,把刘永老婆和刘永扔在一起,回那驴车上拿了两块大铁家伙就往东边走了。”

张沽点头,轻声说道:“一路上辛苦你们了。早点休息,明早就要我们都要上路了。”说完回到自己屋里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