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被山压死吗?”

栖情伸出手解开头上的带,一头不长的青丝倾泻而下,手紧紧抓着暗黄色的带,栖情往地上磕头,额头碰到他的鞋尖:“只要相爷放了贺力,我给您做一辈子的奴才。大文学”

栖情呆住……

一听到宰相的消息,贺然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拿过盆子蹦跳着去外面打水。

贺然眼瞅着栖情膝盖上的斑斑血迹时,赌气道:“不当了,你都这样了,还当个什么!”

宰相府夜里的门紧锁,栖情也不去叨扰值夜的下人,蹲在书房门口抱着双膝看着阴郁的天空慢慢转白,好久似乎传来鸡鸣的声音,栖情才拐着双腿走出华青苑。

“相爷…”栖情紧张地抬起头,是他要她回府的不是吗?她以为她回宰相府后他就会答应的。

项青从宫中谈论出兵事宜出来时已是翌日凌晨,天还没亮,疲惫困倦一同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