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被骂的涨红了脸,她骂的都对,他是贱,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梁夏!”

所以,伍子轩和贺冬眠纯粹是主动来做炮灰的。

这厮是害羞了!

说完,陆辰星光般的双眸暗了下去,刚燃起的希望之光彻底扑灭。他只觉得自已的一颗心,随着她的话忽上忽下,最终还是被摔在了地上,碎了。

陆辰深吸口气,看她的目光变得幽深而复杂,话语中带着些疲惫,“我为那天的事向你道歉,是我错了。佳佳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你本来是想去拉住她……”

“外公……陆辰……”

看他对那丫头的*溺程度,这是交女朋友吗?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养女儿。

自从他俩交往后,沈奕每天早晨都会给她带早饭。因为天气越来越冷,有一次她吃坏了肚子,自那日起,早饭变成午饭,不但不用吃食堂,而且还更加丰富。

看着学校门口近在眼前,梁夏心花怒放,刚想快走几步,甩掉这两个难缠的尾巴,又被二人同时拽住了手腕。

梁夏在闹钟响起时,利落的起*刷牙洗漱,换好校服后去厨房喝点米粥,拿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出了门。

“什么愿望?”

当年爷爷错信他人,致使家族产业差点毁于一旦,中间又被拜把子兄弟出卖,闹了人命案子,最后被逼出国。

梁夏眯起眼,仰视着高高坐在树上的他,心想,他奶奶的这厮竟敢藐视她。

手背上温暖柔软的触感换回了他的理智,收回全身的戾气,他回首朝她灿烂一笑,露出满嘴的白牙,“没什么,只是有点困了。”

“我现在是男朋友,等你几年后长大了,我就是你老公了。”

“七,七点。”梁夏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就像是蚊子哼哼。他黝黑的凤眸不动声色的安静,却充满了压迫感,让她不自觉地就失了气势。

被张姐打断思绪,沈奕眸色一紧,尴尬的咳了两声,“没有,很好!”

“常规,刘叔请了几天假?”

他清冷的凤眸微眯,转头看向身旁的佣人。佣人领悟了他的意思,马上回道,“是表少爷和伍少爷。”

沈奕黑着脸瞪了一眼那幸灾乐祸的坏丫头,一板一眼的和老人言谈,“我父母长居国外,对我基本上开放式的教育。我爷爷是地道的老中国,对我是地道的中式教育方针,所以您放心,我的家教不差。

好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沈奕拉下了脸,抬起她的下巴,恨恨道,“别跟我说现在你后悔了,爷告诉你,过期不候!上了爷这条船,你就甭想再下去。”

她愤愤的握了握小拳头,压下心中的火气,不疾不徐的说,“做老娘的男人,首先必须是二十四孝夫!”

什么男朋友,都是放屁,今天刚确定男女关系,接连好几天了无音讯的。忽然有一天又蹦了出来,他以为他是谁,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沈奕的长手抓住顶部扶手栏,微微拱起身子,高大的身体把她圈在怀里,免受周围人的挤压。

“你扔,有种你就扔。看你这样也是没种……啊……”梁夏话音未落,沈奕就真的松开了手。她惯性的身体向前倾倒,眼看着就要滚下去,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梁夏对她的挑衅无动于衷,始终是冷冷的看着她,姜佳佳这个人不装逼到是比她装的时候要讨人喜一些。

“要你管!滚一边去,一见你就烦。”

“啊……”

沈奕冷冷的看着友好打骂的两人,清冷的眸子愈发阴寒。她就这么见不得他不好,那刚才自己受的那拳又算什么。

“你……”梁夏猛地的推开他,快速的站了起来,冲着他的腿狠狠的踹去。

不远处,陆辰瞪着跑下楼的两人,漆黑的眸子升起暴怒,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谁跟他在一起,他去哪我怎么会知道,你找错人了吧。”梁夏听他提起沈奕,心虚的松了手,眼神飘忽了起来,想起昨日,她的老脸还一阵发烫。

他翻了几页文件,就再也看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那丫头的样子,欢喜的,愤怒的,娇羞的,粗暴的。

沈奕虽然身体偏瘦,可却健美颀长,因为常年锻炼,身材很好,好似日韩国剧里的花美男,还带有十八`九岁少年的稚气和青涩。

梁夏走了,陈郁和王悦城也不想做电灯泡,陆辰这哥们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作为哥们他们也只有支持的份,至于梁子,还得让她自己想清楚。

梁夏瞥他一眼,双手插进裤兜里,懒散的站着,整整一副小流氓的样子,“陆辰,你知道她是谁吗?”

“当老娘死了是不是?你们大爷的,放学不积极回家,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谢谢!”

陆辰紧紧拉住女孩的胳膊,带着她往胡同外跑,后面的四人紧跟追了过去。

“真那么疼吗?”梁夏胆颤的问。

陈郁快速闪开陆辰扔过来的巴掌,嘻嘻哈哈的去追走到前面的梁夏。

不过能让陆辰念念不忘的女生,至今还从未有过。她到是有点好奇了,转脸问尾随身后的王悦城,“那女的也是a高的?”

嘿,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梁夏背着手站在一边,一只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听说可以白上学,没有多大的高兴劲,反而有点失落,为什么失落,她也说不清。

沈老太爷当初发家时,在老家洛城买下一块地,后来建了宅院,经过多年的整修改建,成了今日的沈家老宅。

梁夏踌躇了半天,要不要跟他打招呼,打招呼吧,他们没那么熟,不打吧,人家又三番四次的帮了她。最后,她决定还是上前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