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才,进来给我捶腿。”

七岁以后,她为了去看最美好的江南,颠坡一生,最后还踏进京城巍峨的城门……

栖情身上的伤还不宜跟士兵一起步行,出了城外便被项青喊至马车上坐着,同他一车的栖情浑身不自在,捡了个角落抱腿坐着。

“小奴才,同本相过来。”项青说完转身就走。大文学

栖情不出声,专注地替他擦泪,贺然跟倒豆子似地一顿嘘寒问暖,二人之间旁若无人的亲密,令满场侍卫不知该做何,到底要不要继续打,忽然看到小径弯曲处站着项青顿时心安下来,相爷收到了下人传报来了。

“栖情,栖情,你快出来,出事了!”一个丫环直直扑进栖情的房里,她撑着倒水的身子一颤,手里的茶壶滚落在桌上。

栖情还是摇头,她连枝头看都看不到,还如何飞上去。

项青赤脚走到栖情的硬床上坐下,难受地拧眉:“什么味道这么腥气?”

栖情的眼神很容易看穿,自从贺飞死后,禹衡很久没有和人闲聊过:“她也是一样,每次打架被欺负的时候一声不吭,好像那些拳头根本不是揍在她身上。”

栖情愕然,抬头望向站在大门口的禹衡,背光而立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脸,一袭绛紫的曳地长袍。

“你们这群奴才,全都反了天吗?来人呐,通通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谢盈号完施令后,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苦着脸看向项青。

项青脸上不豫起来,抚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说道:“盈儿,你不呆着好好养胎,四处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