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对这三件事心里一直担心却无法整出个头绪,听张沽一说,顿时茅塞顿开,见站在那里低头张沽不再说话,追问道:“你怎么不接着说了,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治本宫这心病。”

何苗听后随即笑道:“他啊,这正是我来找皇后的事情。听说皇上病了,这个人是我找来的医师,愚兄想请皇后把他推荐给皇上,为皇上治病。”

“啊,没想到真是卢尚书,何某未曾远迎,还请卢尚书多多包涵,快请坐。”何苗站起抱拳寒暄道。

“伯喈所言极是,只不过却漏算了一个人,此人可以自由觐见何皇后,也不会引起其他人怀疑。”卢植点头道。

“祖宗礼法,怎能擅废,子干,难道你也希望皇上废长立幼?”蔡邕看不透这个老友,反问道。

蔡邕笑了笑,在竹亭上坐下,语气颇有些骄傲,道:“他是宗汉的孙子。”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

张沽一手拿着点燃的木棒,一手从竹篮里取出一个竹筒,道:“师傅尽管看着就好了,一开始可能有些痛。”张沽把木棒燃烧的一头**竹筒紧接着迅抽出,然后闪电般把竹筒扣在蔡邕背上。

让典立好好休息,张沽又把典韦拉到一旁仔细讲了些注意的事情,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李管家气呼呼道:“正是小姐,你从哪找来的恶汉,快些带走,要是把小姐吓出好歹来,一百个你也赔不起。”

老人点点头。

张沽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其中大半都是假的,为的就是说动典立同意跟他去京城,这样典韦也会离开这里。不过说到这手术方面倒是没掺半点水分,这手术对张沽来说也不是难事,只要把坏死的组织割掉,然后涂上生肌的药就完成了。

典韦点头。

典韦看两人斗嘴,笑道:“张清兄弟说得有理,女人都喜欢细皮嫩肉,白白净净,俺老典这摸样好听了被人叫声黑汉,难听了叫我黑鬼。”

典韦点点头,看着张沽道:“不错,俺就是典韦,不过你跟踪俺,还知道俺的名字,一定不是好人,让俺送你去见阎王!”说着抡起另一只斗大的拳头,就要往张沽脑袋砸下。

“高大哥,前面就是树林了,怎么办?”

“这位兄弟,请问你知不知道一个身高八尺有余,腰大十围,形貌魁梧,身材雄伟的人,他叫典韦。”张沽拉住一个行人问道。

张沽点头道:“我准备只让张清跟我继续去京城,你们全都回南阳。”

一旁甄偐看了心知肚明,把嘴贴在张沽耳边,借着酒劲低声道:“子谋可是看上了我家五妹?”

黄锦听了气极反笑道:“哈哈哈!是不是我耳朵出了问题,甄小子你说什么?我看你们都病的不轻,该找个医师来看看。

黄锦眼睛看向张沽,缓缓道:“不……知……道。”

张沽点头,模棱两可道:“有些生意往来。”

张沽蹲下看着甄尧,微笑点头。

甄偐皱眉道:“此人叫黄锦,也是刚搬来上蔡,整日混于花街柳巷,新任的上蔡县令是他娘舅。”

张沽皱眉摇头道:“伯父记住若是力劝不住,或可请旁人相劝,先保住自己性命要紧。”

张沽立在原地,哑口无言。

接下来两日66续续有病人痊愈被接回家中,吴郡从张沽刚来时的死气沉沉,到现在的各家喜气热闹,整个吴郡仿佛又有了活力。

看人药方是忌讳,几个老医师正要回避,张沽叫住道:“晚辈还要请几位前辈帮忙,这些是不同汤药的药方,请几位前辈每人负责一个。”张沽拿出几张纸递过去。

第二日清早,张沽盛宪几人再次来到病迁坊,却被病迁坊外面的场面震住了。几乎全郡的百姓都围在病迁坊外,人人手里提着鸡鸭、牵着牛羊等牲畜,见到盛宪过来,齐齐跪下喊道:“求神仙救命。求神仙救命。”

盛宪越听越惊讶,听完张沽所说的四点后,惊问道:“贤侄这些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