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质问和几人站在那儿的样子,使得不少人都多看了他们几眼,男人越觉得烦躁,他就说这种书呆子最难甩掉,只是玩玩而已竟然还当真。

也许是追兵跟的紧,二少被逼急了,开始焦虑,而且这次带着大少出来,只有一小部队人跟随,美洲不是白霄的地盘也同样不是白廉桦的。

那之后,她们也学乖了,只是定时给床上完全没有苏醒迹象的男人打打营养剂,愣是碰都不敢碰。

枪抵着大少,白廉桦故技重施,做得干净利落,就像什么都没生,冷硬的表情的脸上透着令人心悸的杀意。

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贴着门边,准备应对随时突情况。

眼睛不会骗人,白廉桦的眼眸里没有丝毫躲避,坦然而坚决,继承了杀手情圣的能力,阮绵绵对于一个人是否说谎了解甚深。

若易、白两败俱伤,得利的又是谁?

多么熟悉的话,和白霄如出一辙。

这样激烈的战况却没有惊动易家的护卫,也没有惊动宴会厅里的人,他们心中一想背后的可能性就有些颤。

从有生理需求起,白爷就从来没有克制过,就算他没有需要,也有人前赴后继的求着他的亲睐,但儿子是需要他精心呵护,不是一逞欲望的对象,他不介意用一辈子将现在吻着的男子囚着,只是现在的时机还没成熟。

易品郭被称为太子爷,其一是易家在军中的地位,其二是整个第三代只得了易品郭一个男丁,老一辈的概念家业自然要由男孩继承,他可以说是易家默认的继承人,在外在内哪个不是把他当太子爷似地供起来,天生的傲气和外人的阿谀让年纪不大的他形成了这样唯我独尊的性子。

但像白爷这样的男人,会容许有人逆了他的面儿吗?不可能……传闻触到白爷的人没一个善终的,这么轻易放过她,只可能是大少,为了大少而放过她?这结论让她觉得匪夷所思,怎么可能?

“你别乱来,这里是国家重地!!”余池洋不得不小声说道,他小伎俩不少但真枪实弹的受威胁却是第一次,虽然不信阮绵绵会在这光天化日下乱来,但谁知道白家那疯子是不是培养了个小疯子出来,而且该死的,到底是谁教的这熊孩子枪法的?竟然硬是用两人拥抱的遮掩将抢口抵着了,偏偏外人只以为他们两人热情相拥。

难怪这男人凶神恶煞的,原来是局里的,这下小兵是连要求看证件的话都一股脑儿的咽下去了。

心头一紧,刚燃起的希望被瞬间熄灭,白爷的觉得心脏像是从淤泥里捞了出来再被搅烂了,痛的如同所有神经都被攥紧了。

手下们领命开始清理现场,此刻白霄却是转了个方向,走到那辆路虎前,打开了车门似乎从里面拿了什么出来。

所有人的重心自然在白爷身上,纷纷上前寒暄,而白霄一如既往的从容,微点头表示了下。这样看着不礼貌的行为,没人会置喙什么,依旧自顾着说些场面话,白霄要是哪天笑脸相迎才是诡异。

想到不久前得到的消息,白家二少失踪,具体原因却是被封锁了,难道就是这人。

“准备早餐。”白霄的声音干涩沙哑。

见他一番劈头盖脸的质问将儿子骂的抬不起头来,才道“明天开始和我一起出去,好好学着做起来。听到了吗?”

特别是对差点要成为她未婚夫的阮绵绵,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展机,你小子今天总算出院了吧!”小之一的袁滚滚在电话那头说道,人如其名,这是小中最胖的一位,也是玩的最疯的一个。

阮绵绵原本年的人生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而仅有的几次接触都是糟糕的回忆。

这个字当然是对杜琵梧说的。

橙色的光将他照出了一道浅浅的影子洒在床被上,无关容貌,气质自成。

在被杀父阴影和母亲背叛的双重打击下,白霄几近陷入癫狂。

“没……没,您请便!”小护士闹了个大脸红,快后退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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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除了那一眼,阮绵绵不再注意易品郭。

前段时间他管辖的区域里,竟然出现了恶意军火爆炸的事件,上头敦促下来,这一调查才现背后竟然后白家的身影。

这是……又要将二少关进去了吗?

阮绵绵并没有注意禁书难得的变化,他全部心思都在弟弟生死未卜上,他的心似乎和曾经的白展机融合在一起,

“疼吗?”白色纱布一圈圈的包着,和手指偶然触碰到的冰凉肌肤,虽被病服遮住了,但依旧不能减轻白霄心中的痛。

“该没体验你就来了。”回望着白霄,看得出他没任何损伤,既然现在他人到了这里,想来那中了枪的白展机也没大碍,但这不代表白霄会放过他。

不由加快了手上的度,急迫的白管家并没有现阮绵绵僵硬的肌肉,就像要随时暴起狙杀般。

她给自己的任务就是保证白霄的肺癌不再恶化,刚开始她回来的时候,白霄总是会无缘无故失踪,后来才现他只要有力气跑就会到墓地边上坐着。

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的白霄,下手控制不好力道,阮绵绵喘息连连,被湿毛巾擦过的腹部像渡了一层银光,微微起伏,说不出的诱惑,汗水挂在眼睫上欲坠不坠。

余唐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躺在床上面色如白纸的白家长子,迅垂下眼,盯着地板上的纹路,等待白霄的吩咐。

余家长老们最根深蒂固的嫡子传承思想,做为大儿子的余杜白才是最名正言顺的,本是最有可能继承的人,没想到余池洋不仅夺走了所有的父爱,更是将船王的海上霸权给夺走了,这怎么能令人甘心!

儿子,是继承人,但也是他这辈子花最长的耐心最多的心机也要得到的猎物。

眼底精光一闪,像黑曜石般的眼睛灼灼回望,果然接触到杨父热切的眼神,“杨总,我虽然不是什么崇尚暴力的人,但如果有人爬到我头上,那也不会轻易放过是吗?”

“嗯……啊…………嗯嗯,哈”