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夜允澈宠溺的摸摸她的头,“那么你认为谁最有可疑呢?”

“请!”看着玉蝶趴在床上,熟睡中还微微蹙起的秀眉,夜允澈又是一阵心疼,不忍的退开为御医腾出位置。

袖中紧握的拳头,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是谁?究竟是谁?敢夜入他的宅邸,意图侵犯他的女人,他决不饶恕!

肌若凝脂,触感柔软,软玉温香大抵如此,黑衣人目光大动,身手更加迅猛起来,“果然是好货色,如此也不枉这一趟的凶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所有的消息都显示她并未被任何人占有,难道就做得这么秘密?”黑衣人心里泛起了嘀咕,若真是个一点朱唇万客尝的女子,那今晚的所作所为真是大大的不值得了。

虽然嗓音刻意的压低了,但玉蝶还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立刻有些害怕起来,“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暗影还是些不放心,“这样你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们也未必真敢轻举妄动,现在各国虎视眈眈,真有什么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暗影一口将玉蝶递过的茶,饮了个干净。

夜允澈看着有暮霭一般的忧伤在玉蝶的脸上蔓延开,融进了他的心里,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没事了,都过去了,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姐姐说得哪里话,只是家父信服侯爷,又关注民生。妹妹这些都是捡的话篓子,今日叫姐妹们笑话了!”

为什么是我?玉蝶有些不解的看着温小柔。

“好了,咱们也别站着说话了!快,给玉美人上茶,再送些小点心过来。咱们呐,今天可得好好说说话!”

“什么许诺?”夜允澈一愣,忽而又笑道,“你是说封你做夫人?哈哈,来日方长,你可是着急了?”

看着玉蝶客气的模样,温小柔不由得掩面一笑,“刚才进屋的时候,瞧着你门口的秋海棠看得正盛,不如送两盆给姐姐,让姐姐的屋子也添点颜色!”

玉蝶正倚在窗前的小桌上想着昨晚的事,想着如何尽快回到赤京,想着怎样洗清满门冤屈,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慌忙起身,“奴婢见过柔美人!”

她一直以为夜允澈待人的温润宽厚几近完美,但是今日所见似乎以往的统统算不得了,只怕只有他守候着床上的人这一刻才真正算得上温润细致,原来自己以为一切的好,不过是幻境。

玉蝶揉着笑得快要僵硬掉的脸,任由芷蕾掺着晃晃悠悠的回到浣花阁,心中惦记着去送客的夜允澈:他今晚该不会留宿在浣花阁吧?

她不着痕迹的把手抽了出来,躬身谢恩,“奴婢玉蝶多谢侯爷厚爱!”

她唔得想起上次胭脂落水之后,就被夜允澈禁足在抱水阁,餐餐吃素当是为胭脂祈福,直到夜允澈狩猎才被解禁。只是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怎么会这样的?”胭脂替芷蕾擦着脸上的污渍,露出几处深深的抓痕让她心疼不已。虽然缘由她已经猜到了**分,可她不敢相信,做得这么过分,她们到底是怎么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