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现了这件的计欣安甚至恶趣的想,邹泽以后结婚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喻瑶啊,她从现在就那么喜欢邹泽,而两家又有相似的背景,越想竟越有些像了,不自觉的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我还不知道唱好听的。”计欣安翻了一个白眼。

“我能出什么啊!现在也就钢琴能弹个半首曲子还磕磕绊绊的。”计欣安第一反映就是不想去。

“这不是太久没来了,想刘叔了嘛”喻瑶竟很少见的露出笑容,略带些撒娇的语气。

“安安,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掐啊,也不嫌累。”陈招娣实在有点受不了他们的交流方式。

计欣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邹泽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忙狼狈的跑去找老师去了。

邹泽无奈的摇摇头。“陈招娣你打算学什么,不会也像那样吧,你可别,一天下来累都累死了。”

据她所知喻瑶从小学到初中毕业,没有一次失手,而给人的印象却有些另人难以批准接近,没有什么要好的人,从小到大就那么一个要好的朋友,叫做施琳,现在也和他们一个班。

“这就对了嘛,我保证以后你绝不会后悔的。”计欣安高兴的拍拍她的肩膀。

“好吃。”

老师看黑板上计欣安干净、漂亮的字迹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进行下面的事情,看来是没发现计欣安的走神。

没想到前面的人挺了下来冲着她喊:“别坐在地上,起来走走,剧烈运动之后不宜坐下来。”

抱起桌上的凉杯来,一下子就消灭了一半,这才开口跟妈妈说话:“分到一年八班,在二楼,有四十多个同学,班主任叫刘立仁,看着挺好的。”计欣安向妈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计欣安笑了笑道:“这么热的天,来这挨晒已经够痛苦的了,何苦再多个人受苦呢!”

最让计欣安觉得悲剧的就是自己的衣服了,回了房间打开衣柜,发现没有几件可穿的衣服,而且对她来说都是‘过时’十几年的,这才想起现在的她不像后来90后的女孩,衣服一大堆,她的衣服只有有限的几件,因为家境一般,又长的快,只有这几件小了才会买新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它真的不可能实现的时候,计欣安就只能把它藏在心里最深处了。

“是漂亮了,不过安安,你想当兵可是不能留长头发的。”邹卫国看着蓄了长发的计欣安,的确是好看了许多。

“正因为当兵不能留长头发,所以要在高考以前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要不以后就没机会了。”计欣安摸了下自从晚会就梳起就再也没放开的头发,前世可是直到工作以后才梳长发的,上学时一直是短头发的,如果再这样的话,以后当了兵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长发漂漂了。

“你到是真的下定决心了,连这都打算好了。我就不明白了,安安,你还这么小为什么就这么想当军人呢?”邹卫国真是越来越欣赏她了,这样的年纪就有这份坚持,还真是少见。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说,安安还这么小,现在吵着要考军校,说不定过几天就变了,是不是?可是这真的是我的梦想,从骨子里就存在的想法,虽然我现在还小,但我相信我能为它坚持下去,并且最后实现它。”计欣安一提到这些眼里便充满着光亮。

“其实我是幸运的,师傅,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我这样可以毫无顾及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其实我们这么大的孩子大多是有梦想的,可是会有人阻止他们,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他们心心念念的理想是错的,然后便打着为了他们的旗号来给他们制定一个光明远大的前途。或许这些是对的,可是师傅,有时候对的不一定是我们想要的,也许你们规划的人生看似美好、一帆风顺,可是当他们人过中年,每当想起当初那个虽然稚嫩却充满无限激情的梦想的时候,也只能是一声叹息了。”计欣安一下子想到了二十九岁的自己,当看到国庆阅兵的女兵方阵的时候,那种羡慕甚至是嫉妒让她心中冒出的那种难过是她不想再体会到的。

“安安,这些话真的不像是你这个年龄的孩子能说出来的。”邹卫国看着这样的安安,感觉不像是在跟一个孩子对话,倒像是一个成年人。

“其实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所想的要比这些多的多,只不过有些人不善于与长辈们交流,所以总是会产生这样或那样的误会。师傅,你也有孩子吧!”计欣安叹了口气,当年她何尝不是这样呢。

“嗯,跟你差不多大。”想起自己的儿子他就一阵头痛,心里想着,他哪怕能有计欣安一半也知足了。

“你一定想让他以后跟你一样当名军人吧!”计欣安笑了,因为邹卫国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你怎么知道?”邹卫国诧异的看向她。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他一定不愿意,而且跟你的冲突还不小。”计欣安冲他眨了下眼,看他眼睛瞪的更大了又接着说。“师傅,其实有时候大人不一定都是对的。”

“怎么不对了,当军人不好吗?你不就是非得要考军校当军人吗?他的条件和机会要比你好的多,我让他当兵怎么错了?”一听见计欣安说他是错的

“可是当军人是你的梦想、是我的梦想,却不是他的,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其他人不应该代替他来决定他的人生。”计欣安突然想替这个可怜的孩子做些什么。

“我是他老子,我就是让他去当兵。”邹卫国的声调一下子提高许多,这是他多年认定的事,怎么可能错呢!

“师傅,您别生气,你说如果我的爸妈非常反对我去考军校,一定要让我干别的事情,我会怎么样,我会非常的不开心,就算以后我在其他的地方做的很成功,但我也会不开心,因为我的心中会有遗憾。”计欣安知道一时他还接受不了自己说的,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安安,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会好好想想的。”邹卫国现在真的觉得这些谈话像是两个同齡人在谈心,而不像是一个长辈与一个晚辈的交谈。

“师傅,有一句话我特别喜欢,我想说给你听,梦想这东西和经典一样,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更显珍贵无论是关于爱情,还是关于未来!”这句话是老男孩电影里的一句,计欣安尤其喜欢。

“这话是你说的?”邹卫国惊讶的看着她,这些话更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人所说,而不是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所能说出来的。

“当然不是,是听别人说的,但我非常喜欢,我可能说的有些多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师傅这回你是不是在家过完年再走啊?”计欣安想今天可能是说的太多了,于是转动惯量移了话题。

“呆不了那么久,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了。”不能在家过年似乎都已经成为习惯了,所以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

“那师傅这回走之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计欣安有些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有什么事就说吧!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一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就觉得的好笑。

“呵呵,师傅,你···能不能带我去摸摸枪啊!”计欣安想打抢可是想很久了,计欣安曾摸过一次真枪,那是还很小,爸爸的朋友有一个警察,经常来家里玩,有次把枪拿出来给计欣安玩,那是计欣安第一次摸枪,连举起它的力气都没有。

“想摸枪啊!这好办,哪天我拿来几把,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邹卫国逗她。

“哎呀!师傅,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计欣安被他一说更是不好意思了。

“呵呵,想去靶场?”邹卫国不再逗她,其实他也有意要带她去了,没想到她自己先提了出来。

“是啊,你有没有办法?”计欣安拉着他的衣袖紧张的问。

“看你急的,我这回再一走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本来就打算在走之前带你去试试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可得给我好好的训练,不准分心。”邹卫国边说边伸出手指点她的脑门。

“是,师傅。”兴奋的计欣安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