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暗影握了握手中的剑,想要去开门却被玉蝶眼神制止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在这里。”

帷帽下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她赶紧开了门,“致远哥,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孤儿吗?”

“甯王根本是谋朝串位,而且这些年来,他弄得到处民不聊生,已经自顾不暇了,早就默许了各国的独立,赤国已经名存实亡了。”

似乎想起来这事,傅沛琳就真头疼起来的样子,让玉蝶和温小柔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几天不见,玉妹妹愈的娇艳了!”傅沛琳也跟着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看到玉蝶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羡慕也像嫉妒。

“不要!”不知是心中对男子的抵抗作祟,还是一直习惯夜允澈的宠爱,反正毫不留情的拒绝就那样脱口而出了。

软软的织锦,泛着粼粼的光纹,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怎么?你不欢迎本侯歇在你的靛芳阁?”夜允澈轻笑着大步迈了出去,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不委屈了玉蝶。

片刻之后微凉的大手再次覆上了她滚烫的额头,这次她死死地握住了那微凉,舒服的挪了挪身子,呢喃着睡了过去,“别,别离开我!”

此刻木已成舟即使夜允祺再有任何妄念,往后也必须断了。倘若他敢有什么动作,他也绝不会示弱,玉蝶,是属于他夜允澈的。

“侯爷言重了!侯爷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做牛做马也无法报答侯爷的恩情,怎么能向侯爷讨赏呢!”胭脂诚心的施了一礼,夜允澈为她所做的一起,她早已无力承受。

转身回旋,翘折腰,胭脂平静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夜允澈的脸上。半月不见,他似乎清减了一些,在野外餐风露宿一定很辛苦吧!

“小弟妹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想不到小弟妹深居内院,对这些事情也很感兴趣嘛!”他玩弄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琥珀色的佳酿,目光中透出阴狠。

诚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没骨气。你是赤皇的嫡子,赤国未来的希望,怎么可以对仇人青衣奉茶?难道苦肉计?

这两天紫影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尽忠职守的站在浣花阁的门外,经常看不见人影,不知道跑去哪里听人闲话了,看胭脂的表情一天比一天不屑。

“你,哼!”没想到又丑又傻的残废变成了漂亮的狐媚子,居然还更加的容易对付了!倒是让杨雨婷颇为失落,表情从得意变成了不屑,“狐媚子就是狐媚子,没骨气的东西!”

何况若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她怎么会住进暖阁,怎么会这样被人送出来?

本以为这争端就算是避过了,胭脂压抑着心中得无奈,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却听见外后的喧闹声又起。

“那是你们中有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