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吧,什么情况。”Vo1demort晃了晃酒杯,红酒漂亮的色泽在灯光下折射开来。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伤害会像烙印一样跗骨随行。

“说吧。”Vo1demort好脾气示意他开口。

雷古勒斯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凶狠地瞪了小天狼星一点,似乎很不满意这个言语粗俗又经常给家里惹麻烦的哥哥,然后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哥哥……注意你的言辞,如果你对别人的行为有所期待的话,容我提醒,至少该加‘请’字。”

但很快她父亲西格纳斯?布莱克出声,打断了这一场无声的交流,“Lord,这是我的女儿——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阿布拉克萨斯勾了勾唇角,表情几乎是在自嘲。

而且行动计划是他亲手拟定的,堪称天衣无缝。

伊斯拉没死,但是这次袭击事件让他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第一次认清了自己过去的合作伙伴到底是一群怎样邪恶凶残的存在,对待敌人冷酷无情,对待盟友居然也一样,一旦没有价值就立刻抛弃,甚至连对方的存在都要抹杀掉。

“这当然也不可能……”奥莱恩先生皱起眉头,显然也是毫无头绪。

那个不为了家族,不为了力量,不为了其他任何东西就匍匐于黑暗公爵脚下的少女,只因为想要追随他的脚步,于是以他的意志为自己前进的方向……然后为他在阿兹卡班的牢房中度过了12年最美好时光……出来后却依然还是只想单纯的追随他。

“好吧……”小天狼可爱地轻轻吐了吐舌头,从桌子上敏捷地蹦了下来,“现在就去吗?”

Vo1demort不悦地瞪了旁边一眼。

下了楼梯,穿过大厅。

他不说话,底下的食死徒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气氛就这么诡异的沉默着。直到Vo1demort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王座的扶手,抬起头,压迫性的目光一个个扫视过厅内全体人员,“各位,说话,我喊你们来,不是光为了让你们听我说的。”

校园给出道德标准禁锢在那一瞬间被反复冲垮,紧闭的房间里禁忌的一切糜烂绽放。所有感官都被迫集中于□的旖旎的温软,电流般的快感几乎让人麻痹,炫目的白光在脑海一闪而过……之后,是几秒的失神,里德尔微微喘息着,似乎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突然汽笛出了悠长的嘶鸣,窗外的景物开始倒退,Vo1demort面向窗外将手举至额头轻抬了一下,是一个告别的手势。然后他勾唇露出一个微笑,结束了——属于汤姆?里德尔的一切结束了,而属于黑暗公爵的时代就要展开了。

“嗯。”

但他知道,自己此刻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老女人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咒骂突然被猛地压在舌头之下,已不再年轻的嬷嬷没由来的起抖来,她看见了那个姓氏为里德尔的男孩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可怕的眼睛啊——就在刚刚,她在那个少年眼睛里看见了爬行生物一样、诡异、可怕的——菱形竖瞳……

而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伦敦又是另一番景象。

Vo1demort在心里很客观的评价。他觉得自己会记住这个夜晚的。

巨大的黑色飞马,扬开双翼,而底下骨骼淋漓的身体却在Vo1demort修长的指尖下轻轻颤抖着。生物与生俱来天性,对强大力量的绝对敬畏与臣服,刚刚对峙那一瞬间的较量,它明白自己背上这个少年身体里到蕴含着多么巨大可怖的力量。

犹豫了一下,Vo1demort终于是接过纸条,温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没有等阿布拉克萨斯回答,他就继续朝前路走去。

不知道行走了多久,终于尽头出现了一道透着亮光的门,Vo1demort向着门走去,一把推开,瞬间满眼刺目的白光扑面而来……

格兰芬多的老狐狸,对待他的态度果然还是一如既往,毫无变化。

邀请舞伴的过程伐善可陈。

“你可以和我直说的,汤姆。”阿布拉克萨斯笑了下,明明是标准的微笑却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苦涩,“是第二个项目没有把握吗?你不用担心……我这里已经有些眉目了,很快就有结果了。”

他又看了一次坩埚,里面的药水开始从深蓝色变浅了一些,要等这药剂完全变成珍珠白至少还得1个小时……

他隐藏着自己的情绪,转过身,面对着斯内普。

他们顺着人行道往前走,暴雨天气,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Vo1demort的视线重新落到了地上的斯内普身上,而对方恰好也正看向他的方向,当然斯内普看不见他,他只是睁着那双整张脸上唯一说得上漂亮的眼睛,脸上的表情麻木而空洞,死气沉沉。

“但我会让他实现的。”Vo1demort说着走下楼梯,

Vo1demort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桌下下握着魔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邓布利多老狐狸,这就是你标榜的爱与信任?

他已经死了,为什么还需要恢复剂?这个想法只是在他自己心头转了一圈,Vo1demort沉默地伸手接过托盘,没有开口询问,对于他不理解的问题他一向都是沉默的,因为他一直觉得总是不停提问的人显得特别的愚蠢和无知。低头从托盘上拿起水晶的药瓶,光滑的金属托盘上倒影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有着墨黑色的头和漆黑的眼瞳。

“老魔杖的真正主人是德拉科?马尔福。”

“哦?算账?”Vo1demort似笑非笑地抬起食指蹭了蹭自己的下颌,并不动怒,只是好整以暇地向后靠去,并挑衅似得对阿布拉克萨斯扬了下眉毛,那架势分明是在说:来吧,只要你有这个能力。

“谢谢你的善解人意,不过还是不了。”阿布拉克萨斯平静地颔,手指在口袋中抚摸过魔杖光滑的杖身,叹了口气,“斯莱特林的理想屈从于现实。你回来的那一天,黑魔标记升上夜空,强大威压迫使每一个在场的贵族臣服下跪,那一刻我就明白这笔帐除了埋没,再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已经是两个层面的人了……你,注定要成王。”

“识时务。”Vo1demort点头,

“这个夸赞汤姆你还是先保留吧……我还没说完,别急着下结论。”阿布拉克萨斯笑了笑,有点自嘲,“道理说出来很容易,做却很难,就像我明明知道再不可能有什么其他结果了,却还是……放不开手……”

Vo1demort挑眉,没有接话。

阿布拉克萨斯的声音再次响起,

“呐——,汤姆,你还记得食死徒第一次杀戮的那天吗?纯血叛徒汉德示威游行,煽动巫师们反抗你的主张,于是当夜我们包围了汉德庄园,回敬给他十二个索命咒,将汉德这个姓氏从近代巫师史上从此抹去,卡罗兄妹放火烧掉了整个庄园……废墟里,我们全都带着面具,因为这脱开道德和法律束缚,明目张胆杀戮带来的刺激感而欢呼尖叫,变出美酒举杯相庆……当夜,你宣布所有食死徒今夜尽情狂欢……”

Vo1demort点头,“有这回事。”

“那场狂欢的最后,诺特带来了一群那种贵族们专门驯养以供取乐的漂亮男孩女孩,于是狂欢第一次演变成了贵族们糜烂的性爱聚会……你也带了一个金色头的男孩上楼,你记得吗?”

Vo1demort皱眉回想了一下,“记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