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文舒以眼神询问,她受了惊吓,不应该又过来啊!

什么快逃?

就比如某某年间的某某与某某,那两人……

平日里那些机灵的丫鬟小厮本来想讨点赏钱,到了书房外听到那摔碎东西的声音,慢慢的从惊喜中回过了神,疑惑的互相望着。这么大的好事,少爷怎么不开心,反而很生气的样子?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三十八岁呢!”文舒庆幸的拍了拍胸脯笑着说。还好还好,不是三十八岁,二十九岁刚刚好。

“为什么?”文舒很是上道的问。

文舒一听到小三,“噗”的一下就喷出了嘴里的茶。她错了,这世上果然还有雷人的名字!

“回王爷的话,被皇上打了三十杖,关起来了。”管家恭敬的回答。

当下把人弄到车上,本来是要先付一半钱,她见文舒没有给的意思,想着她举止雅贵,平安王府的人也不可能赖帐,就没有开口,免得得罪。文舒也坐了上去,一把脉,人还活着。心下放了心,这人奇怪,能不能救活就看天命了,这种情况她回去得好好研究研究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干净气息,一时记不起来是哪一种味道,却是蛊惑着她的神经,竟是让她有些沉迷,连什么时候被解开穴位她都不清楚,直到两人亲密无间,她才被身体传来的剧痛遽然惊醒,疼痛与恐惧惊的她脸色煞白,一滴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去。

绿衣男子沈默了。

可是刚开始时还有新鲜感,逛着逛着就没了意思。你要是满大街都能看到膀大腰粗的女人,还有小步走路的男子,别人觉得很正常,而她却觉得很是怪异,不伦不类的。

饭后,两人又在一起商量事情,文舒听来听去,才清楚她们谈的是关于钱财之事,原来国库少银子,这就让她奇怪了。文舒初看景文雅像是一个好君王,那么应该不会很缺钱吧?也没听说国家里打仗,难道是这大熙朝建国之初,才缺银子?再往下听,才知道原来盐矿竟是被商人把持。盐矿虽只是造成国库空虚的其中一个原因,可也是一块大肥肉,难怪了!

景文雅有所意会,挥手让钱公公与屋子里的人退下了。

这个和她姐姐长的一样的皇姐,已经有了一个五岁的女儿。

疼她的妈妈死了,爸爸病重;宠她的姐姐也死了,小哥哥也死了……

李瀚天自知这王府里不好过,只是抿唇不语,心里开始不安。

这个平安王,行为怪异到了出了他的想象,若她不屑他最好,怕就怕她因不为人知的目的而在意他。

“司珠司玉,你们两退下,去叫翡翠玛瑙来候着。”李瀚天静了一会后,对着房里的另两人说。

“是,少爷。”司珠司玉应了一声。

“叫王妃。”李瀚天平声道,“我现在已经嫁了过来,就算别人不承认我的身份,我们心里明白就行,不要叫了顺口被别人找了错处罚了去。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们。”身份差距大,在王府里一定会被下人刁难,他没有时间处处护着他们。

“是,王妃。”司金司银司珠司玉同时应声,都知道他家少爷是为他们好。

司珠司玉退下,一会儿进来了两个极为貌美的男子,正是翡翠玛瑙,吩咐的话李瀚天先前已经说过,不用再强调。

他双拳轻握,这两个人,是他买来侍候的。有如此美貌的男子,她见了他后,应该不会碰他吧……

不由又想到了那一日。他见过无数貌美的女子,却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美的。皮肤是难以想象的雪白,竟是比男子还要美,却又无男子的娇柔。身上更是肌骨莹润,让人爱不释手,要不是身前那一双真实的柔软,他几乎要怀疑她是男子,扮的女装。

那个女子,天眉烟眼,神色温如春阳,转目间风韵自成,在看到她的时候,他表面平静,心底实是大吃一惊的。更让他吃惊的是,她看清他时的眼光,惊艳至极,好像……好像他是多么美貌的男子一样。活了二十九年,对于他的容貌,他所遇到的,多是鄙视厌恶嫌弃不屑的目光,从来没有一个女子,用那样惊艳的眼神看过他。就算他穿的是女装,也没有女子的容貌会像他这样硬朗,她的目光那样真实,那震撼来自于心底,就算他开口说话显示了男子的身份她也没有惊异,可见她从始至终都明白他是个男子!

那一刻,他心底骤然间酸的疼……

有一种,很想哭的冲动……

她质问他,听说他买了她后愣神眨眼,密如织羽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了下一小片阴影,小脸上一幅不解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虽然这个词只能用来形容小孩和男子,但他就是觉得用在她身上合适极了。她听他说生孩子后一脸的茫然,更加的可爱,随后惊怔的看着他,那时她的唇微动,他忽然之间怕从她嘴里听到半个字,怕她说出污辱嘲笑讽刺讥骂的话来,点了她的穴位。

她是个极为单纯的女子,那时才慌了,恼怒凶狠的瞪着他,他心情竟是莫名的好了起来。他都说了会撕了卖身契,她还是很害怕的样子,他实在不明白,她一个女子,有什么好害怕的!就是灭了灯,他在夜里依然还能看清她的眼神,只好撕了衣服蒙住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那夜的缠绵,他从不知道,女欢男爱会是如此的消魂,那极致的快乐能将他吞噬,让他欲罢不能。哪怕她已经累的晕了过去,他还是想与她纠缠至死。

李瀚天微微有些脸红,身为男人,竟然那样迷恋床事,是不对的,可他就是喜欢死了那种感觉!

正回想间,一低眼,盖头下的空隙处出现一双大红的靴尖,他一惊,以他的武功,连人什么时候到的都没有觉,失神了如此长的时间么?心提到了嗓子眼,竟然,已经到了晚上了么?

文舒忙完,到了房间,站在她这个娶来的丈夫面前好一会儿,他竟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她看了他半天,才伸手去揭他的盖头。

等这面盖头揭了,就知道她的丈夫长什么样子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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