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刘嘉而来的幽州郡兵原本还有些心怀狐疑,担心自家这点人马难以成事,没想到叛军如此草鸡,不由个个精神大振,如战神附体一般,奋力向前,痛打落水狗,尤其是四处点火,鼓噪声势,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就在这时,只听号角声响,喊声大作,东南西北四面伏兵大起,黑暗中不知多少人马杀将出来,将公孙瓒等人团团围定。

公孙范一抬脖子,“怎么没关系?刘嘉手下的人到处乱说,说大哥作战也就靠着几千步兵不畏死战而已,根本不善马战,我们的白马义从都是吹出来的,每次都是步兵把敌人打败后,才跟在后面捡便宜,根本都是一群花架子,所以真正冲锋陷阵,劫营烧粮,还得靠他们冀州骑兵。我们的人不行!你说说,这让我们的脸往哪放?”

但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先他没有把握轻易制住公孙瓒,其次帐后不知道埋伏着多少手持弓弩刀剑的刀斧手,在这狭窄的大帐空间,一旦自己失手,他们一拥而入,顷刻即可将自己射成刺猬,砍成肉泥。

公孙瓒以手抚须,哈哈大笑,显然对刘嘉的恭维很是享受,只见他笑完说道:“不错!我确已有破敌之计,只是……”

刘嘉想起自己先前打了几场小小的胜仗,就飘飘然自诩为名将的肤浅,不由心中又羞又惭。

张纯见公孙瓒只有几千步卒,虽然列阵于高坡,阵前又设着拒马鹿砦,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心想自己数万铁骑,一个冲锋即可破敌,不费吹灰之力。

公孙瓒闻言一愣,随即说道:“不错,张纯小儿虽然人多势众,但在某家眼里如土鸡瓦狗一般,要破叛军如同探囊取物,何须他刘虞派人相助,依我看,八成这老小子是派人来抢功来了。”

孙瑾快步上前扶起刘嘉,端详一下,赞道:“都尉果然英气勃,少年英雄!不枉区区将都尉举荐给刘使君啊!”

可自桓灵二帝以来,朝堂混乱动荡,地方权力愈见增大,此时县令的委任权力基本已经由地方州府把持,中央也默认了这个现实。

轻轻拍着叶语笑的手背安抚着,叶硕脸上的表情从没这么柔和过,叶语笑更加歉疚,泪水都溢满了眼眶,雪白的小脸像林黛玉一样娇弱:“可是……违抗圣旨,很大罪吧?”

躺在床上悠悠地张开眼睛,叶语笑一眼就看见了守在自己床边的叶硕,还有站在也说身后的两个怪哥哥,叶语笑自动忽略了他们,满怀歉疚地看着叶硕,声音都哽咽了:“爹……女儿没用,今晚怕是没办法陪爹和两位兄长进宫赴宴了。”

“是啊,皇上是下了圣旨,指明要小妹随行的。”

“你好好休息,不去就不去了吧,爹自会跟皇上解释,皇上会谅解的。”

“既然你是知道违抗圣旨的严重性,怎么就不争气点别动不动就生病晕倒?”

轻轻拍着叶语笑的手背安抚着,叶硕脸上的表情从没这么柔和过,叶语笑更加歉疚,泪水都溢满了眼眶,雪白的小脸像林黛玉一样娇弱:“可是……违抗圣旨,很大罪吧?”

这么没人性的话一听就知道是叶华烨和叶华琛才会说的话,叶语笑没好气地在心里把他们骂了n遍,脸上却一副更加抬不起头来的愧疚模样,结果叶硕不客气地就瞪了他们一眼,看二少爷那副愤然的表情,叶语笑就觉得十分爽!

“是啊,皇上是下了圣旨,指明要小妹随行的。”

“别听你两个哥哥乱说,没那么严重,皇上不是不讲理的人,爹怎么也是当朝相爷,皇上不会轻易降罪的,你就好好休息吧,良辰美景盼盼!今晚好好照顾小姐,要是小姐有什么不舒服的,马上让人进宫通报!”

不一会儿,太史慈,王伯等人纷纷来到大堂,列坐两旁。

想起太史慈等人初次见到雪白的纸张时那吃惊的样子,刘嘉不由有些得意。

杨婵撅着小嘴呵斥道。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些女子用手抓扯,用牙撕咬,甚至用遍体鳞伤,瘦弱的身躯冲撞,将一个个乌桓兵掀下马来。

“报,启禀各位大人,乌桓人……”

汤铁腿说到这,对着周畏挤眉弄眼,一脸促狭之意。

“干死汉狗,干死汉狗,汉狗……”

汤铁腿听后,圆溜溜的眼珠一转,也不说话,看向王伯。

他看着赵云和太史慈,紧张的问道:“子龙兄,大哥,你们意下如何?”

这时汤铁腿又说起太史慈一次放三箭,连珠射九贼,再三箭毙贼的事,众人更是赞不绝口,纷纷敬酒不已。

说完,他跪倒在地上,转身手指着后面的百姓,眼中含泪。

刘嘉呆立当场,心中先是一愣,随后哭笑不得,

孙轻大怒,喝道:“不准停,继续放箭!”

“贼至一百五十步。”

张燕得知雷公伏击失败,急忙派出自己的得力大将孙轻带人前来弄清缘由,孙轻来后问了当日的情形,又派斥候潜入毋极打探,这才弄清原委,不禁大怒。

甄五呵呵一笑,“这个刘公子知错就改,还肯向咱道歉,真有君子之风,难怪小姐看上他。”

甄伯这才叹息道:“此人不凡,不在于文韬,亦不在于武略。文韬强如留侯,武略胜于淮阴侯,那又如何?终还得跪拜于高祖陛下,俯称臣。此人之不凡在于尽管出身贫贱,境地落魄,但眼中射出的仍是不甘屈于任何人之下的炽烈光芒,心中翻滚的仍是蔑视天下一切权势地位的雄浑壮志。这就是王者之气,霸者之威!就如同高祖陛下,当年不过是个小小的亭长,见到始皇帝的车驾,脱口而出,‘大丈夫当如是也!’后来,果然开创了大汉基业。”

甄俨打定主意,当下爽快的说道:“好,刘兄壮志可嘉,在下拭目以待了。”

二人将正中的屋门打开,说道:“公子请进!”

等等!刘嘉念及于此,忽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顿时脸上的喜色消褪,换上了一脸愁苦。

一连几日,甄家的人虽然对刘嘉等人服侍周到,一应供用尽善尽美,但始终不提借粮之事。

甄姜冷冷道:“你这么机灵,怎会犯错?”

汉代皇帝每五日给官吏放假一天让他们回家去洗澡浣衣,并作为法定的假日被固定下来,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次以沐浴为理由而制定的假日,足见汉代非常重视仪容和体肤整洁,朝廷内外,上上下下都有着经常沐浴的良好习惯。

刘嘉这才得知原来人家已经猜破自己的心思,自己戏弄不成反遭调戏。

甄姜抬头看看,喃喃道:“今夜正是中秋佳节,公子与我却都和家人分离。”

甄家小姐这时胆气多了不少,回答的也清楚了很多。

甄家小姐早就觉得身上的衣服湿透透的,穿在身上像泡在冷水中似地,凄寒难忍,可荒郊野地,她怎么可以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当下也不说话,心中有些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