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于是勾唇,示意将他放开,立刻有人将笔和合同递了过去。宋河的手颤抖不止,如今的安泽太可怕了,从他回来之后将和远所有权利掌握在手的那一天起,他们才真正算了解了这个总经理。

走了几家店后,宋薇薇真的没办法接受了,像看一个怪物般看着夜天麒道,“夜总,您老那么大的公司不用忙吗?这些时间会不会浪费您好多钱的生意啊?”

显然,面前这阵势也把夜天麒和方默弄糊涂了,十几个兄弟站在周围眼睁睁看着萧笑被宋薇薇摁到在地,一个擒拿将帅气的萧笑抵在墙壁上……还有顾长风,站在门前斜倚着门懒懒看着着这一切的生,嘴角始终挂着风流的笑意。

安泽依然是戏谑的淡漠,眸子里依旧一片深沉,“现在才梦到她吗?她会怪你薄情寡义的。”

夜天麒,如果放纵不能得到你的感恩,如果打败你是唯一能够让你屈服的途径,我会不遗余力让你妥协……

小吃在顶层,大约是二十七层,四处豪华的墙壁都是各种各样的镜子,有点儿晕。漂亮的服务生带他们进了一个包厢,四周还是透明的玻璃,可据夜总裁说这玻璃很特别,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看到外面。

该喜还是忧……

“老婆。”他窝在她胸前吐气,搞得两个人都颤抖不止,“想看我的胡子吗?”

“你……你回来啦?”

两名保安立刻挺直身体敬礼,目送安泽从自己身边经过,简直就是这三个月来最兴奋重生的一天了!

骤然,在唯一的光线里,她目睹他眸子里闪过一丝真实的惶恐、意外还有嘲讽,统统让她害怕。

“呃?”夜天麒饶有兴趣得丢开手里的文件斜睨她一眼,带着令邵敏不安的轻蔑,“说说为什么。”

他突然沉声,带出了七分的怒意和威严,明明不是很大声却震得她耳膜都痛,“布小诺,比起这世上其他不幸的女人来,你能有我承诺一辈子养着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你应该感恩才是!”

如果浪漫真的像烟火,瞬间的灿烂之后就会只剩平淡。布小诺上了车却很快从窗户上探出脑袋朝他笑着,“等我电话!”

“这位小姐……”方默将另外一份合同展开,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朝布小诺说道,“请帮个忙可以吗?”

夜天麒轻笑,他会不知道他们那点心思,于是挑挑眉道,“好,心意我领了。不过公事公办,没有总裁召唤私自擅离职守,年终奖没了。”

女人,即使再强势再厉害也终究是脆弱的,她可以把完整的一颗心为了某个人辗转成伤痕累累,可以把自己的一生都用在追逐爱情上面,直到失去爱的理由。

“吃早餐了吗?你身体差我吩咐沈管家给你热了牛奶,记得喝掉。”

“啊……”

“你怎么在这?”又是这样自肺腑的一声旨意,她还顺便看见了他的那辆法拉利,想当初,某人就是靠在这辆车前抽着烟,站得那叫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陶管家的话在看到这个女人时立刻顿下,几不可察得皱了皱眉,虽然不满意职业道德提醒着她,谁才是主人。

一切都回到了现实的原点,昨天只是天使怜惜的魔法,梦醒之后她连水晶鞋都无法拥有。

安泽没有什么表情,却是径直回房换了睡袍往浴室走去。

像呼喊他的下属,也像呼喊他的宠物,带着绝对的属于他自己的情绪,她弱弱踱步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依然不敢说话。

他很客气得将电话递到她手边,一副随便的模样。她吓了一跳,也气得抓起电话就要拨号,他却在此时又幽幽望过来,不紧不慢说道,“饭钱究竟给了老板多少我也记不清了,不过我的钱包现金从来不少于五千,十字路口踩我一脚,裤子三万六,折腾一夜送你去医院毁了一身西服,打个折十万,医院压金……哦,明天我问问萧笑再跟你说。”

明明很柔,却又明明很可怕。她忽然不笨了,她知道他说的是谁。

“夜少,不管报纸说的是真是假,她都是我安泽名正言顺的太太,希望夜少自重。”

好比晴天霹雳,她迅疾转过脸起身,微蹙着秀眉惊讶地望着他,万语千言只化作柔弱而懦弱的一声,“安先生。”

手机突然的响声打断着一切,方管事默默出去替他关好了门。

他忍无可忍顺势将桌子上的烟灰缸挥到地上,她的身子随着那破碎声冷冷一颤。护士忽然打开了房门提醒道,“请保持安静。”

噩梦还在继续,并且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哭闹,就是不睁眼睛。而这些话,没多说一次,夜天麒的脸色就都冷一份,竟连这个早晨的气氛都带了冬日的阴冷。

“不可能!就一次没给,后来明明你给了他们好多的!”

“阿泽,我要你向爷爷保证,永远不能动摇她安太太的身份,包括她名下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不论你在外面玩多少女人只要不伤害到她我就不会插手!”

安泽轻笑,犹如被乌云遮住的阳光,“没什么特别的。”

安泽火了,琥珀色眼睛里跳动着可怕的火焰,一连打了二十多通电话都没有接通,仿佛把这十年的电话都打了出去!

柠檬茶到底了,可她还抱着杯子不放,想了许久,她第一次有勇气或者说是夜天麒给了她这样的自由空间,抬眸微笑着望着对面已经空了的长椅,暖暖而淡淡说道,“爷爷的养育之恩我要报答,除了……爱情,我什么都能给。”

但是,也只是一瞬间,安泽便恢复漠然。

“谢谢你送我进来。”

他从床上站起来,将椅子上的纸包放到她面前,仍然没有任何情绪,“换上这个,爷爷马上就到。”

曾听人说,最远的距离莫过于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她想她和安泽就是这样吧,十年屋檐下,她都比不上陶管家。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现在要回家,你别跟着我好不好?”

他不觉得,她也看不到,此刻他深邃眼底浮上的宠溺和温柔,已经消失了很久的温柔。而曾经,他觉得这一生他都不会对任何人温柔了。

安泽回神,将烟头掐灭,看着食物却又没了胃口,烦躁得问了句,“几点了?”

布小诺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这架势也就是电影里看看,况且这样的电影爷爷还不让她多看……瑟瑟望着夜天麒,他却是一副戏谑不屑的神色,仿佛面前的不过是一群蚂蚁。

“夜老板?”

男人先是蹙眉,后来总算是想清楚了原因,这个蠢女人!想什么呢!转过脸,看着她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充满了勉强的笑容,小嘴红润如樱桃的鲜美,尤其是她现在这个姿势!修长的双腿洁白如藕,男人顷刻感觉下腹一紧!

然后,一溜烟不见了。布小诺也彻底放弃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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