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这话……”

“怎么说?”

那时候的罗利成绩一般,在老师那里没什么印象。而在同学那里,则是有点非议的。

刘瑞根看了我片刻,再次低下了头,真的不问不说了。他这么淡定,我倒是忍不住了,等他把那两个蛋糕吃完,我低声道:“你真的……不问?”

约瑟夫伸出手:“经常听利利谈到你们,我也一直说要见见你们,都怪我,太忙,直到今天才有这个机会。点餐了吗?请千万不要客气。”

“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有一句话我要问,你会娶我吗?”在新年的最后一天,这句话本来应该说的很浪漫的。但我说的,却像是在开什么党支部的会议。老实说,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对这事实在没有经验,也只有这么顺着来了。

在任何时候我都承认,我爱钱,我爱优渥的生活,我爱懒散。我也幻想过罗利那样的要求,高富帅的男友,痴心不变的等待,前后拥护的服侍。

“识两个字,上厕所的时候不走错就行了。”

我没有说话,有些呆滞的看着他的眼,刘瑞根嘴角上翘:“你半夜留在一个男人家,你说他还能干什么?”

在我刚喜欢刘瑞根的时候,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只是觉得看到他就心中满满的。后来熟了天南地北的海聊,内容无聊而又啰嗦但却说的不亦乐乎。而现在,依然还有很多话想对他,但却又有点不知要怎么对他开口了。那些肤浅的东西不想再说,而那些深刻的,依然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我已经知道,他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和李智一样,他家也是县城的,另外一个小城市的县城,父亲是一个中学的数学老师,母亲早年务农,后来跟着到了县城里。

哦,我知道我这种想法是很无聊的,言情小说只是小说,但尼玛!姐所有的爱情观都来自那里啊——所以说言情小说不能看啊!

我默默的转过了身,然后默默的走出病房,默默的来到外面,默默地下了楼,然后开始再也忍不住的锤树,娘啊!娘啊!娘啊!娘啊啊啊啊!cne1[V]、□g为什么都不在?什么最佳新人最佳演技最佳角色……找什么演员啊,明星在民间啊!

“冻不死我就再爬出来,冻死了我就认了。”

“常有同学,到底是怎么找到你的?”

“什么两个?”

“说啊,我怎么厉害了?”

常有不说话了,失魂落魄的在那里又坐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走的时候甚至忘了给我打声招呼。我对着他的背影耸了下肩,有点恶意的想,让你这小子天天设定标准,按照标准找呗,找呗,找呗!

我这么这么这么这么的喜欢刘瑞根,我也不敢说,我真的会喜欢他一辈子,而按照所谓的科学研究,那个什么多巴胺的时效期只有十五个月。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我对刘瑞根的心动只会有十五个月,那十五个月之后是什么?。fa14d4fe2f1941《》acopyrightof晋江原创网a。64223f7obbb6opyrightof晋江原创网a

刘瑞根对没能让我吃到罗福记很遗憾,连连道歉,尽管我一再表示没关系,他还是说:“我应该早点来排队的,要不,我明天早点来,你还愿意出来吗?”。晋江原创网a

“好吧,就算你要这样,你也要问那男的要不要。也许三五个月人家乐意和你柏拉图,三五年你试试……不过也有可能,他性无能嘛……”。o13d4o《》acopyrightof晋江原创网a。9b8619251a19o57cff7o779273e95aa6《》acopyrightof晋江原创网a

当时罗利是这么和我说的,我狂点头。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委屈了她的。我妈和我都是供电局的,我虽然才工作三年,但每个月拿的也不少了。我妈每个月还会给我四五千的补助,所以,只要我看上了,她有没有工作都不重要。”

要是那人真的表现的非常不堪吧,也许她也能下定决心。偏偏这人表现的这么模棱两可,让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我这种情况要放到我常去的那个论坛上,一定会得到这样的评价,而且这还是客气的,那牙尖嘴利的,更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喜欢一个人到这种程度,楼主也是奇葩了。按照楼主所说的,这男人的自然条件还属于不错,那楼主觉得自己能将他追到手?就算追到手了,楼主能圈住他一辈子?他现在没本事,所以想找楼主这样的,将来达了,楼主又要如何?楼主这为爱情风险的精神令人感动,但我还是要说,多考虑考虑自己,冷静一下吧!不要爱的这么没尊严!”

这些话,罗利过去经常在我耳边吼,二哥哥也含蓄的提醒过我。就连于女士和王姨,也曾经说过:“小黄啊,女孩子是要注意一点形象的,要不……你也知道,现在的男的,都要好看的。”

这一段路程对我来说是有点混乱的,车子走得很慢,我却并不焦急。不是不重视这一次的约会,而是,我在胆怯。

这一天,我就像屁股上长了钉,有人的时候还好,听听别人的八卦,记录记录别人的要求时间也不是太难熬,但一没人,只觉得办公室是那么的空旷,时间是那么的难以打,一切事情都是那么的无趣!

我笑着点头,心中则暗叹,但是,很有可能别人连见都不愿意见啊。送走了马芳,我又接了两个客户。一个是被自己的娘带来的,一个是自己摸来的。前者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恋爱,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后者,则是大龄未婚男青年——对于他的大龄,我一点也不惊讶,此君还不足三十五,但看起来足有五十三!

“说实在话黄姐,我一开始是没要求的,我觉得只要我喜欢,哪怕他是个要饭的呢,我也会认了。”

“什么?没有关系的,你可以随意说。”

我坐立不安,屁股上像长了钉似的来回扭,扭的对面的王阿姨都看不过去了:“小黄你这是怎么了?”

“最后一包啦,我这次团了四包,起码有两包被你吃了。”

“嗯。”

姐虽然住着每个月只要象征□二百块的公家房,但姐还是要穿衣要洗澡要吃饭要吃薯条的啊!

“飘飘……飘飘呀……”

我看到了他,他自然也看到了我,一怔:“飘飘?”

“根……嗯……瑞根。”我说的那叫一个不自然。一直以来,我对刘瑞根都没有一个什么固定的称呼,他叫我飘飘,他叫的自然,我听的也自然——名字就这样,被人叫了二十多年,那真没有半分羞涩尴尬,除非他用很暧昧的语气叫,否则我还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我呢?叫他根根?

真不是我思想不纯洁,可是,每次这样叫的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

好在我们平时也不用怎么叫对方,说出的话自然就是给彼此听的,这突然在外人面前,就有些不自然了。

李伟泽没想到这一出,表情比先前更惊讶:“怎么,两位认识啊。”

我干笑,刘瑞根道:“飘飘是我女朋友。”

要怎么形容李伟泽的表情呢?虽然有点夸张,但我真觉得和电影2o12里众多无辜的人面对海啸瀑布似的。以他这种城府风度一时好像也有点无语,嘴唇翕动了几下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他没说,我也没有追问,正在这时,罗利来了,看到刘瑞根也是一怔。不过罗利对付这种场合要比我机敏一百倍,立刻就找到了状态。说了两句,李伟泽就请我们进他的包间,我知道他们要谈事,就拒绝了。

“我这边和李先生还有点事要说,你回去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